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家百年相传的老店,他们的先辈,可不是烹狗起家啊。”
识趣的没再往下问,连理把发呆的胤禩从电梯里拉出来,看一眼脑袋夹在女上司腋下靠近前胸的离散,好奇道:“你准备怎么给他开阴阳眼?”
“不是我给他开,是你。我上次应该和你说过的。”
松开了快呼不过气的离散,时舞绕过在院中缓慢无目的游荡的一众精神病人们,带着人到了湖边。不远处的巨石上,进来时扯住离散的老妇人正来回张望,瞧见不久之前认错的那位过来,羞涩的露出笑容,转身往别处去了。
“我觉得他看上你了。”绝好的机会,连理怎么会放弃对这人落井下石。离散黑着脸瞪了搭档一眼,扭头看向时舞哭道:“该不是真的要开阴阳眼这么扯吧?而且就算要开,再怎么的也该是您来吧?连大人不可能会啊,他的信息我摸的清清楚楚,没道理不知道他是个神棍啊。”
时舞听闻故作无奈的摊手:“无论你信不信,他确实是我见到没有资质却开了阴阳眼的第一人。个中方法与缘由,我不甚了解,恐怕对你还真是爱莫能助。现在,只能由他死马当活马医,别无他法。”
连理思考着她的话,脑袋里使劲回忆自己最近做过的异常举动,但仍是一点头绪没有。于是实话实说,道:“时小舞长官,我真的想不出方法,要不还是你来吧。我怕把他给弄死了……”
“哦?”笑得像狐狸般奸猾的女人眼前瞬间闪过不少画面,反手捉住妄想逃脱的离散,也不是真的想问询,就那么和逗弄宠物一般,挑眉道:“那我们有很多方法可以尝试一下嘛。比如,坐电椅?通过超高伏特电压打通全身经脉。或者把你丢到湖里,快溺死前捞起来?和死亡体验零距离接触说不定有助于你看到那些异物。再来是不是也可以跟我睡上一觉?总也不能排除体质能传染的可能性*吧。”
“美女,求你,放过我吧……我要辞职,请让我辞职……”
换做别的男人,恐怕都迫不及待奔第三条去了。可是,离散不是普通人,就算面前立着个凹凸有致让人看一眼就垂涎的美女,也完全撼动不了他死守同性取向的决心。哪怕辞职,也不能和女人睡觉,这是他的觉悟。然而,时舞可不吃这套,刚刚虽说是讲着好玩,但现在让人宁愿辞职也要拒绝她的行为一激,立马变了脸色,指着对方凶道:“你自己哭着喊着让我来的,君子一言哪有反悔的理!你今天还非得选一个!快选!你知道,活路就一条,就说想死还是想活吧?”
被上司威胁和她上*床,而且是赤*裸裸无视自己性取向的威胁,离散真有点想死的心了。他看一眼旁边看好戏的二位,颤声道:“如果一定要选,我选连理……不是说体质可以传染吗?他也可以啊……要不连家弟弟也行……”
话还没说完,连理这边飞起一脚就把人给踹到湖里去了。离散扑腾了两下,狼狈的往岸边游。时舞好像因为此举终于解了气,卸下凶神恶煞的模样叉着腰笑道:“让你口无遮拦,受教训了吧?想打连理的人的主意,为时过早啊。”
离散理解的“连理的人”不过是连理的堂弟,但当事人心里清楚,时舞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正准备转头和时舞解释,没想到尚未准备,居然自己也飞起来跌到湖中。从水里冒头,抹了一把脸,耳边还有离散幸灾乐祸吞着水的笑声,连理怒视站在岸边出黑腿的胤禩,他却云淡风轻的开口,只一句话:“谁是你家的人,笑话。”
笑话你妹啊!
拿出菲尔普斯奋战北京奥运的势头,连理充分展示了一名合格警务人员应有的身体素质。不过眨了几下眼睛的功夫,已经浑身滴着水靠近了对自己下狠腿的那人。时舞落得看好戏,也不阻拦,抱手站在一旁。离散见状也迅速从水里出来,两个穿着正规制服的人,此刻都成了落汤鸡。
“兄弟之间,何必呢,你弟弟不是患有精神病吗?你让着点……”
“你才有精神病,”把想劝架的那人堵回去,胤禩现下清楚的很,精神病是什么意思。看到满院子被称为精神病患者的人,他还能不知道吗?时舞忍住笑,伸手拉回吃瘪的人,等着瞧后续发展。
只见连理一步一个脚印踩到胤禩面前,对方虚退了两步也就止了,抬眼看着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淌水的人,目光不躲不藏。他瞧着顺颊而下的水滴勾勒出连理的脸部轮廓,那双垂下的眼睛里依稀还能辨出强压的怒火,不犹疑的再次问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几乎没给这人任何的反应时间,连理抬手就掐住胤禩的下颚,俊美的脸蛋倏忽凑近,从牙缝里崩出话:“长官,申请早退。我得回去换件衣服,还要去给我的情人——陈染,送新换的门锁的钥匙。”盯着胤禩坦荡的脸,连理其实气得肠子都绿了,他强制性给自己转移了注意力,准备去干一件早晚得干的事情。
“就这么把公众人物的名字说出来好吗?”
时舞心里有点惋惜两人怎么没打起来,表面上倒还是笑得像朵花,没说准也没说不准,只假好心的给了句提醒。离散在旁听她的观点,忙不迭的点头,暗骂连理不长脑子,孰不知这二人都是故意,只有他让人蒙在鼓里。
“这个家伙,送去你家住。”
懒得管甩头挣开自己钳制的胤禩,连理简单的交待离散一句,又紧接着看向时舞等答复。那人眼珠子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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