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里面的杨白劳在大年三十的时候,那种凄苦有一拼。
“对不起,鄙人有事先告辞了!”也不待那俩贱人回复,胡永斌转身就往门外跑。一口气跑到电梯口,这才停下来。扯扯衣服下摆,又理理袖子,仿佛要把一身的疙瘩抖出去。
进了电梯,电梯值班员是位中年妇女,一直皱着眉头,好像谁都欠了她的钱一样。胡永斌心想,究竟是胖子光把司马溪给带傻了呢,还是司马溪本来就没有外表那样聪明?
值班医生过来查床,一推门正听见司马溪唱到: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紧接着胖子光唱到: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
医生看看容光焕发的司马溪,吸了口气,说:“这位患者,您明天还是出院吧。正好医院现在人满为患,而您很显然已经完全康复。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办个特批手续给您,今天就可以走”
☆、第一百一十章
北方的春天来的都要晚一些。冬末春初之交,气候反而有点像秋天。漫天的黄沙袭来,沙粒顺着领口就往身子上爬。总算风停,迎面的日头又刺得李天明只能眯缝着眼睛。
李天明在腹诽,这个大蔡总(当然是蔡光耀,小蔡总则是蔡一林),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派自己过来接受拓展训练的培训班。要不是看在十万年薪,外带年终分红的面子上这事不提也罢,跟俩个胖老总还有个帅哥老总混了这么久,相互之间都跟哥们似的了,只能忍着。
其实李天明不知道,这事儿实际上是司马溪研究出来的,只不过让胖子光张口做了坏人。按照司马溪的观点,李天明读研的时候,商业学识自然不差。只是李天明这人性子内向,让他做职业经理人,社交能力太弱了,所以必须用非常手段来“拔苗助长”。因此,李天明稀里糊涂的来到西郊一片野地上,开始跟着这个野外拓展训练营,进行“兽训”。
之所以不是受训,而是“兽训”,是因为负责培训的这位张彬教官根本就算不得人。一上来就先弄了个五华里越野拉练。参加这种培训的,多为各行各业号称精英的人士,哪里经受过这种折腾。刚跑了三分之一,李天明旁边的一个白净胖子就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起来。据说是从陆军退役下来的张彬,手里捏着一根塑胶棒,上来就两下,瓷瓷实实的拍到那胖子的后背上。
“草,干嘛打人!”胖子想站起来,两腿一软又落下去。
张彬冷冷的说道:“因为你偷懒。”
“那也不能动手打人啊!哎呦,疼我要告你故意伤人!”
“对不起,合同里写的很清楚,后果自负。而且,我用的是塑胶棒,根本不会留下证据。”
“你”胖子涨红了脸,“我要求退学!”
“随便,不过合同里也注明了,学费以及保证金一毛钱都不退。”
这个胖子以及另外一个胖子最终中途退出,两万多块的学费也不要了。本来大家以为,不过是个以退伍军人为主,办的训练营,假装培训一下就算了,哪里料到还真按照军队作风来真的。刚才那俩胖子,一看就是老板人物,自己能当家做主。可是其他大部分人,往往是公司派来的,最多也就是高级领导层,只能忍着。
也不知道经过多久时间,总之像历经半个世纪那么悠远,众人终于抵达终点。野兽教练张彬却不让大家休息,直接迎着风迎着日头列队。各位学员叫苦连天,李天明也不例外。刚才摔了一跤,肩膀的衣服被地上的石子划了道口子。李天明正侧着头检查,屁股上就挨了一棍子。
“站直!”
“你”李天明忍无可忍,“你真把我们当成小兵,自己是首长啊!”
“嗯,有意见啊?”张彬身子贴着很近,这家伙比李天明高出一头,体型彪悍。李天明眼前一片乌云盖日,心头发麻,嘴上却还是有些不服气,喃喃道:“我们都是脑力工作者,又不是跑这儿来练健美,干嘛非得要拉练?”
“怎么,受不住了?这已经减了一半路程,我们部队至少都是五公里。”张彬冷笑道,四处打量着众人,“好吧,估计你们很多人都觉得这么训练没意义吧?那行,咱们换个方式,我给大家讲故事。”
张彬清清嗓子,讲了个哲学家与船夫的故事,大体意思如下:曾经有一位哲学家乘船到河对岸,划船的船夫虽然年龄已经很大了,却一直在使劲地划船,非常的辛苦。于是哲学家就对船夫说:“老先生,你学过哲学吗?”船夫回答道:“哎呀,抱歉,我没学过哲学。”哲学家摊开双手说:“那太遗憾了,你失去了50的生命呀。”过了一会儿,这位哲学家看到老先生如此辛苦,又说:“你学过数学吗?”那位老船夫就更自卑了,说:“对不起先生,我没有学过数学。”哲学家接着说:“哎呀!太遗憾了,那你将失去80的生命呀。”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巨浪把船打翻了,两个人同时落入水中,船夫看着哲学家如此费劲地在挣扎,就说:“先生,你学过游泳吗?”哲学家说:“我没学过游泳。”.
讲到结尾的时候,李天明忍不住冷笑,抢过话头。“这老船夫肯定说,‘哎呀,那真抱歉,你将失去100的生命了。’是这样吧?这老掉牙的故事,上学的时候就听过了。”
张彬再次将目光抛向李天明,面色一片阴沉。李天明招架不住气势,讪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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