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下面那个最是厌恶的地方,却不曾想有人闯了进来,让男人顿时整个人都像是要被发现秘密了一样,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因为自己的原因,宁竟瑶讨厌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就是在王府里也都是自己一个人沐浴的。他的秘密太难堪,也太恐怖羞耻,他在小的时候却是没有这样类似带着自卑的心理,因为在很早很早的时候,他还是十几岁的时候……
聚休帝告诉他,他是正常的。
男人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有着两套完整的发育极好的东西,以为大家都和他一样,会每个月都有一个星期会肚子痛,下面会流很多的血。
记得第一次发现自己下面会流出那种腥味很重的血的时候,他刚好十四岁,那时他因为父母都不在了,便一直被聚休帝养在宫里。
每日每日聚休帝都会在批改奏章的时候,把他抱在腿上坐着,他则一边看着聚休帝严肃着批改奏章的模样,一边安安静静的看书。
只不过那天,宁竟瑶一直不在状态,坐在聚休帝腿上不一会儿,就趴在龙案上,面色惨白。
聚休帝当时紧张的一把将宁竟瑶转过身侧抱在怀里,一边用唇瓣去碰宁竟瑶的额头,一边问道:“瑶瑶,哪里不舒服?”
才十五岁的宁王爷手紧紧抓着聚休帝的衣襟,眼眸湿润,一手捂着肚子,说不出来一个字。
聚休帝大惊之下,却隐约嗅到了血腥味,究其根源,却在掀开宁王爷长袍下摆的时候,看到那一片刺目的艳红时,明了了。
“皇舅舅……我要死了么?”被聚休帝养的完全不知自己身体状况的宁王爷害怕的问道。
聚休帝抱紧了宁王爷,一边传来一直给宁竟瑶诊断的太医,一边把宁王爷放到软榻上,安慰道:“怎么会呢?朕的瑶瑶可是要陪着朕一辈子的。”此时的帝王对王爷的宠溺毫不掩饰,并不像如今虽依旧宠爱,却终究生分了些许。
此后一直到宁竟瑶十六岁,都并不知晓男人是不会像他这样怪异的,直到有一次撞见一宫女和一侍卫在花园的角落偷情,发现那侍卫下身狠狠插入宫女那下面,宁竟瑶才困惑的皱起眉。
第二日拉着专门教导自己的先生问道:“老师,难道不是每个人都丁丁和小花的么?”
先生想了一会儿,都没有明白宁王爷在问什么问题,等宁竟瑶伸手指了只老师的下面,更加露骨的形容了一下以后,那先生才尴尬的咳了一声,撸着胡子说:“小王爷,你从哪里听到这个的?要知道,一般像那样身体畸形的人从出生下来就会被浸猪笼的……”
“就算是活下来了,也是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怪物,似男非女的怪物,小王爷最好不要和那样的人认识。”
“陛下最是宠爱宁王爷了,宁王爷要什么没有呢,不要去在意那些奇怪的东西了……”
宁竟瑶恍恍惚惚的听完老夫子的那些话,回到寝宫就大病了一场,聚休帝来了之后,也不理,只是背对着聚休帝死死抿着嘴唇,不吃不喝。
一直折腾到半夜,宁竟瑶才带着那种说不出的难过,对一直守着他的聚休帝说:“皇舅舅,你骗我……”
这件事情,以老夫子被莫名撵出皇宫,整个御花园的侍卫宫女被血洗刑场,而后又换了一批新的侍卫和宫女结束。聚休帝总是有自己的方法找到原因……
此后,宁王爷便般出了皇宫,同时要求御医给自己开一方药剂,能够抑制或者不让自己来月事的药剂,从十六岁一直吃到现在。
往事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回想起来,宁竟瑶只是微微失神,便又回顾了自己的曾经,等回神过来,便见侍卫们架着一个瘦小的脏兮兮的小孩儿来到了自己面前。
那男孩看上去只剩下皮包骨,身上衣衫破烂不堪,露出来的皮肤带着明显的鞭伤,身上散发出一股恶臭,刚被侍卫松开,便站也站不住的颓然倒在地上,只有那双狼一般的眼从那脏乱的头发里死死看着高高在上坐在圈椅中的宁竟瑶……
男人并没有因男孩儿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露出什么嫌恶的表情,而是上下打量着那简直像是风一吹就能散了架的身子骨,说:“小男孩儿,你知道我是谁么?”
“……”倒在地上无论如何都起不来的男孩没有说话,明明是下一秒就要昏迷过去的样子,却还在死撑着。
“好,我换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孩依旧没有说话,看得出来是根本不想说话,也没有力气说出来了。
宁竟瑶知晓再怎么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饶有兴趣的看着男孩那双丝毫不减光亮的眼,说:“这样吧,你还想不想活下去呢?”
“……”
在一旁的宁崇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爹爹在和那个乞丐说些什么,很想让那个乞丐离男人远一点,却连看宁竟瑶一眼都用了最大的勇气……
最后,只见他最仰慕的爹爹从圈椅上站起来,走到那乞丐身边,蹲下,那未干的长发就那么直接散开落在地上,白皙的指尖去抛开那乞丐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然后说:“把他治好。”当然这话是对着一旁的随行太医说的。
说罢,起身就要回马车上了,却不成想衣角被那孩子拽住,声音沙哑虚弱的说:“邹祭天……我的名字。”
话应刚落,男孩就再没有力气支撑了,手垂在地上,昏了过去,而昏过去的前一秒,男孩的模糊的眼里,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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