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涨,受不了了...师父...他只能努力活动唇舌,力求铁嘴能射出来,帮他把那天杀的玉簪弄出来...
柔软湿润的舌头抚弄著ròu_bàng,齐铁嘴的喉咙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嗯...接下来就是闻了...四爷,现在二爷已经插进去咯,感觉怎麽样?好些了吗?”
阿四欲哭无泪,妈的...师父插进去了,当然是很舒服,但是前面还是好酸疼啊...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他只能看了铁嘴一眼。“唔唔唔...”快点射...
铁嘴怎麽会知道他说什麽,只是哦了一声,说道,“四爷说师父快点干他,他现在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看他睁眼说瞎话,二月红笑道,“原来如此...是为师失责,这便让阿四爽上一爽。”说罢摆起腰来,一边捏弄阿四的精囊,一边朝阿四紧致的内部冲撞而去。
不...前後都被师父玩弄著,明明後面被硕大的柱头顶著不停搔刮很舒服,但是却刺激到前面的精管,只是越来越胀...杀千刀的,快把那东西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啊!
等铁嘴和二月红把他望闻问切了一遍之後,他已经被拖出马车做到脱力了,还好他们有点节制,没在马车里让他射出来。
马儿在旁边呼噜呼噜地吃草打响鼻,仿佛没看到眼前yín_luàn的一景,然而阿四却觉得那匹畜生也看著他似的,羞得浑身通红,被二月红用把尿的姿势,一边chōu_chā,一边射了个痛快。大量的淡黄色尿液随著jīng_yè一股股洒在地上,被齐铁嘴戏谑地看著,他这才觉得後半辈子都没脸见这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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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对不起黑篮的坑还没平就把k的洞洞都挖了,求赐我填坑兽的青春
☆、一百(完)
等阿四的身子完全满足了之後,铁嘴才真的履行他大夫的职责,为他切脉。阿四看著他偷笑的模样,想到之前“切脉”的时候,都不敢正视这个曾经朝夕相处的少年。
“你会来治好我的手,我还真的很意外...”阿四没看他,只是别著脸,埋在二月红怀里说道。
铁嘴顺著他两臂的经络一一抚摸,淡淡说道,“毕竟是我让他们砍你的手的。”
“果然那声音是你。”阿四皱起眉头这才看著他,“那时候我就已经怀疑了...”而那时候也是他露出了最大破绽的时候。
齐铁嘴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我现在要治好你。”就像当时立刻救回了他的眼睛一样。当时也不知是怎地鬼使神差,看著阿四倒在地上那和平时戒心重重不一样的样子,心中慌乱不已,被捆著的他也只来得及治好阿四渗著血的眼睛。
是希望他再次睁开眼睛吗...他也搞不清楚当时的自己在想什麽。
“四爷...”
“什麽都不必说了。”二月红说道,“阿四明白的。”他柔软的手不停抚摸著阿四的脖子,让阿四安心。“你既然能治好他的手,那他这麻烦的体质又如何?”
“我还以为你们喜欢呢?”铁嘴眨了眨眼,笑道,“我本就可以操纵这阴阳术,当然也可以让他恢复正常。只是,这东西已经年深日久,不若双手好治,所以既要花费时日,也要你们肯忍忍。”
当时阿四还以为是让他们暂时不要行房事,心想这有什麽,便一口应承下来。
半年之後。
“嗯...呼...”刚睡醒的青年正闭著气息,背过床内的人坐起身来,看著自己裸露的结实胸膛上那红豔豔的果实,又沾满了白色的液体,不禁叹了口气。
好痒的啊...他扭头看著被窝内还睡得香的二月红,心想,这给师父看到了又不免一阵折腾他,还是速速把这些东西弄出去的好。这麽想著,已经恢复力量的两手摸上了胸上两颗乳首,不停挤压著周围的胸肌,捏弄著痒个不停的rǔ_tóu。
那红色的小肉粒被这麽抚慰,让他舒爽不已。“啊嗯...”阿四的气息加重了,觉得腿间的那东西也有些骚动。“啊啊...”不想吵醒二月红,他只好压抑著自己的呻吟,却觉得意外地更加爽了...
两颗小rǔ_tóu也兴奋个不停,在他不知羞耻的蹂躏下,居然泌出了点点白色液体...已经有过一次泌乳经历的阿四自然是知道这才刚刚开始,咽著唾沫,避开著床上熟睡的男子,两手更加用力地搓揉自己的胸膛。
“嗯嗯...啊啊啊...”rǔ_tóu传来的瘙痒感太过浓郁了,只好用手指又抓又挠,让那小肉粒涨得比平时都大了两倍,此时他才觉得...
就是这个...一股热热的暖流在胸前流动,原本只有一滴一滴的奶液从豔红的果实之中缓缓流下了一丝...
他的这个太多了,铁嘴还好几次说他“只要拧著骚rǔ_tóu就能喝饱一个小文锦”...一想起这麽说的时候,少年清秀脸上下流的笑容和那时对他做的事,不仅仅是rǔ_tóu,连下面那昨夜被二月红玩弄疼爱了好久的地方都隐约痒了...
阿四不禁呸了自己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如果是单说效果,当然是有人帮他吸出来比较好,但是那两个混蛋,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只是吸了了事。虽说以前他和二月红做起来没什麽脸皮,现在另外那两人主动的时候阿四却觉得另有一番羞涩,加上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也该吃不消那两人花样百出的xìng_ài了。
“嗯...”正当他揉得起劲,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起床了...哦哟四爷,已经起了?”看著他袒胸露乳的自摸模样,少年只是一挑眉,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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