没有阻止这场悲剧,他甚至还搂着阳物的主人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他的小屁股一下又一下吃进那根尺寸看起来不可能兼容的大ròu_bàng,简直就像在变魔术一样。
无名的死者就这么观赏着这场真人实境的qíng_sè秀,一直到他的视觉能力完全从大脑里消失为止。只可惜他的听觉不能像视觉保留得一样久,不然他也会听见来自两个男人的喘息声、黏腻又快活的呻吟声,以及ròu_tǐ相互剧烈碰撞的声响,不停地回荡在这个坪数不大的诊疗间里……如果他也能保有嗅觉,他会闻到汗水和jīng_yè的气味满满地从鼻腔溢出来,像被煮沸的一锅鱼汤,腥味既浓郁又慑人,证明了熬煮出它们的人们拥有一副功能多么健全的肾脏。
【05】
tr再也不会质疑魔法师的肾脏功能了。
倒是他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脑回路是不是被精虫给堵住。
事情是这样的,当他终于依依不舍地将老二从魔法师的屁股里拔出来(那儿还顺势流了一堆jīng_yè出来,tr自己的腹部上也沾了不少来自魔法师的杰作),两人各自拿卫生纸清理了一阵再把衣服穿回去后,他们双双走到门口,一人扛手、一手扛脚,合力把坐在门前的那家伙抬到被帘幕遮挡起来的那个小空间里,也就是魔法师早先躺过的那张床上。
走出帘幕外并把帘子重新拉好后,tr一转头,发现魔法师居然已经从诊疗间里不见了,就像只掉进魔术帽里的白兔,凭空蒸发,连个招呼都不打。只有残留在空气中的浓浓jīng_yè味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一场午后的春梦(事后tr还用消毒酒精喷满了整个诊间才能勉强掩盖掉那股味道)。
tr暗自发出啧的一声,其实他应该对魔法师走得这样干净利落感到庆幸,毕竟跟一名职业杀手打太深入的交道也不是好事。不过被封在tr裤裆间他那还有点疲乏的小兄弟,显然对那个被一身黑包裹的尤物还念念不忘(在想起那个紧实嫩滑的小屁股时他的小兄弟又不由得隐隐作疼了起来),甚至对没留下联络对方的电话号码之类的惋惜不已。
……犯什么傻?一个杀手哪里来的联络电话号码?
总之,tr很认命地独个儿收拾魔法师所留下来的烂摊子,他先灭掉诊间外的叫号灯,接着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了某个键后对着话筒交待了几句后,不一会儿,外头就有人敲门,tr走过去把门打开,两名同样穿着白色长袍、外头还罩了件防菌衣的男子推着一张空的病床走了进来。
原则上这两名男子是r身旁的手下,所以他们对于诊间室的墙壁上和办公桌前有弹孔一点也不大惊小怪,在嗅到布满室内的欲盖弥章的酒精气味也没有问出一句多余的废话,他们只是顺从主子的指令,安安静静地将床推到帘幕后方,把那个脑袋上一个洞并且睁着大眼的家伙抬到病床上。
tr走向诊间角落的一个衣柜,把柜门打开,拨开悬挂在那里的一件医师袍以及一套替换用的西装后,露出最内里面的墙壁,tr按下壁面旁的一小颗不起眼的钮状物,突然间那面墙壁就由左向右、像一扇自动门似的滑了开来。
其实tr之前一直都觉得这道暗门的设计很多余,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坚持要他藏个纳尼亚在柜子里面不是没道理,老爸的话永远是对的。在那面虚设的墙壁后方是一部电梯,两名男子把病床给推进去后,tr关上电梯门,这座电梯会直通到医院的地下一楼,而这两名男子会负责把这个不知名的倒霉蛋一路推到太平间去。
不过谁也没想到的是,隔天,这两名男子也成了躺进太平间的倒霉蛋。
原因是他们前一天给盖上尸布推进冰柜里的那人,他可不是什么无名小卒,而是ly手下的人。
ly不是搞企业的,可是所有的人都会不由自主把这个名字和扯在一块儿。ly起草的时间甚至比还要早,他的名号之所以会跟杠上,主要是因为近年来企业的跨国版图越扩越大,而举凡任何获利的产业,ly都能分上一杯羮──或该说,若不让他沾点好处,就别妄想在这些产业的一分一毫夹缝里求生存。
如果说企业家们是拖着铁具辛勤犂地的牛,那ly和他养出来的人就是一大群蝗虫,他们总会等田里的穗实养肥了再一股脑儿的冲上来疯狂掠食,吃饱了再一哄而散,留下肆虐过后的满目疮痍,让这些冤大头的主儿们含着泪默默将损失和血吞下喉咙里,因为他们很清楚蝗虫是不能驱赶的,要怪只能怪自己田大地大,树大自然招风,也会招来妖魔鬼怪,若能安生一点收敛一点,认份当个小老百姓,捡食那些大鱼们瓜分完剩下来的肉末残渣,也就足以苟活了。
只不过ufey一样都不是能甘心屈就于当个小角色的人物,他们俩是天生的死对头,三国里的亮与瑜、棋盘上的将和帅,但同时间他们也懂得彼此的立场,知道要在这种势不两立的局面中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对峙,才能确保双方的获益,而不是两败俱伤。毕竟,若不努力点挣钱,ly哪来的油水可以刮呢?为此ly也会适时的在各方面都给留点方便,只要两方的人马都不踩彼此的底线,便能和平共存。
这就是为什么至今得不动声色踩扁的吸血虫里面,没有一只是ly那里派来的卒子,长久以来都很小心翼翼地审时度势,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放大饵、什么时候该收长线,哪种杂草可以铲、哪种祸害招不得。他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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