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毛钱关系!体虚什么的虚你妹啊虚!从明天开始晨跑!
不过不管何适此时有多恼羞成怒,总之那白衣男子给何适把过脉之后便站了起来,转身看向那拦路大汉。
何兄,现在该怎么办?孙竹蹲在何适的旁边小声地咬着耳朵,满脸的紧张之色。
唔何适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看的孙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你觉得我每天早上起来跑多久能快速达到强身健体的目的?不能顶着体虚的名头下去了!
孙竹:咦?他们说的真的是一件事吗?
一个小咳,我是说半个时辰你觉得够么?何适问道。刚刚才过来,一时间还有些没有适应这边的时间说法。
这个
体虚需要疗养,那白衣男子闻言,回头答了一句,注重温补,不宜过多运动。
何适:这就是中医和西医的差距吗?
不过托白衣男子搭话的福,何适总算记起他们目前的处境。
但是好在白衣男子身上的气势强大,所以何适也并未太过担心。
可是
看那白衣男子的样子,就觉得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纯书生。
估计要是孙竹气场再强一点,模样要是再朝着俊朗而不是俊秀发展发展,那几年后也就能长成那样了。
不过人家好歹是在刚刚自己生命垂危(?)的时候冒出来了,估计是有能力搞定这个大汉的吧?
要是寻常人家的话,肯定不是躲在一边就是赶紧跑路。
这么一想,何适就有对那个白衣男子有了几分信心。
都说嚣张的人有嚣张的资本,既然那人敢跳出来,没准人家就是个绝世高手呢!只不过是何适眼神不好,所以看不出来而已。
但事实总是比想象要骨感的多。
下一秒,何适脑中的那个绝世高手的形象就崩塌了
因为那大汉连眉头都不皱,直接上前两步推了那白衣男子一把然后拿白衣男子就被推倒在地了。
那白衣男子似乎有些惊讶,像是从没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一般,抬眼冷冷地打量着那大汉,气势逼人。
奈何那大汉神经和他的腰一样粗,被人这么盯着,愣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哎呦喂,你说你们这帮读书的除了会说两句别人根本听不懂的话之外还会干点啥?那大汉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白衣男子,说道,没想到你这人不仅张的跟个大闺女似的,还柔柔弱弱的,喂,你不是女扮男装的吧?是的话就跟着大爷我走吧!大爷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何适:这是压寨夫人的节奏了么?
剧情真是神展开
不过那个白衣服的确实养眼,就连心里装着一个茶壶三个茶杯的美好梦想的何适也觉得,要是能有了这么一个人当自己夫人,那三个茶杯变成一个又何妨?
就在何适这边不找边际地想远了的时候,那白衣男子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自己站了起来,冷漠地看着那大汉,道,我是这辋川书院的夫子安若怯,你在路上打劫,已经违反了我朝律例,你随我去衙门吧。
安若怯的声音十分清冷,哪怕是在这炎炎夏日听来都有一种清爽的感觉,但是
尼玛这古代的智商都被狗吃了吗?!何适觉得自己的心脏现在还在跳动真是一个奇迹,刚刚孙竹直接问人家要多少傻是傻了点,但是起码还知道人家是打劫的啊!这个直接让土匪跟他去官府啊!这得多圣母的土匪才会乖乖就范啊!
一瞬间,何适对这个世界的智商简直绝望了。
不过没关系,何适默默地安慰着自己,这个世界的人智商低就代表着他这个算是高智商了!到时候随随便便就能美女左拥右抱!
哈哈哈,这大白天的你这大闺女做梦呢吧?快抬头看看天,太阳还挂着呢!大汉显然和何适想到一起去了,叉着腰中气十足地大笑了三声,道,大爷既然做了土匪打劫,我还能跟着你去衙门?!
那你待如何?安若怯皱了皱眉,辋川山上从未有过打劫的人,你为何要来打劫?
那大汉鄙视地看了安若怯一眼,说道:大爷打劫还要理由?!
安若怯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从出生到现在,都还没有遇到过这样蛮不讲理的人,因此此时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何适也默默地替安若怯抹了把汗。
现在他们三个人的战斗力基本就是渣,这大汉也是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这个样子情况堪忧啊。
咳咳,何适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说什么,就听另一个声音从来路传来
安夫子,我看这人也并没有恶意,不如放他一马?一个一身儒衣,手中拿着把折扇的男人从上山的小道上走了过来。
那人直直地望着安若怯,嘴角若有似无地挂着一丝微笑,手上拿着把折扇,朝安若怯鞠了一躬,道,小生裴秦,是来书院求学的学子。
安若怯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看着裴秦的笑脸,最终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裴秦也不在意,而是慢悠悠地说道:我猜他的家乡应该是被洪水淹了,无奈之下才会流浪至此,可到这里的时候终于把自己身上能卖的都卖光了,才在这山上干起了打劫这样的无本买卖。
那大汉闻言一愣,随即笑的傻乎乎地问道:哟,你这小子倒是够聪明,快来说说你是怎么猜到爷爷的经历的?
这有何难?裴秦一收折扇,微笑道,听你的口音,应该是湖南人?湖南今日洪水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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