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佯装惊讶:“哦,原来你以前住在英国。”说着,拿起了球杆。
“就去留学而已。”real也挑了一根球杆。
end开球:“为什么回来?”言闭,两球落袋,end继续击球。
real拍了拍手:“没有为什么,想回来就回来了。”
“我听ark说你有一个已过世的姐姐,那你的父母呢?”end失手,换real击球。
real连中三球:“没有,我姐姐抚养我长大的。”
姐姐?……
end听到这两个字,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第四杆未进,real却突然反问道:“你不应该只是一个贝斯手这么简单吧?”
end浅笑道:“其实也没什么,经营几家酒吧而已。”话虽如此,end的内心却琢磨着:这个小丫头,想必还不知道本少爷是何许人也。对整个乐队成员都未必熟悉。
ark自不必说了,是严康的大儿子,权利地位不同,虽然表面和善,但实则是个和他父亲一样冷血的生意人。而我可是东凌组安东修的儿子,也是未来东凌组社长的不二人选。正如名字end的含义,我是一个真正的终结者。只有lie,一个孤儿,弃婴罢了。不过这小子倒是走运,被赖浩光给收养做了义子,赖浩光曾经到也叱咤过,不过现在老了,退出江湖了。
想到这,end不禁哼了一声,end的内心总是瞧不起lie。
此时,end已击落三球,real再次拍手称赞。
“咚咚咚。”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end一边嘀咕着谁来了,一边打开了门。
显然end看到门口的人有些惊讶,而那人已自己走了进来,他正是ark。
“怎么,不欢迎我吗?”ark面带微笑,一眼便al果然在这。”
real问道:“你找我?”
ark向她眨了眨眼:“没有,我找end。”说着,已坐在沙发上。
end看着ark:“你找我?”
ark点点头,然后抱歉地看向real道:“你介不介意让我单独和end聊会儿?”
real放回球杆,爽快地答应:“当然,那我先去外面喝杯酒。”
end一把拉住real:“你不用这么听话,现在又不是工作时间。”
“我接下来要讲的话,恐怕还是只有你和我两个人听会比较好吧。”ark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end的眉头一蹙,抱歉地说道:“那……real,你在外面吧台等我吧。”
real拍了拍end的肩膀示意没事,然后离开了vip室。
end关上门,对ark的不请自来很不高兴:“说吧,找我什么事?”
ark倒是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不觉得自己的突兀造访打扰了什么,他看了看台球桌:“在打球呢?”
end没有回答。
ark吐了一个烟圈:“real,很漂亮,我没见过比real更美的人了。”
“你支开real就是想和我说这些?”
ark浅笑一声:“我想real让你想起了很多关于他的回忆吧,real真的……太像他了,你知道我在说谁吧?”
end的脸色阴沉下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敢肯定你喜欢real。”ark笃定地说道。
end立刻回道:“喂,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这不是很明显吗?你就别跟我装了。”ark抖了抖烟灰。
end倒也不否认,只是轻描淡写地回道:“就是有感觉而已。”
ark嘴角扬起:“但是我想你已经知道,她其实不是男人,是个女人。”
end故作惊讶:“你说她是女人?”
ark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还记得吗?第二天我去她房间看望她,结果意外地发现了她的身份。而那天救她上来的人是你,你就别跟我装了。”
“原来如此……”end感叹道:“我以为就我一个人知道,原来你也知道了。”
ark接着说道:“之后我还查到她的真正身份,别告诉我你没去查,我想你也应该查到了。”
end也不想掩饰:“对,我已经知道了,所以呢?”
这回轮到ark惊讶了:“所以呢?既然你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会……,你不是对女人都很抗拒吗?”
“她不一样。”end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其他女人我一样抗拒,但是real不一样,她是男是女,我都不在乎,因为她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我猜的果然没错,你还是活在ray的影子里。”ark浅笑道。
end根本不在乎:“那没什么不好。”
突然,ark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起来:“或者你想赎罪?”
end大惊:“你什么意思?”
ark已经抽完烟,他站起身,走到桌球前,走近end,直直盯着一脸诧异的end,然后拿过他手上的球杆,打了一杆:“别紧张。我会为你保密的。”
此时的end如何能平静下来,他按住ark的球杆道:“你把话说清楚。”
俯身准备击球的ark停下来,抬头看着end道:“是你杀了ray不是吗?”
“啪!”
e揪住ark的衣领:“你胡说什么?!”
ark扒开end的手道:“啊,不好意思,我说漏了几个字,间接,是你间接杀了ray。”
ark俯身拾起了破碎的酒杯:“那天,你叫人在lie的车上动手脚。你的本意,我当然清楚,但是没想到,那晚ray竟然坐上了lie的车,结果……”
end的眼神开始变了:“你竟然敢调查我!”
ark感觉到了end的杀气,但是他仍然非常镇定:“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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