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粉面,阳春白雪的玩意儿,倒是师父一脸轻松,半点为难也无,恐怕权当消遣我了,今夜还是会做恶梦。
他问道,“师父今天可用过饭了?”
二月红瞅著天色已黑,便说,“下著下著却也忘了时日,你便让他们送些饭菜来,一起用了吧。”
这是二月红这些天以来第一次不抗拒和他相处,阿四大喜过望,想道,师父果然是要原谅自己的,只要现在再加把劲,不愁师父日後与他再别扭下去,他和师父恩爱比邻的日子,大约指日可待了。
想到此处,阿四嘴边也挂起了笑。二月红见他似乎自信满满的,一扫前几日委屈暗淡的模样,心中不禁叹息,只是稍微对他好些,这孩子就如此高兴了,他对自己,若不是用情至深,便是心性轻浮。但是他认识阿四多年,深知阿四平日十分无情,却是心性坚定早熟的孩子,恐怕...
二月红甩了甩头,不再去想。
用过了饭,二月红照例坐在屋内抚琴。他的琴是望月门以前一位弟子赠予他的,据说是当朝天子都用不上的圣品,他目光幽深地描摹著琴弦,想起以往的日子来。
他不是没有过年少轻狂,只是他一向习惯於表现出翩翩君子的风度。而他好不容易,寻到了想共度一生的人,想要就此不再纵情花丛,安定下幸福生活之时,却被阿四一把打破了。
阿四听他清澈的琴音,却听不出门道来,只看见二月红面上迷茫,不由焦急。唯独这个事情,他是没有一点办法的,他和二月红天差地别,二月红喜欢的,他都不懂。
他只懂得杀戮,只懂得血腥之中的生存之道。
二月红正挑著弦,却觉得空气有些闷热,不由松开了领子,奇道,“早春二月,夜里竟如此闷热,真个是奇了。阿四,你去开开窗,散了热气吧。”
听了二月红这话,阿四终於摇摇头,说道,“师父...你是不是很热...”二月红白皙纤细的脖子上布满了细汗,随著二月红喉结的滚动,汗珠结成了一滴划过那嫩滑的肌肤,阿四当下就觉得一股热气冲向他的下体。
而且,不知为何,连早些日子被二月红chōu_chā得几乎烂掉的那个地方,却有些陌生的麻痒...
他才不会相信安神香里面掺杂的那麽些许令人兴奋的香料,就会让内力深厚的他如此失控,只有二月红,才能让他只看一眼,而不需要任何刺激的手段,都能兴奋起来。
阿四对这样的自己,对美若天仙,绝尘出世的师父抱有丑陋情欲的自己,感到厌恶。
二月红看他的眼神有些了然。少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那眼神是毫不掩饰的yù_wàng和需求,少年起伏的胸膛显示出急促的呼吸,阿四竟也满头都是汗了。“你还真是会折腾自己,上次还没学乖,是吗?”
阿四摇头,咽了口唾沫。自从上次准备不足,在二月红处吃了亏,他便到处寻找记载龙阳之好的书籍,总算是知道了些流程。那卖书的掌柜见他尚是年少,又一身锦帛,便断定他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要玩男人,便介绍了些经验给他,直听到阿四双颊发烫,那香料更是勉强让萧涵从珍藏里面偷来的,据说能挑起男女情欲,却十分自然,不会像下猛药那般不发泄出来就不痛快,若要玩你情我愿的媾合把戏就再适合不过。
他把上次买的东西翻找出来,二月红见他在柜子里挑挑拣拣,翻出了两盒脂膏。久经风月场的二月红当然认识这东西,可是阿四一向对情事并不上心,这东西该是最近买的了。
阿四是早就这麽打算的吗?二月红恼怒地想道,怎麽阿四还是满脑子这个事情。
可是,上次经历的欢愉却开始提醒他,那绝对是他经历过最美好也最畅快淋漓的性事,把阿四压在身下,用力chōu_chā侵犯的记忆涌上心头,他竟不禁有些兴奋期待,看阿四弯腰收拾东西的身子都觉得别有风情起来。
阿四的腰,手感极好,柔韧又有弹性,捏上去很贴手,会让他忍不住不停吮吻。会让他这麽做的地方也有很多,比如阿四的耳垂,有些薄,但是很敏感,那修长的脖子也非常惹人蹂躏,开始发育的肩膀和胸膛,已经显现出和望月门追求的纤细不一样的伟岸,而谁也猜想不出,那宽阔的胸膛上两颗乳粒,将是如何柔软,能让二月红一而再地吸吮扯弄。
他知道自己中了药,但是他也知道这个药并不是上次阿四喂他的那种会令人丧失理智的淫药,这种香只会让人提神,让人想做,而不是必须做。
但是他依然被诱惑。
阿四开始解衣带,露出了他发育良好的身子。这下二月红才认真的看著阿四,这个少年确实是成长了,身体发育得极好,他几乎能想象阿四成年後是多麽有吸引力的一个阳刚男子,笔直的双腿充满著爆发力,二月红想起那双腿勾著自己的腰的感觉。他想起阿四两腿间依然幼嫩的皮肤,想起那里布满自己的吻痕和jīng_yè的模样。
二月红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想闭起眼睛,却移不开目光。
阿四见他定定看著自己,有些羞惭。虽然他也知道要把那些药膏涂在自己内里,但说是一回事,被敬爱若神的师父,用那麽赤裸的目光盯著,这又是另一回事,他想了想,丢了药膏,裸著身子抱住了二月红,“师父...”
二月红这才反应过来,要推走他,两人争扯之间,棋盘上的棋子哗啦地洒落,而阿四也把二月红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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