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诗人……”我有点昏昏欲睡,大量的失血让我很容易疲倦,再加上不知名的止痛剂。
我听到他没有继续念下去,似乎看出来我又要睡过去,他为我掖了掖被角。
“我又欠了你一次,兄弟。”
这句话虽然轻,但我听见了,只是我太困,眼皮不听指挥地慢慢阖上。
是的,我又救了他一次,可我只能与他表演一些兄友弟恭的戏码,却不敢说出心中所想的哪怕一句话。
如果,我现在说我爱他,他会看在我为他出生入死两次的份上而接受我吗?
***
cp明确,兄攻弟受,专注he一百年不变!
4.td——野孩子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水波倒映下的我,面容青涩而稚嫩。
这种感觉很微妙,我知道自己在梦境中,但这一幕又确实存在于我的记忆深处。
我记得那是一年盛夏,整个意大利都热得不成样子,于是父母带我和莱恩一起去瑞士度假。
那时的我有些矮胖,平凡无奇的五官,加上总是有些畏畏缩缩的性格,站在白天鹅一般优雅美丽的克默西雅少爷身旁,简直就像小丑,任谁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克默西雅家的大房子是那一带最出挑的,同样出挑的还有房屋前面巨大的游泳池,莱恩每天都要在里面游上几十圈。少年的身体才刚刚显出高挑的影子,舒展着四肢划过水面的时候尤为赏心
悦目。
我不会游泳,只能孤单地坐在泳池边边喝饮料边踢水玩,而莱恩就在我面前像条游鱼一样划来划去,有时候也会上岸来晒太阳,我往往就这样看上一下午。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另外一个人——安妮·博尔特。
小安妮是附近农场主的女儿,才刚刚有点女人的样子,有一头红色的长卷发,脸上长着一点雀斑,十分的活泼可爱。她有时候会替她的父亲来送食材给我们,我没有玩伴,久而久之就和她熟
悉起来。年少时的莱恩,比现在对我还要冷漠百倍,所以我看到他从来只有噤若寒蝉的份,相比起来,我和小安妮更有话聊,也更亲近。每次莱恩看到我和小安妮在一起,总会用那种看脏东
西的眼神看我们,如果我们不小心发出笑声,他就会用那双美丽而没有生气的眼睛扫过来,不用说话,我们就会吓得离他远远的。
我发现自己对莱恩有超出兄弟感情的欲`望,也是在那年夏天。
回到梦境,我看到自己在泳池边醒来,可能是发现莱恩不见了,我有些失落,但很快起身离开。我记得那天下午我约了小安妮一起去她家的果园里玩,而我已经错过了约定的时间。梦是没有
逻辑的,因为我很快看到了莱恩和赤`裸的安妮滚在一起,就在我眼前做·爱,而我惊恐地捂着脸尖叫,想要冲上去撕烂那张少女因快感而绯红的面容。可事实是,我没有尖叫,也没有撕烂安
妮的脸,我只是静静地透过门缝,窥探到了这一幕。
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的震惊,那个一向高傲冷酷的莱恩,竟然会就那样袒露自己的胸膛,用自己的性·器恶狠狠地进出一名农家女的身体。我感到恶心和羞耻,但又克制不住地将视线
集中在他的身上。他白`皙而紧实的肌肤,他优美的颈项,他因为情`欲而烧红的眼角眉梢,一切都让我移不开双眼。少年时的莱恩,美得就像一幅画,而他做·爱时的姿态,更是名家也难以
描摹的美丽。
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安妮发出一声像是濒死的喊叫,而莱恩也停下猛烈的撞击微微呼出口气,我才惊慌的回过神来。觉得下`身有些异样,然后我惊惧地摸到自己两腿间的热度。那是
我人生中第一次勃`起,而对象竟然是高`潮中的继兄。那种翻天覆地的绝望和恐惧,从心脏发出的无力感,都深深烙刻在我的脑海。
虽然那时我还不够大,但我也已经知道那是不正常的,甚至是有悖伦常的。
我那会儿惶恐不安,自己是变态的认知,让我还不够沉稳的心智收到了不小的打击。我记得我躲在床底想了很久,才渐渐接受这个事实。晚餐时莱恩坐在我的对面,我一如往常将头低得很低
,像马上要碰触到餐盘的程度。
“今天那个红发农女来找过你,但我告诉她你在睡觉,她就回去了。”
我听到莱恩的声音诧异地抬头,在看到他正好也看向我时,视线对交的瞬间又窘迫地低下了头。
我用微弱的声音回答他:“我本来和她约好下午一起去果园,是我失约了,我、我明天再去和她道歉。”
莱恩冷淡地嗯了声,我拿眼角偷偷地瞥向他,眼前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一副他与现在截然不同的样子。我听到自己雷鸣般的心跳,脸也越来越烫。
“尤尼,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脸这么红。”
母亲关心地问起,这使我越发窘迫,只说了声有点不舒服,便匆匆离席。我多么害怕别人知道我那龌龊的心思,对我露出鄙夷的神情,可我却控制不了自己对莱恩的觊觎,我深恨这样的身不
由己,却毫无办法。
我从梦中醒来,发现脖子里都是汗,我望着窗外微亮的天色发了会儿呆,然后披了件衣服起床,去阳台上抽烟。
那梦其实还没有完,那之后直到我们离去,我再没见过小安妮。我无法面对她,无法不去怨恨她,因为她的放`荡,我不得不认清自己是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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