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有些细的眼睛盯著他,不知道是什麽感情。
阿四的心跳还未平复,又开始了乱跳,“放手。”
“不放。”阿泓盯著阿四胸前那鼓胀的两粒,捏上瘾了似的,不停搓揉把玩,“你这里真大,经常玩弄?长了个yín_luàn的样子。”说罢脸埋在阿四的背部,又吸又舔的。
阿四从不知道自己的背部原来也能这麽敏感,哼哼两声,不服气道,“夜夜都有不同人给我舔,我根本不用自己玩...嗯唔!”
却是阿泓那射过还没完全软下去的东西,在他的穴里又顶了顶。
“给老子弄出去。”阿四面红了,“我不需要你了。”
阿泓的动作静止了半晌,说道,“我道你根本忘不了你师父,其实你早已忘光了,是吧?”他静静地将阿四放回床上,任阿四仰躺,自己侧躺在阿四身边,“就算我很像他,你也和别人上床了。”
他静止的黑眸,看不出来一点点的情绪。
阿四推开他,扯过自己的衣服穿了道,“为何我要记住我师父,四爷从来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要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我从来都是上床不谈情的,你这麽在意,莫不是喜欢了我。”
说罢,他已经穿好了中衣,扯过外卦,披在自己身上。阿四跑江湖,虽然有钱,但从来不穿尊贵的长衫,都是穿做活的短衫,料子又耐磨,看上去很像个穷人,但是内里的衣服却十分柔软,用的都是好布料。
进城之後他就换下了那身奔波时候才穿的短衫了,先下他看起来不像个江湖人,倒真像个生意人。
他此时看起来,特别的陌生...
“你师父知道他有这麽个自甘下贱的徒弟,一定很不高兴,恨不得从来没教过你。”阿泓看著他的那双眼睛,有种淡淡的责备,还有更多的,阿四没能看见。
房间太暗了,蜡烛也快烧完了。
阿四心中有些酸涩,不知为什麽连带著眼睛都很不舒服。“师父...他从来就不希望我做过他徒弟,我是他引以为耻的徒弟。”说罢,他的外裤也终於穿完了,不管腰间酸疼,他站了起来,“我叫人来收拾。”地上脏乱无比,黄的白的都有,阿四不禁皱起了眉。他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抛在床上,冷冷道,“你服侍得很不错,这钱给你买条新裤子。”刚刚他把阿泓的裤子都撕了。
都怪他太急切。
东方都开始发白,现在若是回去客栈,尚能睡上一会儿。都怪他,不该半夜寂寞,想起师父,真是夜路遇鬼。
睡醒了还要去收债,把钱收了之後就离开长沙,再不回来了。他迷迷糊糊躺在床上,也不知是什麽时候睡过去的。
他只知道,这夜是从未有过的累。
半醒的时候,有人为他捏著背,那按摩的力道好似以前练功之後,腰酸背痛,二月红来为他按摩的时候。他朦胧地放松了,头脑都有些不清晰。
“师父...”
按摩的手好像停了停,後来又更加用力了起来,让阿四醒了神。他这才发现,原来帮他按摩的是齐铁嘴。
这小子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对,欲说还休的。
“怎麽是你,我不是叫你照顾文锦的吗?”原本他该满身疲惫和酒气地躺在床上的,现在却十分清爽,身上的衣服换过不止,还有种洗完了身子的感觉。
齐铁嘴这麽闲?
“四爷您都睡了整整一天了,姓王的已经躲起来啦。”齐铁嘴手里拿著手绢擦阿四的脸,“你看看你脸上的胡渣子,看著多没精神。我给您叫了些吃的上来,还是热的,您慢慢吃,吃完了我给你把胡子清了。”
阿四点头,坐了起来,房间的桌子就摆著不少他爱吃的菜色。他不是地道的长沙人,虽说在这地界呆了不少年,这几年也到处闯荡,口味也被磨平了,可齐铁嘴就是会注意到他爱吃什麽口味的。
这小子这麽细心,长大了肯定是个好丈夫,谁嫁了谁有福气。不枉自己把他的名声搞臭了,以後这孩子还能做他女婿。
想想,他就满意地端起了温度适宜的鱼汤,啜了一口。
“我睡了整整一天?”他吃饭的当口,齐铁嘴就在旁边帮著他,现在都是吃晚饭的时候了,他让铁嘴坐下来和他一块儿吃。
“对,早上您从青楼回来的,一睡就睡到现在了。”齐铁嘴坐下之後,也不吃菜,光给阿四夹菜了。阿四喜欢吃鱼,又懒得挑刺,齐铁嘴就把鱼骨头慢慢弄出来,再夹给阿四。
“你说姓王的跑了?”他吃了铁嘴给他弄的鱼肉,嚼完了才说话。“不是让人守著不让他出城吗?”
铁嘴点头道,“我吩咐了人,让他们守著东南西北四个城门,见了姓王的就把他先打一顿,可是这麽久了都没消息,这缩头乌龟躲在长沙城里头了。”
阿四冷笑道,“真他妈是大洞的老鼠,长沙是谁的地盘都不晓得。”
“长沙也不是四爷的地界。”齐铁嘴提醒他。
阿四这才没了声音。他真得意忘形,阿四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都这麽久了,偶尔回来一趟,嘴巴就总是犯浑。“武林大会之前,掘地三尺都要把他找出来,不然他趁著混乱,一定会逃了。老王八欠了我那麽多钱,趁我去了西北还打伤了我手下的人,这回不把他割成几块吊在长沙城门我他妈不姓陈。”
铁嘴笑著给他倒了杯酒,说道,“四爷别气坏了身子就是。咱们在道上也是鼎鼎有名的,老王八跑不了多远的。”
阿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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