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下的马车。」
「!──!」
「昀柒。」九方君轩跑了过去,心疼的握住了对方刚才狠狠捶了门框的手。「你怎麽也开始不爱惜自己了啊。」轻声埋怨一句。
楚昀柒在见著楚昀昊这般模样时,意外地没有哭。他怒目圆睁,满身的杀意。死死握住的双拳饶是九方君轩使劲掰也掰不开,只能任由指甲扎进手心,渗出红色的液体。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杀了雅蒙。别无其他!
「我们缠斗到最後,雅蒙是被他的侍卫强行带走的。我看他那个样子,是不带走昀昊不罢休。」说著往九方君轩手里丢了一瓶伤药,示意给楚昀柒涂上。「我们可以做好准备,让他有来无回。我会先稳住昀昊的伤势,当务之急还是唐枉天。不然腿……。」如果不让他吃不了兜著走,岂不是丢了唐门和大泱脸了!
「君轩,表哥。你们都出去吧,我和哥哥单独待一下。」连声音都是抖的。
唐潇然和九方君轩没有多说什麽,安静的离开,还为兄弟俩关上了门。
「哥哥,我知道你醒了。睁开眼睛看看我吧。」坐在楚昀昊的身边,对上了兄长那双倦怠的眸子。「侄子我已经见过了。他们都很好,哥哥的事情我们也都瞒著爹爹。所以哥哥不要担心,哥哥你要怎麽报仇,告诉我。我帮你做到。」若是不杀雅蒙,他怎麽对得起楚家的列祖列宗!
楚昀昊虚弱的搭上了弟弟的手腕,「别意气用事。他是夜郎国未来的君主。不能说杀就杀的,若是因为我们一己之私就挑起了两国战争,那岂不是把楚家变成了千古罪人吗。我回来了这便足够了。」
「哥哥你不知道。夜郎早已经策划挑起战争了。十多年前的姜氏部族,还有一直被控制的捐毒。连太师傅,师傅都已经被雅蒙害死了!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除之後快吗。哥哥你不要担心太多,你只要好好养伤,怎麽把夜郎罪行公之於众,就是我们的事情了。」
「庄若拙?」楚昀昊一口气没有上来,他那好友生生死死,到底还是去了吗?
「师傅去了。为了救我,如果不是师傅,我早已经死了。太师傅临死之前,把夜郎控制捐毒,以及夜郎安插在各国的奸细名单都给我了。有了这个,他定然的再也猖獗不起来的!」
费劲地伸手摸了摸弟弟的脑袋,楚昀昊不言语。
诸国之间的决策,哪里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弟弟一番赤子之心,他也不好泼冷水。盯著弟弟的事情,就让九方君轩去操心吧。他如今是自身难保,有心无力了。
「哥哥我不吵你了,你睡觉吧。睡个安心觉,我就在这里守著你。谁也不能再来欺负你了。」死死握住哥哥的手,楚昀柒趴在床边,贴著楚昀昊的脑袋。那种小心翼翼的感情,完全传达给了对方。
楚昀昊轻笑,傻孩子,你哥哥我又不是瓷器做的……。
屋外的九方君轩在里面彻底安静下来之後,就已经决定今夜为屋子里面的两位守夜了,谁也不能保证雅蒙不会卷土重来。
唐潇然告别之前感慨道:「我还真看不出来,雅蒙对昀昊有这样的心思……。」
「我也看不出来。可如果看出来了,谁会给他机会得逞?」只能说雅蒙心机很深,盯著一个人可以表现得那般不露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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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昀柒:我和哥哥一直有通信嗷!
楚昀昊:庄若拙在我心里一直就是屎的……。
庄若拙:什麽是生生死死啊!你太过分了啊!
(10鲜币)20、兄弟
九方辰律闻讯来见楚昀昊的时候,楚昀昊的双腿已经用木板固定住了。所以他见到的,是那个向来意气风发的伴读,此刻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无法动弹的身形,无疑是往他心口狠狠扎下一刀。
「怎麽会如此。」事情会变成这幅模样,他想不通。如果不是三弟说了这事,他怎麽也猜不到,雅蒙对楚昀昊会有这样不轨的心思。
「大哥。现在不是难受的时候,我们先来说说夜郎的事情吧。」九方君轩拍拍自家大哥的肩膀,「从昀昊大哥的身上可以知道雅蒙是多扭曲。现在人被我们救回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采取什麽极端的行动。如果没有猜错,在大泱一直和夜郎合作的人,是老四。」
「又是九方靖宇吗。」有些无奈地叹了气,「他以为做这些东西有什麽用?一切都掌握在父皇手里,即使闹腾得再厉害,也逃不开那五指山。他做的那些,你们都知道了,父皇可晓得?他若是想荣登大宝,除非起兵。」
九方君轩没有接话。他在回京城之前,一直不明白这大哥究竟是什麽样的人。现在却是知道了,为什麽九方靖宇可以爬到他头上去了。太子不是无能,而是不想。在九方辰律的心里,大约比皇位更重要的,是亲情吧。这样的人,若是想要坐好大位,除非他有一群忠心不二的谋臣。
「你把别人当兄弟,他们可不会对你客气一分一毫。纵然你露出半分兄友弟恭的想法来,也会被诟病是你动机不纯。想要登高一呼,那必须是孑然一身。」
这些道理他又何尝不懂,「若是有朝一日,我得父皇所托。必然会做到一个你认为不可能的君主。」
「你这家夥,还真是奇怪。」
「只爱美人不要江山的人,有资格来评判我了?得镇南王宠爱的皇子,明明可以与之一争,现在却与我结盟。你不奇怪,还有谁奇怪。然而我爱护兄弟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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