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武功,自然品不出这其中的道道,阮汗青则不同了,别看整个过程轻描淡写,实则胜负已分,果然没一会,霍负浪的一只手就软软垂了下来,魏靖恒嘴边则滑出一道鲜血,“宁愿身负重伤也要废本座一只手,魏靖恒,这可不像你啊。”
听见这句话,心脏漏跳一拍,阮汗青转过去把滚烫的脸贴在了冰冷的地上,二哥安慰的话语倒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了。话说折了一臂,霍负浪却似毫无感觉,站在那一句接一句地调侃著对方:“本座今天算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他转头望向那依偎著的二人,露出一种奇怪的神情,继续道:“我俩很久都没把酒言欢了,次月十五,本座在此地等你。”
魏帝走过去,脱下衣衫裹住阮汗青的身子,然後一把将其捞在肩上,转身间回道:“一言为定。”
开先只是怀疑,如今确定两人原是旧识,阮汗青在他怀中愤怒地挣扎了下,待对方抱著他走出几步,他立刻紧张起来,伸出手揪住皇帝的衣襟:“二哥,我二哥还在他手上!”
哪知男人充耳不闻,眼看离阮重华越来越远,阮汗青急了:“放下我!我要救我二哥!听见没有!!”见他还是不放手,便狠狠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魏帝皱了皱眉,干脆点了他的穴道,然而他没发现那一刹那男人眸子陡然睁大,然後就灰了……
而在远处,魔教教主紧紧揽住阮重华的腰,一下又一下地顶著他蠕动的花穴,听著他小小的
呜咽声,一边享受著他羞耻的表情一边满足地低语:“你三弟性子也太火爆了,那家夥怎麽受得了?”後面一句他没说出来,还是你这个残疾好,毕竟他睡过的人没有比阮重华性子更温顺後穴更紧致的了,对方就算是生气,也是不痛不痒的,哪会像阮汗青那样来不来就动真格,太暴力,想著狠狠一下捅至他的花心,阮重华睁著水淋淋的眸子‘啊’了一声便yín_shuǐ泛滥地软倒在他怀里……
华华:……
青青:……
浪浪:……
恒恒:……
後妈:~~~~~
(宫廷调教生子)116
回到军帐,魏帝厌烦地放手,让男人重重摔在了床上。
阮汗青就这麽脸朝下地趴著,在下人拿来水和食物期间,他连半分动静都没有。
魏靖恒也懒得叫他,自顾自地享用起来,吃到一半的时候筷子一顿,因为他听见男人似乎在说什麽,侧耳倾听才听清他蚊鸣般的控诉:“你凭什麽阻止我救他……”
“难道你就没有兄弟吗……”
魏帝沈默。他突然感觉刚才吃下去的食物凭空消失了,不仅肚子,连心里也空空的。
“qín_shòu!”
男人突如其来的痛骂让他十指狠狠捏在了一块,不知好歹的家夥,干脆一巴掌扇死他得了!他在怒火的边缘挣扎,但最终他控制住了,什麽都没做。
良好的定力让他忽视了阮汗青的喋喋不休,来到床边,掏出一个玉瓶,瓶中装的是魔教‘散功散’的解药,这种药的功效便是让人无法发功,之前见他那副任人欺凌的模样就知道他铁定是中了此毒。不料阮汗青一把拽过药丸往窗外一扔,这下魏帝肺都气炸了,只见他扯出床单化片为根,然後一手拔下男人的裤子,一手捉住男人的手腕按在床头,阮汗青只觉臀部一凉,但仍不知他要干什麽,准确地说是不相信他会那麽干,然而皇帝真那麽干了,把他当做不听话的小孩打屁股,“魏靖恒你这个混蛋!混蛋!!”
阮汗青快被屈辱逼疯了,从来没有人这麽对过他!他紧紧咬著枕头,眼里一片雾蒙蒙,可不管他如何挣扎扭动,魏帝手中那根粗大的绳索总是不偏不移地落在他的臀尖上,“你知道你擅离岗位,害我军死了多少人?!”听闻阮汗青大惊失色,魏帝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气势汹汹地骂道:“你就那麽信任副将左涛?那家夥简直就一蠢材!你居然让这样一个蠢材去和呼和过招?!你这不是视人命如草芥?!拜他所赐,魏军尸骨遍野!”更让他无可奈何的是,为了救他,自己不得不抛下受创的军队赶往魔教,这会令他这个皇帝多麽自责?如果再晚一步,自己就得替他收尸,他纵然是天子也承受不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双重打击!他可知?!
“你以为是朕不愿救你二哥?!霍负浪的厉害难道你没有领教过?不是朕怕他,而是现实如此,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二哥,除非他自愿放了你二哥?懂不懂?!”阮汗青停下了疯狂的挣扎,失控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臀部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他恨不得更疼一些,因为这点疼根本无法驱逐他心里的苦闷,鞭刑持续著,直到鞭子无意中扫进股沟,击在脆弱的花穴上,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皇帝这才停了手。
阮汗青终於抑制不住心中的难受,眼圈一红,无力地轻微地哽咽著,见他狼狈的模样,魏帝顿时心软了,他扔掉绳鞭,盯著他伤痕累累的臀部发愣,嘴边是若有若无的叹息声,阮汗青偏头看了他一眼,那神情楚楚可怜,魏帝心里一动,俯下身来,手不知不觉就放在了男人的背上轻轻地抚摸,可心里还是恨恨的,恼恨中又带著久经压抑的暴戾而扭曲出的yù_wàng,一时眼前满是霍负浪将手插进男人体内的情景,阮汗青无疑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要不是自己严加管束,恐怕像他二哥一样,早就人尽可夫。他越想思想越黑暗,那神情如同中了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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