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跑了。
想到这里,王梓咧嘴阴笑,表情从英伦绅士换做了坐山雕。……
讲到这里,我们大致可以明了敌我悬殊了。
爱情这玩意除了需要天分以外还要智谋计全。三十六计玩不转,不要妄称情圣,在这方面和王梓比起来,曾诚差得太远。从贼心到贼胆乃至做贼的技巧都不能与老奸巨滑的王梓抗衡。因此,我们可以想象天时地利人合的王梓接下来将会又怎样一番作为。
而可怜的曾诚,只能在跑路中为他夭折的爱情哭泣了。
虽然,他还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情。
13
接下来的日子,叶云桑很无聊,他除了打扫清洁做饭之外几乎无事可做。
跑了几趟市政府,可市政府的大门他都没进去过,更惶论再次抗议收回面馆了。寻找曾诚,这个任务艰巨异常,跑了几趟学校除了多开几次家长会完全没有儿子的踪影。想到这里,叶云桑很郁闷,但有个人比他更郁闷。
按王梓的理解,他把叶云桑接进门,怎麽地也得花前月下,互诉衷肠。
可理想和现实往往是有差距的。他发现他家除了多出个清洁工兼保姆外没有任何改变。一是因为他自己很忙,从早到晚能安安静静在家喝杯咖啡的时间都没有,所以,花前月下基本上就是痴人说梦了。再者,就是叶云桑是个很勤快的人。两人在家的时光,叶云桑基本上是在做清洁。他会拿著拖把不停的绕来绕去,然後说。“老王,脚挪挪。脚挪挪,沙发搬一下。”
即使是,两人好不容易有相对而坐的状况也是大眼瞪小眼。那时,叶云桑多半无聊的转著电视,说。“那小子到底上哪儿去了,娘的,还有两个月就考试了。”而王梓则会喝著咖啡,说“咖啡还是巴西的好喝,小火慢煮效果就是不一样。速溶咖啡简直就是倒胃口。”
两人,毫无交集。其实,王梓是很想和叶云桑沟通一下,沟通一下城市民谣,人生概念或者军政大事。但叶云桑,总是用一句很哲理的话把他给打发了。
“人生,除了吃喝拉撒,其余的纯属扯淡。”……
思来想去,王梓决定还是把曾诚找到再说。估计曾诚再找不到,他们家的拖把就得换第五次了。只是可怜了那刚买的地毯,硬被叶云桑拖出了个窟窿。
可曾诚到底在哪儿呢?
王梓望天,白云悠悠,晴空万里。
晴空下,曾诚打了个喷嚏。
他正在倒垃圾,就著倒垃圾的时间他思索了那麽一小会前途问题,这个时候里面的经理就叫开啦。“阿诚,阿诚快进来把桌子搬好。六点了客人们就要来了。”
曾诚到底在哪里呢?
那天晚上,从家跑出来後,曾诚就茫然了。四顾茫然,兜里没有一分钱。
他很想打电话去给他的铁哥们林立,不过想起林立的老妈他又犹豫了。毕竟是高三,没人希望自己的儿子成天狐朋狗党的混。那到底找谁呢,再想下去,曾诚的心就越来越凉。穿梭完整个班级花名册,曾诚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於是,就这样走吧,黑暗里,曾诚拐著腿艰难的前行。
等行到佳佳驻唱的酒吧时,曾诚终於发现了自己的优点。耐力够强,居然撑著受伤的手脚硬是走了几里地。本来,这个时候,他觉得该浪漫一把了。至少佳佳会突然出现在面前,忧郁且心疼的望著他说。“阿诚,为什麽那天你要不告而别。”
但命运给他安排的剧本是一老兄出来撒尿在酒吧的後巷发现了他。那时他已经撑不住左腿的巨痛倒在地上了。
接下来,然後,老兄把他送到了佳佳家。佳佳那天没上班,一个人对著电脑红著眼打传奇。看到曾诚也不吃惊,估计没空吃惊,只是拉开门让他进去後又继续联机去了。看著佳佳,曾诚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孤单又寂寞。他其实,很想佳佳问他发生了什麽,但佳佳什麽也没问。捧著脚静坐,慢慢的曾诚就哭泣了起来。
本来,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可是,我们忘了曾诚其实也就是个十七岁的孩子。
他开始哭泣,很小声很小声很琐碎的哭,眼泪无声的滑下,这才让佳佳回了神。“你小子哭什麽呀?”叼了根烟,佳佳很不屑。叛逆的年纪他也经历过,只是现在似乎遥远得如同小时候吃过的冰淇淋。
14
只是曾诚这种细腻在倒垃圾的时候就显得不是那麽的美好了。
倒完垃圾,曾诚进屋搬桌子去了。
他们这家酒吧是晚上七点开始营业的。一,三,五估计是小资情调,那时酒吧多半放著哀怨悱恻的歌曲再配合鬼影幢幢的人影,而二四六则是火暴天堂。佳佳就是在那时候献唱。无意例外他唱的都是欢快明亮的歌曲,少有听到柔情似水的。
说到唱歌曾诚是门外汉,可他怎麽也不明白佳佳会去选择唱歌这个职业。曾诚曾经试图很小心的询问佳佳是否喜欢唱歌,但答案是否定。佳佳告诉他,他不喜欢唱歌只是觉得自己唱歌很好听所以选择了唱歌。这个答案让曾诚很是惆怅。人生的解惑或者说指引在佳佳这里完全不可行。
於是,曾诚试著自己了解人生,不过他了解的结果仅止於非法雇佣的童工工资很低。
收拾完桌子後,曾诚就去撩板凳。这时酒吧里来了今天的第一个客人。
这个人,曾诚认识。是佳佳所谓的死党陈浮。陈浮算得上是这里的常客,几乎每个周末都来。迥异於这里的特别,陈浮很普通。每次来的时候他几乎都很少说话,总是点杯可乐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坐一晚上,直到疯狂落幕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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