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没有被下药的负面状态,比起从小练到大的余渝虞,那点挣扎如同挠痒痒,反而愈加刺激已经迷醉的对方。
{不能忍啊给我异能!!!}
{呵呵,此世界危险程度较低,特殊技能栏未开启~(≧≦)骚年刚八代!}
挣扎之间,骆殊途身上那件单薄的衬衣扣子崩了好几颗,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细致的锁骨,隐隐可见胸膛上粉色的小点,肌肤带着情动的颜色,对男人而言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踢开门的韩锦文,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少年。
☆、第二发爸爸再爱我一次
身上的人被猛地甩开,跌撞了几步才停住。
骆殊途睁大眼睛看向韩锦文,眼神迷惘,软绵绵地叫道:“爸爸……?”
“韩叔叔……”余渝虞有些手足无措,涨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
这也不怪他,任凭谁被“捉奸在床”都没法淡定,何况来的还是家长。
韩锦文深吸一口气,冷声道:“滚出去!”
余渝虞犹豫地看了看沙发上衣衫凌乱的人,不怕死地说:“可是,心心……”
亲昵的称呼格外刺耳,韩锦文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暴躁,眼神彻底沉下来:“滚!”
那目光太具有压迫性,余渝虞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外。
骆殊途看着男人锁了门,走过来抱起自己坐下,面带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那模样明明艳丽,却有着无辜的表情,矛盾而又诱人,韩锦文呼吸一滞,嗓音喑哑地开口:“心心,爸爸叫医生来解药,还是……”
骆殊途蹭了蹭他的胸膛,打断了他的话:“不要打针……”
“心心,”心跳被少年的回答刺激地加快,韩锦文忍了忍,伸手强硬地抬起对方的下巴,双眼紧紧地注视着他,“如果不要打针,爸爸就不会放手了。”
对猎物,他从来势在必得。在对方还懵懂的时候,就盖上独占的烙印,这个人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这么问只是渴求回应,像是宣告占有。
“放手就掉下去了呀。”少年迷糊地搂紧他的脖子,撒娇道。
韩锦文低声笑了笑,指腹摩挲着那微微张开的唇瓣,突然将手滑到少年脑后,用力一压,近乎凶狠地亲了过去。
少年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接受这个热烈的吻,可怜地发出小猫般细细的“呜呜”声。
湿热的舌不费吹灰之力就撬开了他的牙关,肆虐地探索每一个地方,贪婪地汲取甜美的甘汁,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着嘴角淌下来,说不出的*。
——————亲爱的们,我拉灯了——————
{兴致真高(☆_☆)}骆殊途飘在半空,啧啧地感叹。{卧槽这姿势够高大上的呀!}
看着看着,忽然想起某人脸的骆殊途,默默地脸红了,呃,温延这么做的话,他觉得他的老腰受不住啊——不对为神马他一定是承受方啊摔!
{骚年,本xx托管功能,包你钙片全览涨姿势!凡人啊,跪下唱征服吧\(^o^)/}
{……=_=被你一说突然感激不起来了呢~}
房里渐渐响起了呻/吟,断断续续的,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
门外的少年反应过来里面发生了什么,脸色立时煞白,伸手想敲门,慢慢又收回来,死死地攥成拳,僵硬如石。
骆殊途回到身体里的时候,已经到了韩家。
虽然之前那场情/事并没有让韩锦文餍足,但少年的身体显然还承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欢好,做完第二次就昏睡过去。
韩锦文替少年清理了身体,检查了下后面,好在没有撕裂,只是红肿着,看着可怜可爱,便极小心地上了药膏,然后给了他一个吻,关门出去了。
此时已是凌晨,韩锦文在走廊站了一会,叫了管家来。
“先生。”
“小年何时回来的?”
管家回想了一下,回答:“大少爷大概是十点左右回来的,看着很担心小少爷。”
韩锦文点头:“你去休息吧。”
他看了眼韩小年的房间,门缝里隐约透出些灯光。
这个孩子一向隐藏极深,也颇有心计,若非自己有意关注,也不一定能察觉到他对心心的敌意,毕竟在表面上,韩小年做得十分周全。
房门突然被打开,穿着睡衣的少年看到他,眼里亮了亮,面上担忧之色淡了不少。
“爸爸回来了?”
韩锦文随他进房,淡淡地笑了笑:“嗯,这么晚了还没睡?”
韩小年蹙着眉,俊秀的模样配这表情,很是惹人怜惜:“小心没事吧?我很担心他……”
“心心没事,”韩锦文坐在少年对面,目光里暗含凛冽,“我想听实话,今天为什么去唐璜?”
“小虞生日,小心和他关系一直很亲近,所以就……不过我给爸爸打过电话,但是没有人接。”韩小年语气带着无奈,听着很纵容名义上的弟弟。
韩锦文表情未变,看着眼前与自己有七分相像的面孔,生出些淡淡的遗憾。
韩小年是个聪明的孩子,以他的年纪来说,伪装足够完美,唯一的缺陷就是太过急躁。
因为韩心不喜欢他抽烟,韩锦文养成了每天回家前在公司定点抽烟的习惯,这十五分钟内接不到电话。韩小年挑这个时段非常细心,然而他回来后办公室的人却没有提起这个电话,就很蹊跷了。
韩锦文不用思考就明白了,原因很简单,公司里有人坐不住了,十六岁的韩小年虽然不够看,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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