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哦。
逸野:你怎么还有空聊天,快去性福吧!他的可是很大哦。好羡慕你。
逸野:他很优秀,人品也不错。很多人追他,你们好好接触吧。
八路:呵呵。的确不小。
“向平!”崔浩然在床上急切地喊着。
“嗯?”
“过来。”
“等会。”
“快过来!”崔浩然有些不耐烦。用语气证明自己的雄威。貌似一个威严的汉字。
比他狠比他硬的向平见过太多,不但没有震慑到向平,反而让向平心生厌烦。向平仍然玩着手机,没有回复。
八路:他在喊我。
逸野:哈哈。那快去吧。
“向平!你听没听见。”崔浩然赤裸地站在门口。用一种命令的口气喝道
向平本打算放下电话。被他的态度惹恼,慢慢地转过头盯着他,冷冷地看了几秒什么也没说,然后又把目光放到手机上。那冷意让崔浩然的霸气锐减。
“别玩了,躺下来聊会吧!”崔浩然变成商量的语气。
向平依旧没看他,不慌不忙回复着逸野。
八路:有空聊。拜拜。
崔浩然躺在床上深情地看着向平。向平暖味地摸着他肚子,脸色没有一点冷意。
“能给我做0么?”向平暖笑着说。
“我跟你说过,我是1。”
“我知道啊。”向平笑得更灿烂些,眼睛专注地盯着他。
“我没做过0。”崔浩然有些为难。
向平没说话,继续抚摸他的肚子,继续牵强地暖笑着看他。努力让自己闻不到他刺鼻的体味。
“要不试试吧!”向平保持态度说。
事后。向平躺在床上平息着呼吸。崔浩然缓缓爬上他的身体,逐渐接近向平的嘴。瞬间那股强烈刺鼻的味道让向平感到难忍。向平轻轻推开他。
“不亲了行么?”向平微微紧着鼻子说。
“怎么了?”
“你嘴里也有那股味儿,我有点受不了。”
“好吧。”崔浩然有些失落。
躺了一会。向平越来越排斥他的抚糅,那味道也越来越浓重。
“那个……我可能要做一件让你心情不好的事。”向平一脸痛苦地说。
“怎么了?”
“我想去睡沙发。呃……你的味道我实在接受不了,对不起啊。”
“那我离你远点。”崔浩然连忙往床边挪了挪。
“别了。我还是去沙发吧。你……别多想,我可能对这味道过敏。头疼得厉害。”向平看着他失落地表情惭愧地说:“对不起啊。”
“没关系。你去吧。”
已经凌晨一点。向平躺在沙发上有一种解脱感,沙发虽小,却很自在。很久也无法入睡。他在反思自己。为什么明明不喜欢还要发生关系?最后崔浩然失落的眼神让他的心隐隐作痛,他深感自己的行为龌蹉,为了没有激情的性欲伤了一个人。又想起曾经被他伤过的宋玉婷。罪恶感和悔意疯狂的占据大脑,让被味道刺激得疼痛越发剧烈。他认为这是应有的惩罚,为今天的贪念和淫欲付出应有的代价。或许承受痛苦能让此刻的心得以安慰。
第二天两个人在并不愉快的祝福中分开。向平本想在qq上说些安慰的话,却发现已经被对方删除好友。这更加重他的负罪感。短暂的满足变得如此苍白。
带着沉重的心离开广州,继续他一个人的游荡。沿途的风景毫无印象,只有一个人最深处的孤独渴望,和寂静的漫长等待。
清明节时,三亚已经很很热。向平看着海滩上三三两两、四五成群在嬉笑的人们,内心的温度并没有受天气影响,凉凉的。他换上泳装,缓缓走向水里,迎接一个又一个海浪的拍打。眼看着一个高浪,他企图钻进浪里,像鱼一样游向大海的深处,缺氧让他又钻出水面。
摩托艇的教练个个黝黑,体魄健壮。他挑了一个最壮的坐在他后面。
“骑过么?”教练问。
“没有。”
摩托艇加速很快。
“慢点!慢点!兄弟。慢点!油门不要扣死。注意安全。”教练紧张地命令着向平,死死抓着向平的救生衣,勒得向平感到疼痛。
“我都不怕,你怕啥!”向平在发动机的噪音中喊道。速度和颠簸酿造出激情。
“我怕疼!减速。”教练像勒马一样拽着向平的救生衣。屁股始终没坐下过。
摩托艇在翻涌的浪花上十分颠簸,有时会腾空而起,落下时溅起高高的水花,让向平感到非常刺激,长久的压抑在此时尽情发泄。
天刚黑。向平捧着一个椰子,带上耳机走在沙滩上,内心沉闷。反复听一首王铮亮的《静静的夜晚》。表情被孤独封冻,看不到忧喜悲欢。他并没有用心领会歌词,只是感觉这旋律适合他的心境,在旋律的作伴下混乱的回忆和承受孤独。脚步越来越沉重,不顾哪里,只看一块沙地很平坦。沙地很暖,没有想象得软。时而仰望星空,时而闭目。音乐听久了耳朵感到疼痛,摘掉耳机,尘世的喧嚣已退,只有浪声和五分钟一趟飞机的嘶吼声。一直躺到凌晨才回住处。
第二天跟团坐游轮出海去潜水。还是一个人羡慕着三三两两四五成群的嬉笑声,一路上孤单成习,也无心和任何人搭讪,仔细体会着让他麻木的寂寞。在游艇上即便他想逃离欢快的人群都做不到,实在无聊就像尸体一样躺在海里继续他没完没了的回忆。廉价的团费让他对潜水很失望,还没来得及变成鱼就被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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