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鸣哥你是说我是卖的吗?”
齐鸣一愣,呃呃了两下,卡壳了。
黄佩华很认真地看著齐鸣,很认真地辩解说:“其实,我跟他认识後,基本上就没有自己花过什麽钱。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可是我也不是卖的吧?因为我还没有毕业就帮他干活……”
“他有给你薪水吗?”齐鸣知道自己不该追究下去……可是竟然就这样问了。
“……有……”黄佩华迟疑了一下,回答道:“但是……我觉得我帮他做的事,远远超过他给我的薪水。”
“那……你为什麽不要他给你加工资?”齐鸣觉得这样的对话很诡异,可是不由自主地,就这麽问了下去。
“因为……他给我买了很多东西,住他的房子,他也没有问我要房租……”黄佩华小心翼翼地措辞著,生怕说了不该说的东西:“我不知道……没有考虑那麽多……那时候我什麽都不懂,我帮他做事,做得很多……很难做的事……那个……鸣哥……”
齐鸣嘴角抽搐了两下,掉过头,又看到镜子上的俩人,隔得不远,却有些模模糊糊。这个话题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心里那股味道翻腾著,太难受了。
屋子里静了下来。黄佩华又垂下了头,看著自己的手。齐鸣张开嘴巴呼吸著,仿佛光用鼻孔,呼吸已经不够了。偷偷地斜眼看了看黄佩华,那孩子,哦,不,那个男人脸上还是那种淡淡的表情,只是微微蹙起的眉头显示出他心中的纠结或者是郁闷。
自己这三十多年来最难过的那两年是在离婚後的那段时光。心里苦闷,内疚,抓狂,飘飘荡荡地落不到实处。父母和慧妹子不谅解他,儿子更是恨他。朋友们有安慰他的,带他到处胡混,介绍各种女人给他。但是,似乎都没有什麽用。偶尔黄佩华回家度假,想抓著他一起去玩,渴望著再有婚前跟黄佩华的相处,因为和他在一起,齐鸣的心中总是平和的。
可是疏远了。从他去读大学,到他在上海工作,他们之间疏远了。不,其实在他跟慧妹子好了之後,就已经开始疏远。那是很自然的。齐鸣当时想。他有家有口了,朋友,兄弟,自然都会疏远些。可是他跟华华之间的疏远,那个程度,远远超过他的预期。
华华跟那个男人好了多久?毕业前就开始帮他做事,那麽到分手的时候,也有好些年头吧?因为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所以跟他疏远了吗?原来还不觉得什麽,只是此刻,心里颇有些愤懑有些不甘。
奇怪的念头。也许华华怕自己看他不来吧?因为他跟一个男人好了……社会上对他们那种人,都是看不来的吧?自己其实也看玻璃不来的。不过因为他是华华,所以才没有那麽厌恶……实际上对玻璃,也只不过是看不来而已,说不上厌恶什麽的……
华华跟那个男人,到底是怎麽共同生活的?华华帮他做事……那个男人是华华的老板?衣服什麽的都是那个男人一手打理的,华华现在这麽精致,也是那个男人带发的?那个男人一手雕琢的?那个男人……xìng_ài肯定也是必不可少的,而且华华肯定也沈迷其中,否则不可能这麽引诱他……在床上,插入与被插入,谁扮演什麽样的角色?
齐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又瞄了一眼黄佩华。那家夥仍然保持著那个姿势不动,认真地看著他自己的手。
齐鸣一把抓住黄佩华的手,用力地捏著。黄佩华吃痛,想要缩回来,可是看到齐鸣的手上筋都爆出来了,便放弃,只是仍然沈默地坐著。
齐鸣松开手,摸了摸黄佩华的手,又轻轻地拽住。
“那个时候,你说你脑子坏了的时候,很难受吧?还有跟他分手的时候,也很难受吧……”齐鸣顿了一下:“对不起,那时候鸣哥不在你身边……我最难受的时候,也想著要是看著华华,看著你做作业,看书,或者一起吃夜宵,说不定就没有那麽难受了……可是你不在这边……你那个时候,我也不在你旁边……跟你说,难受的时候告诉我……华华,不管你在哪里,不管我在做什麽,都会去……来……陪著你的。”
齐鸣摸著黄佩华的脸颊,又摸到他的下巴,轻轻地解开他衬衣的扣子,摸摸他的锁骨,往下,摸到黄佩华的胸:“你这儿的mī_mī……呵呵,长著也是给人摸的吧?鸣哥摸一下成不?”
不等黄佩华回答,齐鸣的指腹已经开始在mī_mī上打圈了,很快,那一粒硬了起来。
齐鸣拉开黄佩华的衣服,笑著说:“这左边mī_mī跟右边mī_mī都不对称了,怎麽办?”
没有看黄佩华的表情,齐鸣就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边舔了起来。舌头扫来扫去,直到那一边也硬了,乳首上亮晶晶的,仿佛红豆镶嵌在黄佩华的胸前,诱人得很。
齐鸣温柔地吻上黄佩华的唇,半眯著眼睛,声音那麽柔和:“过去的事情,过去了……鸣哥也有过很难看的过去……乖……鸣哥陪著你……”
黄佩华眨了眨眼睛,身体软了下来,手扶住齐鸣的腰。
齐鸣的双手停靠在黄佩华的胸膛,大麽指在黄佩华的胸前两点上轻柔地抚弄著,舌头钻入黄佩华的口中,吸吮起来。
黄佩华手伸到齐鸣的衣服里面,抚摸著他的脊背。
齐鸣突然加重了那个吻,勾引著黄佩华的唇舌,扫荡著他的口腔,舔弄著他的牙龈,搅动著他的舌头,吸吮著,并侵入著。
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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