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
“你怎么会来的?葛山说的,你都听到了?你有没有不舒服?”萧雨也急急的问道。
“放心,我没事。”李贤连忙安抚两个男人。
“不可能!阿云说你都喝了!你怎么会没事!不可能!”葛山气急败坏的大吼道。
李贤这才正眼看向葛山。
“沈云每次送汤来,当着他的面,我只是端着碗,做做样子而已,如果他无心害我,只顾着与我聊天,每次又都坐不久,一会儿就走了,又怎么会注意到,我根本一口没喝呢?他走后,那些汤我都倒掉了,虽然有些可惜,我也犹豫过,只是我胆小,不敢冒险。”沈云的东西他怎么会吃?哪怕他看起来纯良无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他现在在不是孑然一身了,只不过受了点伤,两个男人就难过的要死,他必须要保重自己。
葛山怔怔的听他说完,忽然大力的挣扎起来,“啊!啊啊啊啊!”他发出不甘的怒吼,目眦欲裂的看着李贤。
“啊啊啊啊啊!臭婊子!你这个臭婊子!哈哈。。。你这个千人枕万人骑的臭婊子。。哈哈。。。。这么看来你都记得啊,如何?痛苦吗?你是多么的肮脏不堪啊!你都记得的吧?你脏的恨不得去死吧?怎么样?那些男人的滋味?你其实很享受吧?哈哈哈哈哈。。。像你这种婊子,活该被这么糟蹋!你活该啊!”葛山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样才能伤害到眼前这个人了,他只有口不择言,语无伦次的把能想到的都说出来,恨不得这些言语能化作利剑,将此人刺的千疮百孔,否则他怎么甘心?他怎么甘心!
“住口!”齐宣一声爆喝,他最怕李贤想起这些事情,这也是他最不愿意回忆的东西,他此刻恨不得一枪毙了这个杂种!
李贤将自己的手轻轻附在齐宣攒紧了的拳头上,“阿宣,我没事。”
他平静的看着葛山发疯,那些恶毒的话语似乎无法影响他分毫。
“恨吗?不甘吗?”李贤摇了摇头。
他注视着葛山,缓缓开口,“我记得你的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们都还未成年吧?真是花一样的年纪。。。”他的轻声细语,此刻就像是开到极致的曼陀罗,冷漠的吐出毒汁。
葛山脸色骤变,他怨毒的看着李贤,恨得说不出话来。
李贤迎着着这如刀子一样的目光,直视着葛山轻声道,“有人替我报了仇,曾经害我的人,比我痛苦凄惨十倍百倍。你刚才的那些话,也许早在前世,你的弟弟妹妹们就都听过了,不知道他们当时听了会是什么感受呢?你觉得他们会痛苦吗?那些人,因为你们而被牵扯进来的所谓‘无辜’的人,最后总是要让他们知道,他们为何会好端端的受到这种对待吧。为什么。。。这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好哥哥啊。”他的语气没有激动没有得意,有的只是淡漠冰冷,仿佛这是别人的故事,与他无关。
葛山喘息着,脸上的神色变得痛苦,他低下头,喃喃道,“不。。。不。。。你们这群畜生。。。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还那么小。。。你们怎么能。。。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吗?不。。。从你做策划了一切开始,他们就不再是无辜的人了,既然你对别人做得,那么想必别人对你也是做得的,不是吗?”李贤冷酷的说道。
葛山猛地抬头,恶狠狠的看着李贤,仿佛看着一个罪魁祸首,“你们应该冲我来啊!害你的是我!叫人lún_jiān你的是我啊!为什么!一个沈云还不够吗?为什么要去祸害我可怜的弟弟妹妹啊!他们好好地,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呵。。。没想到你居然也这么天真,你做下的事情理应只由你来偿还吗?”李贤摇摇头,冷漠道,“你错了 ,阿山。别人要怎么对你报仇,是由不得你说了算的。我李贤,向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就是我亲自报仇,也一定会从你最痛的地方下手,让你亲眼看着你重视的人,你所爱的人,遭受和我一样甚至更惨痛的折磨。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这样,岂不是比你自己亲身经历那些还要更让你生不如死吗?”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别人若要害他,就得十倍还之。
葛山震惊的睁大了眼,他颤抖着,只觉得浑身冰凉,他第一次感到了后悔。是啊,他折磨李贤的时候,也并没有问一问李贤,他这样做过分了吗?那么当他自己成为别人报复的对象的时候,别人又为何要给他选择的权利呢?
这世间就是这样吧,自己如果做下狠毒的恶事,反倒要求别人应该要善良以对,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见葛山魔障般的怔在那里,压着他的两人一时都放松了警惕,正在此时,他突然暴起,挣脱压制后飞快的从衬衫的领子里抽出一根针管,不顾一切的飞身上前,想要把针头扎进李贤的身体。
“阿贤!”
“小心!”
“砰砰砰”三声枪响,葛山大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往旁边倒去,手上的针管也飞出老远。
“看好他!”萧雨暴怒,额头的青筋鼓动着。
“阿贤,你没事吧?”齐宣也惊出一身冷汗,“快去看看那针管里是什么!”如果不是萧雨事先就在大厅四周安排好了狙击手埋伏,只待葛山一有异动就出击,他实在不敢想象阿贤又会遭遇什么。这些人全是萧家养在中国的武装警卫,狙击手更是可以消无声息的埋伏上一天一夜,所以哪怕是几个小时,他们也能全神贯注的盯住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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