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银白色的男子温和地笑着。
“你是外国人吗?”细弱的声音,望向蓝蓝的眼睛。
“不是。”
“怎么你的名字……”
“那是…代号…呃…”思考了一下,“小名。”
“那真名是什么呢?”迷迷糊糊,想睡觉。
的唇动了动,一个音节传递出去。
苍笑了起来。
“…你的名字…真像你…”苍觉得太困了,歪着头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境。
瘫软着承受赛尔的狂风暴雨,他祈祷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赛尔在又一次深深挺进后,在体内pēn_shè出滚烫的jīng_yè。
觉得很难受,可他说不清哪里难受。好像是带着封印的脚腕在疼,好像是大腿内侧的刀伤在疼,好像是被捅开的下体在疼,好像是腹部和胸前的鳞片伤在疼,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看不见的地方在闷闷地疼。
空气里好像有一种甜香味。
认得这是催情剂的甜味。
斯利亚隐忍的呜咽细细传来,瘫在床上,高出一个角度,看不清床下面的情况。
三皇子凶暴地挺进,每一次chōu_chā都会有肉和肉的碰撞声,那些分泌的体液早就随着身体的摆动溅湿了地毯。
斯利亚的ròu_bàng也是高耸着,通红的guī_tóu随着chōu_chā的撞击一抖一抖地掉着蜜液。腹部上散发着浓烈的甜香,混杂有jīng_yè的腥咸。他的力量早被提取空了,意识开始涣散,接近昏迷的边缘,全靠cuī_qíng_yào支撑还是清醒着昏不过去。
终于三皇子身子一抖,在斯利亚体nèi_shè了精。
高潮后的三皇子又回味地chōu_chā几下,觉得好像提取不到什么力量,自己也爽够了,于是把巨物拔了出去。
被撑大的后洞空空地抽动着,蠕动着收缩又扩展,嫩红的肉壁外翻,却怎么也合不起来,留着一指粗的通道,递送出滚烫的jīng_yè润滑着,仿佛在等候下一次的入侵。
瘫软在床上。
斯利亚瘫软在地上。
他们两个都脱了力。
“来点好玩的吧。”赛尔舔舔嘴,视线从身上扫到斯利亚的身上。
三皇子坏笑起来,一把扯着斯利亚的短发,把他的头提起一个高度拉直上半身。
“上去。”三皇子命令道。
斯利亚愤怒着,他没有封印的束缚,不必怕两兄弟。有种冲动让他握紧了拳头,再这样没玩没了地折腾下去,眼见他的底线就快要被碰触到了。
三皇子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着。
“上去。”三皇子重复道。
明显的挑衅。
去抢吧!或者来打我吧!
斯利亚读取着那眼里暴戾的信息。
像玩弄猎物的狼,三皇子满心期待着斯利亚爆发,赛尔也凝神准戒备起来,要是斯利亚有动作,那么两兄弟就会同时出手压制。
奴隶在主人的指使下,袭击皇室成员,盗取皇室宝物。
真是太完美了。
出手吧!那么你就跟苍一起,等着天天在地牢里给我们操吧!
气氛凝固着,异样的杀气在酝酿。
斯利亚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他强撑着,坐到床上,他的视线对上了瘫软着的,又互相别过头不去看对方。
赛尔与三皇子坏笑着望着他们俩。
“事情完了,就把姜玉给你们。”赛尔补充道,接着又特地强调了一次,“你。们。”
“你们呀,最好动作要快点哦,否则他…”三皇子揶揄的声音。苍可是不能等下去了啊。
四皇女还在监视着事情进展,这令兄弟两又矛盾又恼火。
苍就是束缚他们两人的最强道具。
颤抖起来。
斯利亚也颤抖起来。
他们理解到三皇子那句没说完的话。
苍睁开眼的时候,母亲正在摸他的额头。
她淡金色的长发稀疏着,已经遮挡不住光秃秃的头皮,深浅不一的老人斑狰狞地裸露着。
“退烧了。”她说,满脸的皱纹堆叠出一个笑容,“要吃点粥吗?”
“妈,你休息会吧。”苍支起身子。他面孔英俊,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
苍出生到这个世界上,已经过去六十年。
他的母亲已经八十多岁。
他们搬了不少城市,终于到了一天,母亲老了,走不动了。
他决定在这个城市里住下。
苍下床,装了两碗白粥,炒了一些青菜,正要喊母亲一起去吃的时候,母亲在房间里又拿着个相框发呆。
“妈,别看了。”苍说。在之前的很多个日子里他的这句话重复了无数次。
爸不会回来的了。
他不敢说。
相框里,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人一边贴着身子搂着卷起来的小毯子,毯子里露出个小婴儿的脑袋。
他的父亲和母亲。
他除了这张相片,从来没有任何与父亲的记忆。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有着太多的问题想问。
例如为什么我们要搬家?例如爸爸到底去了哪?例如为什么我认识的同学都老了,我却还是那么年轻?例如我曾经见到不少次金色瞳孔的人,他们的手或者身子会变形,那是怎么回事?
每次母亲全都含糊地搪塞过去,东扯西拉地绕过话题。
渐渐的,苍识趣地不再追问了。
有时候会遇上,他紧紧抓住见面的机会,问了很多问题,却跟母亲一样,全都含糊地全部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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