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衣,而且心跳得这么快?
他迟钝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左右脸蛋便被一左一右两个狠狠的亲住。
真的,好甜,好香啊!
两个士兵失去了理智,被千问那诱人的味道引得兽性大发,竟然开始脱起了千问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心肝宝贝的乱叫着。
千问惊呆了,完全不能动了,他没有料到没有赵广的保护竟然有人来欺负他?而且还是他的手下!
“你们,干什么?走开拉!”他不安地扭着身子,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两个。
“少主,求求你,让我们来一次吧!”一个士兵一边亲一边急切地说着。
“是啊,少主,反正将军都要过那么多次了,就满足我们一次吧,兄弟们在营中可是饿了很久了!”另一个说话更加露骨,惊得千问几乎掉泪。
呜呜,这些人好可怕,这种感觉好恶心!
冷一刀的脸,居然强迫他的脸,牢头丑恶的脸,初来时围着调笑的士兵们的脸……
这些不好的回忆让千问恐怖得出了一身冷汗,他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忽然摸到桌上的小剑,他想也不想一剑刺中一个士兵的脸,再接着刺着另一个不安分的伸向他衣内的手。
“啊~”
“啊~”
两声惨叫声同时响起,引来了其他的人。
两个士兵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少主饶命,少主饶命……”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连将军的人也敢冒犯,来人拉,把他们押下去立刻处斩!”
一个守军模样的人厉声喝道。
两个士兵顿时脸色变了,磕头磕得更加用力:“少主救命啊少主,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敢了!”
千问虽然厌恶这些人但心肠却软,叹了口气说:“算了,他们罪不至死!”
守军瞪了他们一眼道:“既然少主为你们求情,就杖责一百,自毁双眼,拉下去!”
两个士兵咬牙,脸色发白地被托了下去,哎,都怪他们一时色迷了心窍,白白损失了一双招子!
“少主你受惊了,以后就由属下亲自保护你!”那位守军自责地说道。
“呃,不用劳烦守军大哥了,你事情那么忙,我一个人没事的!”千问有些过意不去。
也是,留守的这一千多人都是各司其职,由他总管,他的确分不开身。
“李春长!”他浓眉一拧喝道。
“在!”一个眉清目秀,年约十七的小伙子跑了过来。
“少主,这是我侄儿,他虽年纪小,但武功了得,以后就由他负责你的安危!”
千问看到李春长年龄和他相仿,又在挤眉弄眼的和他打招呼,心情便放松了不少。点头道:“谢谢李守军!”
李春长看千问闷闷不乐,于是逗他开心,搜肠刮肚的讲笑话给他听,逗了很久千问才勉强一笑。
李春长忍不住道:“你这么小,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说出来,也有人替你分担一下,如果你不嫌弃,就给我讲讲吧!”
李春长快人快语,千问也觉得十分憋闷,于是扶着小白白,将他和居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问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李春长不屑地哼了一声说:“他是皇上嘛,当然可以朝三暮四,三妻四妾了,少主,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傻了!咱们将军对你这么好,你偏要去惦记皇上,真的是!
再说,皇上抛弃你,这一切又不是你的错,是他先变了心的,还差点害了你,你怎么这么傻啊,还想回到他身边?与其低三下四的求他原谅你,不如跟着将军,多好!”
千问一遇到强势的人就生了怯意,虽然觉得李春长的话很有道理,但他还是迟疑的说道:“可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就是皇上,除了他,心里再没有其他的人,就算他,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是爱他的……”
“你这个人死脑筋啊,算了,不说这些了,你说说皇上住的地方大不大?吃的好不好?还有,宫里的宫女都漂亮不?”李春长岔开话题兴致勃勃地问道。
千问本来有千言万语要跟他说,看他有些不屑自己便住口了,被他李春长一顿话说得哑口无言,只得自己慢慢判断对错。
他不忍拂李春长的兴致,于是一五一十的说起了宫里的事情,李春长眼睛发光,兴奋的哇哇叫,千问被他感染得也高兴起来,两个竟谈的十分投机。
李春长说是守卫,熬到下半夜就顶不住了,靠在帐边打起了瞌睡,而千问担心赵广,又想着居然,一时间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
被拘了两天,实在是烦闷异常,掀开帐子,看到秋月皎皎,如冰盘挂半天,繁星点点,如碎银洒蓝绒,秋风微凉,寒露沾衣,左右是睡不着,索性穿了衣服起来四处走走。
悄悄的跨过熟睡的李春长,脚步轻盈的悄声行者,看了看仍睡得正香的人,千问抿嘴一笑,向营中走去。
因为有月光,所以隐约可以看清路,又有半灭的营火映照,倒也不是令人惧怕。
浓重的夜露湿了他的鞋袜,冷风吹来,千问裹紧了长袍,这个赵广的衣袍,厚实而沉重,带着他的味道,千问安心的向前走着。
他转过两个帐篷,眼前一暗,闻到了草的香味,原来已经到了粮草大营!
突然两个人影在他眼前闪过,迅速的奔向了粮草营的后方,千问惊觉起来,全军的粮草全在这里,赵广在前方打仗,后方最要紧的便是粮草。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来这里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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