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钻进去。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真的那样的话,会吓到光大的。
我自己也会被吓到。
于是日子又回到从前最平淡的时候。
中行忙于奥运会的售票工作。
农行再也不来找我。有时偷偷摸摸地看两眼。无伤大雅。
我和光大在一起上班。
每天只想着管好自己的事。
和其他人之间可是说是古怪的联系,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见了。
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拜这样的平淡所赐,我的事业部改革终于完成得七七八八。
四面又是一片骂声。
其他银行仍在采用单一的总分支行的管理模式。
重头全在支行。
一个小小的支行,是否能把所有的业务都管理得井井有条,实在让人存疑。
改革过后,我将组织结构改成了由地产金融事业部、能源金融事业部、风险管理部、信用卡中心等等一系列事业部门组成的新集体。
从支行回收了部分精英和管理权之后的第二个月,我就看到各个媒体的负面评价。
我引起了总支分行之间的利益冲突。
我在自己银行的内部发动战争。
我的改革招招见血。
之类的吧。
说实在的,我真是看不起他们。
他们永远不想做出改变。
只要没到实在撑不下去的那一天,他们就不敢去尝试一些新的什么。
害怕冲突。
害怕引起矛盾。
害怕这种改变会带来什么不好的后果。
千方百计地寻找维持现状的理由。
对这样畏手畏脚的人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向他们证明,你是对的。
所以,我要向其他银行证明,虽然我的出身并不好,但是我也可以发出光亮。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p不爱更...是最近期末啦,又在找下学期的实习...所以有点忙...对手指...不过...12月初就放假啦!
开幕式
好久都没有看见中行了。
他大概在忙着印制卡片。
奥运会的最后一轮售票工作正在进行中。
好多人为了抽得门票办了好多好多张银行卡。
所以今天的会议让我很雀跃。
这么长时间没见,有那么一点点想瞧瞧中行。
开会的过程一如既往的无聊。
但是在会议结束,中行站起来低头收拾材料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开幕式还有一张门票,谁去?
大家都一脸无聊地看着中行。
突然间,我觉得很紧张。
好像很怕有人说“没人去那给我吧”这类的话。
稍微想了一想之后,我把一沓材料竖起来,放在桌子上磕了一磕,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问:“你只有一张门票,让人怎么去?一个人坐在那里,怪傻的。”
中行抬起眼睛看了看我,笑了:“怎么是一个人?我当然也会去。”
很糟糕地,我好像更紧张了。
半晌,还是没人表现出对这张门票的偏爱。
这满屋子的人,可能除了我,都对“单独和中行一起看什么开幕式”这件事兴趣缺缺。
我坐在凳子上犹豫,摇摆不定。
“没人?”中行又问道,眼睛却看着我。
大概他觉得,我是唯一有可能令他推销成功的潜在顾客。
虽然知道姿势一定别扭并且怪异,我还是努力摆出懒洋洋的样子靠在椅背上,又努力发出懒洋洋的声音说:“给我好了,别浪费了。”
听到我这样说,中行笑了一声。
到了开幕式的那天,我穿上新买的衬衫,打上我最喜欢的一条领带,站在马路边上等他。
远远地,看见写着“中国银行”的大车开过来,我跳上去,没看见中行。
我非常非常的失望甚至是惊恐。
幸好,当车门再打开的时候,我看见他站在外面等我。
“抱歉”,中行说,“这边还有点事情,所以我先过来。”
这真是太好太好了。
我跳下车,中行打量了我一下,问:“你怎么穿成这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银行里的?”
一边说一边开始动手解我的领带。
他有点凉的手指碰到我的皮肤。
我却觉得这个炎热的夜晚更加闷热。
领带被慢慢地从衣领下面扯出来的时候,我甚至感到它滑过的地方要着起火来。
中行向旁边的人要了一件上面写着“中国银行”的大体恤衫,对我说,你会坐在赞助商的位置上,穿上这个。
“里面很热”,中行说:“所以得把这个脱了。”
说完拧开了我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我感觉到锁骨露出来了一点点。
“那边有更衣室,但是可能排队,你将就一下,换好到12台找我。”中行指了指我身后更衣室的位置。
我没吭声,接过体恤衫,拔腿就跑。
我想我的脸一定很红。
又丢人了。
换好衣服之后,我回去找到了中行,开幕式也已经开始了。
我心想我平时一定是一副很认真很无趣的形象。
所以在这里应该表现得幽默潇洒。
我拿起组委会发的小扇子故作fēng_liú地摇了几下。
可是实在太热了。
在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已经用力扇出呼呼的大风。
我一边扇,一边对中行发表我的意见和看法。
中行话很少,可是很博学。
我大概天生就不是幽默的料子,说了半天自己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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