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肿胀到了极点,光是那臀沟嫩肉的夹裹已然不够。他有规律地动着下身,那物慢慢调整角度,正冲着凌飞寒穴口,试探地轻轻戳刺。
只一下,凌飞寒失声惊呼,程济方亦蹙起眉头,双臂撑在他身侧倾耳向外,却听药铺外一阵急似一阵的捶门声响,并着杂乱疾呼“程大夫”的叫声程济方只是一顿,便即清楚有人求医。然而回眸身下,凌飞寒半身赤裸,泪眼盈盈,翘臀高抬地迎着他的yīn_jīng。他倏然俯身,听若未闻,下体逼近凌飞寒后穴继续往里插入。
那里面的滋味该有多销魂,他只是想一想,便要兴奋至死,何况此刻,凌飞寒就在他面前,就在他身下,翘起两团白生生的肉臀正等着他的疼爱!
凌飞寒紧咬牙根,只迸出“唔嗯”一声,面孔惨白。
程济方却不得不再次停下动作,因为敲门声停,那呼叫他的声音倏然逼近,竟是自前街翻上屋顶,好不大胆!
他霍然惊起,瞧着待宰羔羊般的凌飞寒,神色阴晴不定,思虑片刻,终于拉过被子盖住他半裸的身躯,隔着被子轻拥他一下,低声道:“等我回来。”
说罢翻身下床整理衣衫,穿上鞋袜,匆匆开门出去。
68、
四团白云拥着垂死的年轻护法,飘然自屋檐落到对街门前时,霍青精神一振,急忙往附近寻了棵最为高大茂盛的树木,三两下蹿上去,拨开枝叶往那院内张望。
接着他就听见那四名少女敲门和呼喊声,一时不由呆住。
“程大夫”,大夫?
他下意识地伸长头颈,借着模糊的弦月清辉去辨认那块匾额上的字迹,心中其实已经懊恼无比地暗骂自己愚蠢了。
那名护法不管是旧疾复发还是练功走火入魔所致,来找大夫治病不是理所当然之事么!亏自己一路跟来还在洋洋自得,以为必能找出他们据点,探出秘密,结果却是自作聪明么?也不知烟墨儿怎样,广场上那场法会又有没有新的变化,或许此刻回去还来得及……
他正在迟疑,店铺门前的少女们心急如焚,敲门不应,即有两人腾身翻上屋顶,靠背而立,其一面朝院内继续叫人,另一人则纵目四顾,神色警惕。霍青所藏树木虽比她们更高,那少女目光扫视下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只有小心隐藏身形,转动眼珠,继续打量那座小院。
或许这大夫乃是接头之人,院内藏有玄机,连通巫仙教落脚点。
天井内窗户透出一点昏黄灯光,屋内人许是才被惊醒,吱呀一声开门出来,站在屋檐荫蔽的台阶之上,抬头向屋顶望去,清叱道:“何处无礼狂徒,擅闯民宅,无端扰人清梦!”
屋顶那两名女子均已喜上眉梢,齐声道:“程大夫!”便要跳下屋檐,落入天井,却被程大夫薄怒的一语喝止:“且住,我先前不是早已说清,纵有私交,不坏立场!如今又来找我作甚?”
那两名女子身姿一滞,旋即反应过来,急急道:“程大夫切勿动怒。只是殷颂自上次初现端倪之后,至今时有复发,今晚更是重创腑脏。我等无计可施,方不得已前来求医诊治,望程大夫看在我们同病相怜的份上……”
程大夫闻言似乎犹豫一下,道:“是么?”脚边衣裾翻动,移步走到院中。
月华如水,将他整个挺拔身躯照得纤毫毕现,清楚通透,纵使神情不豫,仍无损那俊朗成熟的气度。屋脊上两名白衣少女便同时瞧红了面颊,而霍青乍眼一看,一颗心立时“扑通”一声,只往胸口上狠狠一撞,撞得他肋骨发疼,口齿发涩,眼前则抑制不住地一阵昏黑――盈盈一水之隔,凌飞寒眼神淡然地扫过他所在的队伍,转身呼来这人。
这人温文浅笑,极其自然地掰开松软金黄的糕点,送到凌飞寒自觉张开的唇边。
前辈……飞寒,和这个人在一起!
霍青本来要心痛死了,差点便续不上呼吸,但这个带给他痛苦的念头闪过,与眼前景象连在一起,反而猛地将他惊醒!
不知程大夫说了什么,屋脊上两名女子已翩翩落入院中,恭敬一礼,语声低至悄然不闻。程大夫只是皱着眉头,扬手挥开她们,三两步走到店铺后方,打开房门,带她们走进去。只是瞬息之间,店铺前门也已打开,将另三人迎入进去,旋即房门紧闭,不见声息。
这个人……这个人和巫仙教有关系?凌飞寒下午尚在街头与他品吃糕点,今夜必然留宿;看程大夫忽然降低声音,行为轻悄似不欲惊动旁人的模样,难道……凌飞寒如今就宿在他这院中?且慢――倘若凌飞寒确然在此,他遮遮掩掩的,可见与巫仙教结识之事,不想让凌飞寒知晓。那……
霍青脑中念头闪电急转,一霎时浑身如雷电环绕,荆棘缠身,麻痹刺痛,激得他寒毛直竖,甚至有些哆嗦!
他霍地站起,一手扶住树干,一手分开枝叶细察那座小院,随即便被又一个惨烈结论绞痛了心脏。
以凌飞寒与这程大夫白天展示出的交情,他留在此处,最有可能住的地方,便是程大夫刚才出来的那间屋子。同榻而卧,抵足而眠,原就是久违知己交心夜谈的常用方式。
飞寒……不知道这人心怀叵测,还不知被占了多少便宜!
好在心痛之时脑筋还能正常运作,霍青咬牙切齿按着胸口,弓身屈膝,大猫一般自树冠窜上一段矮墙,伏低身形一溜烟地疾奔至程氏药铺西厢房顶,悄然翻身落下,不惊片瓦。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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