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牧实在不解,“没有什么过节吧?”仙道一年级时县预赛决赛上陵南是和翔阳交过手,好像就打过那么一场比赛,输赢断不至于造成深仇大恨吧。
“大概就是那个吧,”仙道歪着脑袋略作思考的样子,“天生合不来,互看不爽吧。气场啊,八字啊,估计都不合,呵呵。”
藤真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在表达这个意思。
“其实呢,这就和‘一见钟情’性质一样。倒也说不上什么讨厌不讨厌的,反正合不来就是合不来。”仙道略显遗憾地耸耸肩。
“这倒没错。”藤真同意他的话,“又不是非当朋友不可。”
“嗯,井水不犯河水的。”
“依我看,”牧扶了下额头,“你们这算是损友……吧?”
仙道咧嘴笑了笑,“是什么都好,无所谓啦。”
一颗篮球扔了过来,流川也跟着走到他们这边。
“没完了?”他瞥了仙道一眼,“有什么好聊的。”
“哎呀,碰到认识的人总得客套几句嘛,流流咪你就是太不重视常识什么的才总被人说不谙世事、天真幼稚哟。”
“切!”
流川难得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牧和藤真的脸,说了句:“恭喜。”
“多谢。也预祝你们考学和球赛一切顺利吧。”
“我渴了,我去买饮料。”藤真问过牧想喝什么之后转身走出公园,去找附近的自动贩卖机了。
“樱木的情况怎样了?”牧忽然想到他了,借机问流川。
“还不错。”流川简单地告诉他,已经没大碍了,这学期应该可以回到学校了,不过可能赶不及参加今年的县预赛吧。
“那就好,盼他康复啊。”
“这地方就让给你们吧。”流川觉得练够了,加之有人打扰,干脆先走人得了。仙道点头表示同意,接下来去别的地方玩玩呗。
趁着流川去收拾东西的工夫,仙道兀自说道:“我知道牧学长想问什么。早就想问了吧。我也能猜个大概。”
啧,这家伙果然直觉敏锐。
“女朋友呢,我不是没交过的,流川也不是生来就是那种人,我对他啊——”他嘴角上挑,发自内心的笑意不由自主涌上来,“一见钟情吗?或许是吧,只不过一开始刻意不想去承认吧,那个,因为我也会在意外面的眼光啊。但就是不知道是怎么了,完全没有道理可言……就是迷失吧,所有的、所有的理智不复存在,只剩感官……我好快乐的!那就算了吧,和他在一起啊,撬动全世界好像都不成问题哦——不,不对,我又不是杠杆,应该说是拥有了足以颠覆全世界的那股力量吧。”
这番话听起来有些语无伦次,他那英俊的侧脸此刻给人以缥缈的虚幻感,牧感觉到这是他的真心话,绝非经过大脑加工的刻意说给别人听的话。
“抱歉呀。”仙道转过头来,刚才的那种感觉顿时收敛起来。“我可能曾对学长们说过很多过分和无礼的话。但……那个,并非出于恶意,不是讨厌你们,分别之际郑重道歉咯。反正我就是这么个人,说话办事有时候挺不受用的,呵呵,还请学长莫怪罪。嗳,你们也幸福点,快活点吧!”
这家伙是不是无厘头啊,并非成心的,就因为人怪所以做事也怪。不过,牧从这些话中感受到了诚意,那就罢了。
“走吧!”流川拿起篮球和他们的外衣,冲仙道招手。
“拜拜,前辈!”
藤真抱着饮料跑回来了。
“走啦?哎,你们后来聊什么了?”
牧捏住他的脸颊,“又嫉妒了?话说,刚才你是故意走开的?”
“少来啦!”藤真把乌龙茶塞给他,“我只是渴了想喝水。”
牧拧开瓶盖,“过两天,陪我去趟东京,去看看新学校。”
“我也得收拾行李,做开学准备诶,谁有空理你啊!”
这家伙这性子估计也就这样了,以后也不会改好到哪里去。忍了,牧心想,忍了吧,谁让他喜欢他呢。
“那我先陪你去横滨,这样总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
藤真笑道,露出洁白的牙齿。
作者有话要说: 呼(。-_-。)正文就到这里了,后面还有一个比较长~~~~~~~~~~~~的番外~~过几天再贴~~那个,我好像对女装,性转,女体,生子。。啥的,有很深的执念,不yy难受,不写出来更难受||||外加看了太多舰娘本子,各种xx梗,咳咳==哎呀,这个世界对于脑洞大的人来说太不友好啦||||||瑞鹤真要满级了,想想满级了就得除籍了退役了卸甲归田了,以后没事做了,反正我是坚决不会练2号机啦,每个婆娘都必须是唯一的,所以,嗯,满级了还真有点寂寞诶==不过我还可以拉扯一下sara~233333333333
☆、外一则:枪炮与玫瑰
一辆高尔夫车在林间山路一路颠簸。
“停!停停!你给我停下!我想吐!颠得我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藤真拼命拉住副驾驶位上方的把手。
“叫你停车!听到没有!”
一阵尖锐刺耳的刹车声,车内二人随惯性作用上身猛然前倾。
“什么破车啊!”藤真用手拍着胸口,满口没好气的抱怨着。
“不下去吐?”
“啊,让我先缓缓。”藤真拿手当扇子,往脸两边扇风。
“要说你们那是什么破拍摄地,县里居然有这么鸟不生蛋的地方,真教我大开眼界。”牧也抱怨道。不免自嘲,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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