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燃起一点橘光,我顿时打了个激灵站起来就想跑,可乌漆抹黑的连自己的手指头看不见在哪里,于是被云来风的身体一拌,我顿时倒栽跟头滚了两圈,直到撞到坚硬的物体后才停了下来!
“痛死了啊!”我呜嗷嗷一声顿时一阵眼花,那豆点亮在空中飘来飘去,离我越来越近!我连忙惊恐大叫,“鬼啊!二哥,快来救我!”
“没想到和尚也怕鬼,啧啧!可惜不是二弟,我是你大哥!”
前方竟然传来了凌一峰幽幽的声音,我顿时一愣,只见凌一峰那张若隐若现的俊脸在豆光中显得可怕至极!
不是不干净的东西就好。我拍了拍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肝,整个人顿时一松,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冻的像个冰条渣子了!
“装神弄鬼吓唬和尚是要遭天谴的!”我气呼呼的搓着手臂,抢过凌一峰手中的火折子,找到了跟着一起掉下来的被子后被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仰头忘了眼头顶,黑漆漆的一片,四周一片寂静,除了隐约传来水滴声外,就只剩下我自己杂乱浓厚的呼吸声了。
这才发现这云来风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都不啃一声,不会是摔死了?我害怕的用火折子一照,只见云来风背朝上脸朝下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哇!我跳了起来,后背撞在了凌一峰温暖的胸【晋受】膛上。
“他……不会……死了吧?”我抖了抖,惊恐的看着云来风的背。
凌一峰上前一脚就把云来风踹的翻了个面,就像烙面饼似的……
“死不了……只是中了夜来香而已。”一听凌一峰说,我顿时松了口气。
“啧啧,没想到青衣楼的地面,还有这个一个地方。”凌一峰拿过被我抢去的火折子四周一查看后说,“应该是个溶洞,有水流那就有出口。”
刚刚目光跟着火折子的光转了一圈,这个洞穴空间不大,四周石壁都有被腐蚀的痕迹,地面凹凸不平,就像是……干涸的河床底?!
怎么会在云来风的床下有这么一个空间?
我干脆坐在云来风的背上瞪着凌一峰,不一会儿,凌一峰就从一头黑暗中走了过来。
我连忙问,“怎么样?能走了吗?”
只见凌一峰脸色有点异常,说,“出不去哎,一南一北虽然是连接着出口,可是都用手腕粗细的黑金做成的栏杆封死了,这个洞……好像是青衣楼的水牢。”
“啊?”水牢,这里哪里有水啊!可我正想说,突然脑门上一阵冰凉,我用手一摸,竟然从顶上滴下来两滴水滴!
我嘿嘿低笑了两声,说,“就这几滴水,淹死只老鼠还嫌少哩!”说着,我用舌【晋受】头把水渍舔【晋受】了个一干二净。
这下放心了,反正外面还有二哥,他肯定回来救我们的。
我晃了晃脑门,悠哉游哉的研究起了云来风,竟然发现他的小弟弟竟然还露在外面……额,我顿时脸上一红,默默地把他弟弟塞了回去……
“这个夜来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的问,怎么能让云来风睡得那么死?
凌一峰坐在一旁的大石上,不顾我反对,直接抱起我坐在了他腿上。
“别动。”凌一峰低沉的声音阻止了我扭【晋受】动【晋受】摩【晋受】擦的动作,他的手轻轻换过我的胸口,下颚抵在我肩头,一阵阵热气【晋受】骚的耳根子【晋受】又热【晋受】又痒。
“夜来香嘛……哎!”凌一峰叹了口气,“这个东西,沾了一滴就能让人浑身无力一整天。”
“那喝了一瓶呢?”额……那刚才云来风可是整整被灌了一整瓶啊!
“最起码昏睡几天!”凌一峰突然扑哧大笑,“不会云来风他自己喝了一整瓶吧?”
我默默点了点头,怪不得他说没时间做了,那也不是我神菊发威他把夹晕的喽?原来只是被自家的东西给弄晕了,没劲!
我没好气的踢了脚毫无知觉的云来风,突然身后的凌一峰嘿嘿奸【晋受】笑一声,说,“五弟,想不是试试进去的滋味啊?!”
作者有话要说:反攻是成为一名优秀cǎi_huā贼的必经之路,请原谅小白……呜呜
谁都能很温油
作者有话要说:抬头仰望,无力了,爬走呜呜
我一愣,转头看着凌一峰被火折子照的忽明忽暗的脸,阴气森森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放心吧!”凌一峰一拍我屁股,我随即跳了起来,他一把把云来风拖到我们先前坐的大石,说,“首先,要学会脱衣服。”
我甩甩了脑门,就这样便宜了云来风太对不起自己,干脆就趁他睡得像个死猪的时候好好报复一下,嘿嘿!
不知不觉,火折子下的我,竟然比凌一峰还阴气森森!
我颤颤巍巍的拎起云来风的裤腰,却见凌一峰摇了摇头,我困惑问,“不就是脱衣服嘛,干什么那么瞧不起人?!”
好歹我也累积了十六年的脱衣经验,我回忆着和凌一峰初次见面时他脱我衣服时的样子,叉着腰,凶神恶煞了起来。
“五弟,叫你去杀人吗?”凌一峰噗的一笑,扇子轻轻敲着我的脑门,“对什么人要用什么动作脱衣服,这可是一门学问。”
说着,他用脚尖踹了踹云来风,说,“像这种挺尸型的,随便一剥,任你摆圌布。”
于是,我慢悠悠的把他裤子扒了下来,顺带把鞋子和衣服都穿在了自己身上。
有了衣物保暖,我就再也不用裹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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