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儿人已经做到这儿份儿上了,还有商讨得余地?还需要啥子对策来对付?
袁少终于放下翻转的思绪,吻上了夏云河的嘴,心理学上说,这是最能抚慰人心的一种良药。云河的身体,最贪恋的就是自己的安\抚。
他不能离开云河,一分一秒都不能离开这个恐慌的爱人,云河需要的是喜悦,让自己的家伙把他弄到喜悦的境界,无论如何,要让他喜悦……。
【就那儿……】云河喊出声音。袁少唤不醒自家兄弟,他也不急不慌,耐心地用手指替代,终于把云河安抚的……把身体的反应说给袁少知道,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袁少的手经过的地方,说:【就那儿哥哥……】
袁少加紧手劲儿……。
***
救护车隔天清晨来了,也顺道儿带着袁少小沙弥一块儿进了城。夏云河受的是皮肉伤,真正疼的却是心理边的病……那晚,上山阻挡劫犯的王二一伙儿五人,伤了两人。警\队人员赶到的时候,犯人已经逃了。王二跟着救护车把受伤的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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