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意不去,当初你给我的香囊可帮了我大忙,我一直想着要答谢你呢。”
“真的真的?”妙意登时眼神一亮,往白渡风腰上一抱,扭头看着海镜,“要答谢我的话,就安排我和白大哥住在一块儿好了!”
白渡风一贯沉闷的脸顿时一红,推开妙意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轻浮,我之前不是说过了我要向荀先生提亲,将你明媒正娶后才能同住一室么。”
妙意委屈地撅嘴,跺了跺脚,“人家只是开个玩笑,你就说人家轻浮!那你快快去找个不轻浮的姑娘吧!哼!”
说罢,她一甩袖子便跑进庄内,白渡风面上一阵纠结,想追上又显得踌躇不前。
雪玉见状,笑着走过来道:“白公子别担心,妙意只是有些小脾气,她那么喜欢你,不会真生你的气的。”
海镜将门一让,指了指内里,“白公子快去吧,别让妙意等久了。”
白渡风点点头,闷闷说一声“失陪”,便急急迈入门槛。
海镜这才带了雪玉柳馨走进大门,漫步向里走去,“你们几人怎会突然来了这里?”
雪玉美目一转,“当然是听闻你当上了海澜庄庄主,便赶着来给你道贺,怎么?你难道不欢迎?”
“雪玉姑娘哪里的话,平时海镜多受你们照顾,你们能光临寒舍,可是我的荣幸,怎会不欢迎?”海镜笑眯眯道。
雪玉以袖掩嘴,吃吃一笑,“油嘴滑舌,我知道你心里只惦记着谷主。”
海镜不由失笑,“此言差矣,相悦是我的家人,你们自然也是我的家人,我也一直把你们放在心里的。”
柳馨眨巴着大眼睛,摇着海镜的手,“海镜大人,柳馨是不是你的家人呢?”
“那是自然,多了你这么一个可爱的妹妹,我可是很高兴呢。”海镜俯下身揉了揉她的头顶,“现在我带雪玉姐姐和你去看看卧房,好不好?”
“好啊好啊!”柳馨兴高采烈应道,一手拽着雪玉一手拽着海镜,三人一同向客房处走去。
为雪玉柳馨安排了房间后,海镜也为白渡风和妙意各置了一间房。而妙意没多久便不再与白渡风置气,二人除了时而主动帮海镜打理些事务,其余时间都在院中赏玩嬉戏。
然而悠闲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几日后,二人正在院中赏花之时,就听得外院发出一阵阵呼喝。随即,一名小厮跌跌撞撞跑入,满面俱是惊惶,直往海镜院中奔去。
妙意见状,忍不住将他拦下,“哎,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出了什么事?”
那小厮认得妙意是庄主客人,只得停下步子,擦着脸上汗水道:“门、门外来了一群人,说是要庄主立刻还钱,否则便要拆了海澜庄。”
“什么!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妙意惊得一双大眼睁得圆圆的。
“还能是谁,全是咱们的债主,以苍梧楼和雪莲阁为首,还带了许多钱庄掌柜,一共几十个人,方才浩浩荡荡闯了进来。”小厮苦着一张脸,似乎被吓得不轻。
“真是岂有此理!这些人以为海澜庄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么!”妙意性子激烈,听见这话登时怒上心头,也忘了自己还是客人身份,冲小厮一招手,“你快去告知庄主,我们先出去看看!”
小厮连连应声,脑中混乱一片,也顾不得妙意和白渡风身份,健步如飞冲进海镜院落。
妙意拽了白渡风,便赶到外院。只见红木大门内,一干人立于院中,有人正环手瞧着四下景色,有人正大呼小叫让海镜出来,每个人脸上皆挂着不屑之色。
而人群正前方,苍梧楼楼主陶忘仙正鼓着他那铜铃般的眼睛,滴溜溜瞅着内里。他着了一袭青布直缀,双手交叠在胸前,右手食指缓缓在胳膊上轻点,一派胸有成竹模样。
他的身旁,则无疑站着雪莲阁阁主练行川。那练行川平素为人极为有礼,相当好面子,尤重声名。这种事放在平日他是绝不会参与的,但那日海澜庄一战,他与两个儿子接连输在海镜和风相悦手上,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跟了过来。
看八大门派到了两位掌门人,后方还有一干弟子与钱庄掌柜,妙意便猜到这群人定是受了君临越指示,一顿足指着他们道:“枉你们还自称行侠仗义的正派人士,海镜才成为海澜庄庄主,你们不但不来祝贺,反倒来砸场子,究竟是何居心!”
陶忘仙食指依旧点着手臂,耷拉着眼皮睨视妙意,“海镜若是正正经经当上庄主,我们自会来祝贺,只可惜,他这庄主做得不清不白,手段实在令人怀疑,我们此来也正想问问海渊,一切是怎么回事。”
妙意见他俯视自己,仰首挺胸哼了一声,“海镜本就是海澜庄的人,由谁当庄主是这庄子里家务事,哪轮得到你们来插嘴!先管好你们自己吧,不要污了先辈这么多年竖起的名声!”
练行川皱了皱眉,“这小丫头倒挺伶牙俐齿,不过,不论你再怎么巧舌如簧,也否定不了海澜庄四处欠债的事实!”
妙意一瞪眼,气势汹汹便要冲上。白渡风担心对方气急会对她不利,忙挡在她身前,对众人沉声道:“海澜庄而今百废待兴,诸位既是正道人士,行事也须有正派风范,想必该明白不可趁人之危的道理。”
白渡风平日很少说话,此时能说出如此长一段话,简直已令人极为惊骇。陶忘仙听着这话,也无言以对,眼珠转了转,干脆岔开话题,“‘飞蝠盗’白渡风,我记得你早就加入幽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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