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看不出这中间的门道。不过这也没关系,我这次和云紫过来,就是帮你解决问题的。你给我挑二十个咱们这最好的奴隶,我先看看。”
王建很快挑好了二十个奴隶,把他们集中在一个小表演台上,然後请夏侯言诺和依云紫过去。
夏侯言诚在跪成四排的奴隶中间走了两圈,对依云紫说:“云紫,今天开始,我会教你如何做一个专业的调教师。这不是让你玩,而是让你更好的管理俱乐部。今天是第一天,我先教你如何看一个奴隶的类型。”
☆、29 奴隶的类型
“比如这个,”夏侯言诺边说边用手中的鞭柄抬起自己脚边一个奴隶的下巴。那小奴的眼睛正对上依云紫,依云紫一愣,好有神的眼睛。来到这的奴隶每个人都有一段含著血泪的历史,大部分的孩子被打怕了,眼里就只剩恐惧和胆怯。这孩子却不一样,虽然看得出也是受尽折磨,眼里却依然有不屈。
“这是典型的心智比较坚强的奴隶,对待他们最好用的方法就是虐打和羞辱,打到他一看见你的鞭子就会条件反射的战栗,羞辱的他只要一想到自己yín_dàng的样子就想咬舌自尽,只有这样他才会听话。不过要注意采取安全设施,防止他自杀。”夏侯言诺说著,便用鞭梢轻抽了下那小奴隶的後颈,待他低下头去,才说:“放心,今儿没工夫跟你玩。”
“再看这个,”夏侯言诚向著左前方走了两步,右手扳住一个只有13、4岁孩子的头,迫使他向後仰起,说道:“这个和刚才那个正好相反,这是比较懦弱、心思也比较单纯的奴隶。他们早就认了命,什麽都不敢再想。只求有一顿饱饭、少挨些打就满足了。这样的奴隶一般是不会违背主人和调教师的话的,即使偶尔犯错也是无心的。对待这样的孩子就不要打的太重了,否则他们时时紧张的精神很容易崩溃。”
紫儿看著那孩子的眼睛,果然怯怯的,像个小动物,而且是类似於绵羊、兔子这类毫无攻击性的小动物。
夏侯言诺松开那孩子的头,又向前迈了一步,蹲下身,离一个奴隶的耳朵很近的说道:“这不是小卓吗?把头低著干什麽,抬起来。”
“是,诺少。”小卓听话的抬起头,看了依云紫一样,马上把眼神移开。
依云紫一进到这个偏厅就看见了小卓,但他看出小卓不想在这里和他说话,便也没开口。其实依云紫那天从昏迷中醒来马上问妍妍小卓怎麽样了,妍妍告诉他小卓已经脱离危险他才放下心来。後来听说小卓被送回靡音,他心里著实难受了一阵。他原想,既然夏侯言诚很喜欢小卓,或许会把他留在家里。可是事到如今,也许正是因为他依云紫的关系,小卓才会重新回到这火坑。
“你觉得他属於哪种?”夏侯言诺边说边用鞋尖碾著小卓撑在地上的手指。小卓白皙的像水葱一样的指头被碾得瞬间便红肿起来,却不敢躲开也不敢呼痛,只能咬牙忍受。
“他一定属於第二种了,他一向很听话的。”依云紫不好在这里劝夏侯言诺,却在心里想过会儿一定替小卓包扎一下。
“错了,他既不是第一种也不是第二种,他是最难对付的一种,腹黑型的。你看他表面上乖得像个小猫,实际上心里却是只小豹子呢。他的听话和讨好,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少受些苦。他的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该怎样逃走。我说得对不对,小卓?”夏侯言诺又在小卓的手指上重重一踩,才放过小卓已经破皮流血的手指。
“诺少,小卓不敢。”小卓的眼里含著泪,除了疼痛,还有委屈。他是曾经用了一点心思去接近、讨好依云紫,但那也只是因为他想多一点庇护而已。逃跑?被亲生父母卖掉的人能跑到哪去呢。当被送回靡音,他早就认了命。这世上只有一个依云紫,所以也就只有一个夏侯言诚。其他的奴隶如果以为自己也能那般好命,只会更加陷入万劫不复。
“好了,今儿先到这,你自己可以多看看这些奴隶,练习一下判断的准不准。”夏侯言诺扔下鞭子,走回自己办公室。
依云紫在这些跪著的奴隶中慢慢踱著,恍惚中,竟觉得时光倒流。仿佛他也是这些奴隶中的一个,仿佛他从没遇到过夏侯言诚,从没被带出媚色,从没去维也纳学钢琴,也从没当过正兴帮的七堂主。
午饭时,夏侯言诺看依云紫情绪一直不好,便逗著他说:“怎麽,看到这些奴隶,感怀身世了?”他一向不避讳别人的痛处,因为他知道,只有把伤疤揭开,淤血放出,伤口才能真正愈合。
“是啊,我在想,二哥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觉得我是哪种类型的奴隶呢?”依云紫自嘲的笑,尽量把语气放的轻松些。
“你啊……”夏侯言诺把语音拖得很长,才继续说:“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我们紫儿以後必然不是奴隶,是和你二哥我一样,玩枪玩琴的。”
“二哥……”紫儿惊愕,只因夏侯言诺和他说话一向是连讽刺带挖苦的拿他开心,很少说这麽温情的话。
“紫儿,有些话老大碍於面子没法直接和你说,不如我来告诉你。首先,你夏侯家三少爷的身份永远不会变。爸有多疼你你知道,老大和我更不会赶你走。无论发生什麽事,咱们都是一家人。再有,你和徐佳慧交往我们不会管。少男少女嘛,谈恋爱很正常。但是如果你有别的目的必须马上停止,徐锦东是只老狐狸,不是那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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