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容忍自己身上有任何罪证的脏水,他是重生的男人,一定会登上人生的巅峰傲视群雄,他忍了两年多,绝对不能让温禾毁了一切!
有钱很多事情都查得出来,张跃春请的人查到了温禾的身份证买火车票的痕迹,虽然后来消失在呈海市,不过好歹有了线索,三天后温禾的踪迹就查了出来。、
看着那个熟悉的快餐店名字,张跃春脸色铁青:“果然是他,那天攻击我的人一定是他。”他仔细地再次回想了当年杀害陈惠的事故,确定没有留下任何隐患,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敢怎么样,还是得铲草除根才行。”
在张跃春的眼里,温禾还是那个沉默寡言,普通平凡的农村仔,因此他出钱雇用了一批混混,让他们将温禾绑来。
郁宁并不打算隐瞒行踪,他辞了快餐店的工作,在家里做了一些好东西,因此在某一天他出门时被一辆面包车拖进去时,他并不十分惊慌。
三个混混在道上有些名气,做了许多坏事,收人钱财□□的事情做了不少,杀个把人也不在话下。张跃春打算让温禾跟陈惠一样车祸死去,他们就将车子往偏僻地开,最后开往当年陈惠出事时的环山公路。
在半路上郁宁就猜到张跃春的想法。
这三人没有捂住他的眼睛,眼中充盈着煞气,一看就是要沾染人命的模样。虽然有些遗憾张跃春没有亲自到场,不过有这三个人也不差。
面包车在山顶停了下来,郁宁被拖了出来,一人看着他,两人在车上做手脚。
“好了,将人拖进来——”
车上两人刚下车就看到本该被绑住的男人笑眯眯地站着,地上躺着他们的小伙伴。
两人反应也快即刻冲上来制服他,郁宁也不着急,漫不经心地撒出一包药粉。他正好站在上风口,那些药粉瞬间就糊了那两人一眼,下一秒两人动作一顿,同时扑倒在地一动不动。
“打不过我才不跟你们打呢。”郁宁乐呵呵地将三人绑好,然后一一踹醒,掏出录音笔。
张跃春迟迟收不到回音,打电话过去却没人接听,心下急躁不安,过了一晚再打,竟然关机了。
他的脸色很不好,不得已再打电话找别的人。心里却肉疼已经付出去的一半酬劳。
那三人醒来之后已经在山顶冻成狗。三人吸着鼻子爬了起来,骂骂咧咧地掏出手机打算联系雇主,没有想到手机的录音界面张开着,他们狐疑都点开,顿时脸色发白,里面竟然是他们三人各自接受雇用杀害温禾的供词,是谁指使,收了多少钱都说得清清楚楚。好笑的是三人说的数目都不一样,可以知道他们都暗地里贪了不少,可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重要的是录音最后的清冷男声。
“……这样的录音我还有很多,还是未删节版的,有很多你们以往的、嗯,丰功伟绩,如果再见到你们,我会很不小心地将这些送到警局的哦。”
这是恶魔的留言,他们全部吓尿了。
“咱们再将他绑回来把证据销毁!”
“他的手段很邪乎,我不敢去……”录音里面他们就像是被恶魔牵引了,无知无觉地刻板地说出一切,这是诡异事件!
“我要逃,反正这一回的定金也拿了不少,逃得远远谁找得到?”
最后他们得出结论,就是什么都不理会赶紧逃走,他们将手机彻底销毁,甚至都不愿意跟张跃春通报一声。
都怪张跃春找他们来做这一桩生意,否则怎么会留下那么大的把柄?
反正他们逃走,让张跃春自己倒霉去吧!
这种流氓的思维害惨了张跃春。
因为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能再去找人,只是最近公司不太稳定,他手头的流动资金有限,而且还大部分付给那三人做一半的酬金,现在再去找人,手头就紧凑了。
杀人担的干系太大,没有巨额的钱财很少有人会接手。张跃春那一丁点道上的人脉发挥不了作用,他只能恨恨地决定自己动手。
“那几个混蛋竟然卷了钱跑了,看我找到他们不打断他们的腿!”他并不认为那三人会失手,那根本不可能嘛!他们一定是见钱眼开卷款潜逃了!
“小人!社会的渣滓!地沟的臭老鼠!”
骂了许久他才散开火气,而这时他也已经到了郁宁和陆羲住的地方。
他现在身上穿着黑色的运动装,带着棒球帽,车后座上还有一把棒球棍。
他压低帽檐盯着小区大门,他花钱买到的消息称温禾每天傍晚都会带小孩在小区外散步,因此在这里守株待兔。
当然,散步这么浪漫的娱乐方式是郁宁特意培养出来的,就为了让张跃春有漏洞可以钻。
两人手牵手走出小区的时候,敏锐地感觉到一股恶意的视线,郁宁扫过去就看到一辆停在路边的奔驰。
“到树林里逛一逛吧。”小区外面有一个小公园,还有一片人工林,傍晚时分根本没有人过去那边。
“嘿嘿,也是你死期将至温禾。”见那两人慢悠悠地走进树林,张跃春心中雀跃,将车子开过去停下,拎着棒球棒就尾随过去。
棒球棒插在后腰裤头,站在张跃春面前根本看不出来,张跃春高声叫住了郁宁。
“小禾!”
郁宁转身,皱眉:“怎么是你,你怎么来?”
“小禾,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我我可以去接你呀。”张跃春一步步走近,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意,嘴巴里说着令人发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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