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对
着方瑾烈的时候满是慈祥,“瑾烈年少有为啊,这次回来准备大干一场么?”
“小打小闹而已,叔叔这话到让晚辈觉得不好意思了。”方瑾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将一个被夸奖的年轻人该有的表现
都演绎的淋漓尽致,极其夸张的手舞足蹈,“安伯伯,你就别寒颤我了,这话要是让我父亲听到了,指不定怎么取笑我
咧。”
“太谦虚了啊。”安巡不赞同的和方瑾烈碰杯,“你的作为安伯伯是看在眼里的。”抿了口酒,安巡放下算计,笑的更
加慈祥了。
方瑾烈有些心不在焉的和安巡继续交谈着,突然,他目光一凝
“安伯伯,我父亲过来了,先走了!”看见朝自己走来的中年人,方瑾烈急急忙忙的放下酒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跑得飞快。
“这小子.......”中年人也看见跑的飞快的某人,走近了,对着安巡也是歉意的笑笑,“瑾烈太不像话了,安老爷别见怪
。”举杯,同饮。
“哪里哪里。”安巡和对方碰杯,“方老爷教子有方啊。”
“.......”
这边方瑾烈才不管自家老狐狸和安巡在说些什么,脱了身,就去了趟洗手间,等到他再回来之时,就见到原本空无一人
的阳台上站着一个男人,当然那男人他也认识——安家安墨。
“不去么?”方瑾烈从服务员托着的盘子里拿了一杯香槟吧,然后走向安墨,在靠近对方的时候,方瑾烈明显感到来自
四面八方的探究视线,意味不明的眨了眨眼,低低问道,“安家少爷?”
“你是方瑾烈?”疑问的句子,陈述的口吻,安墨并没有转身,看着一楼觥筹交错的光芒,他一时有些迷惘,身处这样
的世界,他是真的觉得悲哀荒谬,但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感慨而已,随即便敛了心思,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靠在阳台的
铁栏上,不再有所言语。
“为什么说我是方瑾烈?”玩世不恭之下隐藏着的是难以捉摸的城府,他深沉的盯着那个纤细的背影,意有所指道,“
安公子难不成背后长眼睛了?”玩笑之言亦是一种试探,试探对方对自己了解多少的深浅。
“听了声音便认出来了。”安墨倒是没有什么隐瞒,淡淡道,“当初方少爷一个电话打到安家,是我接的,这便记下您
的音色了。”
这一下方瑾烈倒是十分的不好意思了,因为那个电话他也有印象,打那个电话他也是实在没有了办法,被自家父亲逼得
走投无路,才不得以想要找方老爷子,也就是他方瑾烈的爷爷求救,这才出此下策打得,如今想到自己当时窘迫的景况
,局促的抿了口酒。
虽然尴尬,方瑾烈却觉得有趣,便也上前,靠着铁栏,伸了伸懒腰,舒展了一下筋骨,转头询问,“光听过一次声音就
知道是我,我该说是安家少爷的本事真不错么?”
“为什么不说是我对你关注了特别多,才会一次就记下了呢?”安墨侧头,醉人的温柔下连打在他身上的灯光都显得更
为柔和了,他凝视着方瑾烈,眼神里的情绪翻滚着,“我等了你好久呢!”
“.......”方瑾烈傻了,愣是再怎么心机深沉,也无法理解这种类似于表白的话。
安墨一时间笑了,所有的光彩在这一笑里都变得极为黯淡,他这张脸本就生的好看,再这么真心一笑,流光溢彩的,方
瑾烈不由得有些恍惚。
“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那个‘牢笼呢’!”安墨也知道自己的话惹人遐思,不由的解释了这么一句
。
他明明是用着极淡的语气,却将深深的隽永在唇齿间的悲哀,漠然的道出,就算方瑾烈心中自有计较,也不禁因为对方
的一句话怔了一下。
安墨基本算是被困在安家,长那么大几乎说是连安家也没有出过,要不是他方瑾烈回国,可能安巡一辈子也不会让他接
触政权,这是方瑾烈的想法,这么明明白白的指出他安墨自己的困境,对方的直白让方瑾烈呼吸一窒。
☆、所谓观望
“瑾烈,到书房来一趟。”方老爷结束了宴会,经过自家小崽子身旁,冷冷的道了这么一句,里面的怒气怎么也藏不住。
“惨了惨了!”方瑾烈苦兮兮的皱着脸,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惹得那些个收拾大厅的下人含笑摇头,他们家的这个小主子刚回来没多久就上蹿下跳,看着就是个不安分的。
“快快,你快去找爷爷来救我,父亲好像生气了。”方瑾烈随手一招,叫了个下人,惨兮兮的吩咐下去,惶急的很。
“是!”下人掩唇轻笑,应了句。
然后某人就像一个一去不复返的壮士一般,背影看上去十分的悲壮。
“父亲!”方瑾烈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自家老子,这不现在恭恭敬敬,安安分分的站着,等着自家老子发话。
“方瑾烈,你对安墨怎么看?”
“啊?”方瑾烈原以为会等来自家老子的暴怒,结果,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让他不知所措,直接被弄懵了,傻傻的问了一句,“爸,你不是要打我啊?”得,本性全露。
“哦,你也觉得我先在要打你才合适啊,说说你犯了什么错,认为我这一叫你,就要打了?”似笑非笑,老狐狸一只是也。
“爸——”拖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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