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没大……”
“长松!”
“是,沐白大哥!别急,我马上找!”
左手边不远处,一个石青色的纤细身影没入了一座同醉心楼一般灯火明亮的小楼,赫连灼赶忙跑了过去。沐白林长松见状也跟着跑了过去。
这是一个赌坊。
林至清好奇得看着拥挤的人头,他挤不进去,踮起脚尖往里面瞧,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玩的,只是听见人群高声激动地呼喊着,有人高兴得大声笑,也有不少人面容惨淡,很是哀伤。
这一桌实在是挤不进去,林至清就往旁边转悠。
这大堂还挺大,有五六个赌桌,每一桌都挤满二三十个人头。林至清抬头望了望,看到二楼都是门窗紧闭的厢房,吵闹声都是来自这大堂,楼上很是安静。他寻到楼梯口,正要往上走时就被一青年男子拦住了。
“请问公子是有约吗?约的是那间?”
林至清疑惑的挑了一下眉,眼珠子转了转,再看一直在维持微笑的青年男子,明白过来,楼上应该都是别人订好的雅座,没有邀请是不能随便进去的。林至清对他摇摇头,致歉地回了一笑,与他点了个头,就打算离开了。
就在此时,楼上飞速蹿下一个红色倩影,站到那青年男子跟前。她像男子般束着高发,姣好面容,烟灰眼眸,似火红唇,左耳上戴着个鸡蛋般大小的耳环,一身红白的襦裙,身段玲珑,腰上和靴子上都系有小铃铛,随着她的走动,叮叮当当作响。
“阿力,快去林家医馆请个大夫过来!”红衣女子一脸焦急。
“好,我马上去!”
“等等!”
红衣女子和青年男子都转过头来望着林至清。
林至清连忙道:“我是林家医馆的大夫,我叫林至清。”
“林至清?我可没听说林家医馆有大夫唤这名的,而且林治大夫的小儿子也不唤这名。小公子,莫要胡说冒充。”青年男子一脸鄙夷。
“这位大哥,这位姐姐一定很急,医馆已经关门了,你们从这里过去,还要把大夫唤来,一定要花不少时辰,耽误了病人就不好了。姐姐,你就让我去瞧一瞧,便知我是不是说谎,而这位大哥现在也可以立刻去请大夫过来,这样岂不是更好?”
红衣女子觉得林至清说的在理,而且一副正气文弱的模样,估计没有说谎,就算说谎了自己也可以立刻抓了他。
“阿力,你去叫人继续把大夫请来。你,跟我上来!”
红衣女子脚下生风似的跑上楼去,林至清觉得她简直是在飞,自己拼了命地跟在她身后跑。到了之后,林至清扶着门柱子,喘着大气。
“啧,瞧你弱的,病人还没来得及看,自己就先倒下了。”
“姐、姐姐,见笑了。”林至清抱歉地对她笑了笑。
“行了,快点给我进来吧。”
红衣女子推开门,轻步走了进去,林至清整了整衣裳,拍拍尘土,也就跟了进去。
绕过屏风,就看到一女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眉头紧皱,嘴唇紧咬。有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儿坐在床边,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胸口,给她顺气。看到他们进来,女孩儿赶紧起身。
“烈烈,大夫过来了吗?”女孩儿眼眶湿润。
达奚烈烈一手抓着她的手,一手拍拍她的肩,脸色稍许温和:“大夫已经来了,子柔不会有事的。”
女孩点点头,看到达奚烈烈身后年轻的林至清,张大眼睛正想开口问他真的是大夫,就被达奚烈烈拦住:“阿力已经让人去请大夫,先让他看着。”
林至清对她点点头,女孩只好站到一旁。
达奚烈烈已经坐在床边,轻声的问病人:“还是很难受,胸口很闷。”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达奚烈烈抬眼看林至清,示意他过来。
“大夫已经到你,别急,好好和大夫说。”
她又轻轻地点了点头。
林至清走进,达奚烈烈起身让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而自己则坐到枕头边,轻柔地把病人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
“姐姐,至清失礼了。”林至清伸手给她把脉。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林至清就收手了。
“怎么样?”
“病人最近是不是经常咳嗽?”
“是,最近咳得厉害。”
林至清点点头:“能否让我给病人扎两针。”
达奚烈烈不答,眼神透出对林至清的不信任。
“扎两针能让病人的胸闷暂时可以缓缓,不过日后还需用针灸和汤药一同治疗一阵子才能痊愈。”
“咳咳、咳咳。”
“子柔,是不是又难受了?”
丘子柔点点头,又咳了两声,轻轻拉了拉达奚烈烈的衣袖,抬起手,没有什么力气,但是还是努力地比划了两下。林至清注意到她的右手背上有一块鹌鹑蛋大小红红的烫伤印子。
“好好,你别急,慢慢呼吸。你扎吧,针给我拿稳了,不然我要了你的小命!”
林至清点头,挽起衣袖,从怀里掏出银针:“姐姐,至清失礼了。”
那女子点点头,达奚烈烈又扶着她,让她躺下。
说是扎两针,还真就是扎两针,约一炷香的功夫过后,林至清就拔针了。那女子果然顺气不少,脸色也没有之前那般毫无血色。
“姐姐!”女孩儿奔到床前,蹲下身来,焦急地望着那女子。
“子柔,感觉怎么样?”达奚烈烈也一样很是焦急。
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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