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庭粗重地喘了口气,蓦地再度挺身,将性 器顶端插入。
身下腰肢迫不及待地扭动,臀 部迎合着往上凑,直将他整根吞了进去。
梁以庭声音喑哑,猛地扶住了他的腰。
李文嘉伏在他身下,微微撑起身体,缓慢而用力地扭动着,将臀 部上抬,一次又一次反复吞吐。
少年的躯体年轻饱满,曲线流畅得没有一丝赘肉。他应该在阳光热烈的操场上挥汗如雨,而不是这样,摆着难以言述的淫`荡姿势雌伏在男人身下求欢。
梁以庭头脑莫名发热,没来由的,几乎要为他这难以言喻的模样感到羞耻……并且厌恶。
李文嘉肤色白`皙,体毛稀疏,背对着他沉溺在欲 望中的样子有些雌雄莫辩,妖娆扭曲到刺激的地步,这种刺激让梁以庭都感觉到变态。
两人纠缠不休的身体终于分开,李文嘉情潮未退的样子,身体仍旧发烫,面孔微微酡红,是一种健康氤氲的气色。
做完了之后,他又会陷入矛盾的后悔之中,然而此时此刻酥麻着,没有力气去做一场激烈的内心挣扎了。他很舒服,手横在梁以庭的胸口,身体微微蜷缩着,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不着痕迹地轻轻蹭着他。
梁以庭的身体很热,摸上去硬邦邦的,李文嘉迷迷蒙蒙地嘟嚷:“你好硬。”
梁以庭只轻笑了一下。
李文嘉闭着眼睛,炽热的温度游走在四肢百骸,久久不散。他的指尖触碰到他紧致有劲的腰腹,顺着浅浅的凹陷继续往下,是带着一些潮湿的触感。手停在那里,没有再继续。
他的呼吸滚烫,觉得自己还没够,还想要梁以庭弄他,但是他不敢。
就像是要向某个不是很熟的人索取什么一样,他开不了口。
静默着,李文嘉没话找话地提起:“之前真是抱歉,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出这样的事我很着急。”
“我……我不是故意半个月不理你。”
梁以庭不急不躁地“哦?”了一声,“你不是请假出国旅游去了?”
“……”李文嘉愣了一下。
“不是……”那声音越发的低了,“我陪她去……堕`胎了。”
梁以庭却也不意外,拍了拍他背,笑了笑:“不用和我说抱歉。你的私事,没有必要向我汇报,更不需要解释什么。”
李文嘉听着他的话,有些懵懂,只顺着嗯了一声。
梁以庭的笑痕仿佛更深了一些,“舒服吗?”
“……嗯。”
“李文嘉。”梁以庭那样笑着,“这样很好。”
这样很好,正如这句话所说的那样,梁以庭忽的很轻松。他活得轻狂恣意,无谓方圆,满溢了一腔浮媚浪荡的情意,如今,也何必规矩?
看了一眼时间,梁以庭道:“起来吧,柏舟要来了。”
李文嘉意外之余,赶紧起床了收拾。
好几次都是在刚刚完事不久遇到柏舟,这让他很不自在,而梁以庭并不能够体会他这种不自在。
在洗澡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柏舟进来的声音。
李文嘉慌乱冲洗好,穿上衣服,随便擦了下头发就出来了,“那我走了啊。”
那两人一齐在客厅里,梁以庭叫住了他:“等一下。”
“哎?”
对方穿着睡袍,一点都没有自觉,神情和语调皆是一片坦然,“桌上的饼干带走吧,你喜欢吃。”
“……”
在他没有作出回应之前,梁以庭已经拿了一只保鲜盒把一盘子饼干装了进去,然后递给他。
李文嘉垂着头嗯了一声,接过盒子,飞快地离开了。
带着一些饼干香气的修长手指忽的拍上柏舟的面颊,将他面孔掰正,梁以庭略微地皱了一下眉:“你看够了吗?”
柏舟笑了一下:“他怎么总跟你不熟的样子。”
“我们的身体很熟。”
“呵,看出来了。”他曲指弹了一下他胸口吻痕:“你要被他玩坏了。”
“是啊。”梁以庭造作地靠近他:“你说他好不好?”
柏舟捞了一块盘中剩下的曲奇饼干,似笑非笑地唔了一声。是人都有审美的,那一截修长的缀着红痕的脖子,白`皙清瘦的脚踝,滴着水滴的黑头发,都让人肖想。
“你很想啊……”梁以庭勾住他的脖子,说出的话有些疯癫,却又叫人感觉不出疯癫。
柏舟回过神时,手指已经探入了他的睡袍里,拢住了他那团湿软的器官。
梁以庭咧着嘴角笑了一声:“湿不湿?都是他的水,弄我身上,到现在都没干。”
“很湿,也很骚。”
他在做这恶心变态的事情,却仿佛感受不到恶心,变态也变态得没有刺激性。
“又不是女人,怎么会。”
“对啊,怎么会。”梁以庭舒服地把头搭在他的肩上,声音时断时续:“而且……他,怎么弄都弄不坏……哈,看来是天生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催使着气氛变得古怪。
两人磨蹭到了沙发上,梁以庭的性 器已被抚弄地挺起,双腿勾过他的肩,在他后背缠紧,小腹浮凸起肌肉的纹路,“你和那个骚 货倒是天生一对,舔人鸡 巴也不嫌脏。”
“他也帮你舔过?”
“我还要亲他的嘴,没让他舔。”
柏舟低着头侍弄着,像入了魇,耳边梁以庭的声音还在继续:“他疯起来可真是……喜欢我射在他脸上,要命……”
柏舟的额角渗出了一点汗,他的冲动来得凶猛而诡异,吮`吸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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