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打的火热,我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有点喜欢她单纯的笑了。
晚上,溜达去长江大桥,惬意的风偶尔呼啸一下,看着漆黑的桥下,幻想自己掉下去,坠入长江,死不见尸。之后去旁边的家乐福买东西,回家,睡前打个飞机,全部的生活就是如此。
“要找到你并不难。”当他坐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正在避风堂里面沐浴下午的阳光,手里拿着盗墓三个小时没翻一篇儿。
我没啥可惊诧的,可能确实心里咯噔了一下,但是更强烈的想法是,他到底还是出现了。
那玄,似乎瘦了一点儿,黑了一点儿。
“你来找我干什么?安南呢?”我淡淡的笑,我不否认我在装b。
“你怎么居然不先问我怎么找到你的?”
“那好吧,你除了通过安南打听我在南京的客户之外,还有其他途径的话可以告诉我。”
“……我找你,当然是为了得到你!我跟安南早就摊牌了。”
“你负责任吗?你们才多久,就瞎折腾?你又了解我什么?”
“还要怎么了解?你走以后,我和安南吵了两三个月了,他也累了,所以放弃了,并且让我来找你。”
“妈的,他疯了吗?”我忽然很愤怒,站起来拿起书就走。他一把抓住我:“别任性了行吗?你都等了我这么久了!”
我哈哈大笑,挣脱,跑掉,出门打车而去。当晚,钟山山腰,我坐在露天烧烤摊一根一根抽烟,一杯一杯喝酒,越喝越清醒。
顺理成章的,那玄依旧找到了我,因为南京就这么几个休闲的地方,我这几个月在旅游圈混的朋友都知道我经常自己跑来这边。
其实,他没说错,我真的在等他。
这是我在刚到南京第三天就明白的事实。
我并非圣人,因为一个朋友的一句话,为了别人的幸福,我真的能傻到离开自己生活的圈子。其实我在观望,我不愿意去主动陷入他们的感情纠葛,况且这并不能真的解决他们的问题。相反,如果像安南描述的那样,那玄真的为了我能和他闹到分手,说明我对他的重要性,所以我这样去赌博,不知输赢的一场豪赌。我承认我在南京的生活充斥了这种卑劣的想法,可我为自己辩解:我什么也没做,只是用离开做筹码,用生活去等待。
于是我真的等到了,虽然我们都浪费了一段时间,但是我们没有浪费一辈子。
☆、第十二章 过得就是分手的日子
我和那玄没有离开南京,因为我不知道回去如何去面对安南的愤怒,甚至其他朋友的苛责。索性就此把网络暂时戒掉,每天都去买一堆各种各样的来填补生活的缺失。所以我现在可以坐在电脑面前胡乱敲几千字,然后还敢称作非纪实贴出来给大家看。
那玄在南京找了个工作,他是做媒体的,在北京很吃香,出了北京更是香饽饽,收入也完全不用担心,而且工作时间非常弹性。有时候我们一周都没有时间和精力嘿咻,有时候又整天腻在一起夜夜笙歌……
这段生活我不好描述为最快乐的生活,因为相对来说,我俩始终过在真空里。很久很久没有体验到一个家的感觉了,要多谢那玄能给我这么真实简单的生活,这是我所期待的,也是最难做到的。
我们做到了,虽然很短暂。
短暂是一定的,因为这是圈子里面的准则,当两个人的生活真的达到了一个毫无激情的点,在一起就是罪过了。我们在南京的生活在我文字的表达之下,看起来很短,因为我懒得去写更多的鸡毛蒜皮的生活琐事,而我们生活期间感情可以说没有大的问题。
那你会问:干吗分手。
我们会告诉你:因为过烦了。
一年,真的是够短了,不过在圈里,很多时候一年的爱情,要超越所谓的七年之痒。
而且我想我的心有流血,不,不是,是喷血来着。
因为历史的一幕重演了一下,其实这也是注定的吧。那玄在单位能上网,于是和熊聊天,于是聊上南京熊,于是上床,于是跟我提分手,说爱上别人了。我听到的时候无比麻木,我想我料到了吧,他既然能舍弃安南,自然也会选择离开我,只是早晚的问题。
分手之前的那段时间,两个人的话越来越少,也没有争吵,只是没有话题。白天都忙工作,晚上在家做了饭,沉默的看着电视吃完,然后我看书,他继续看电视。睡前,互相抚摸,然后做,毫无激情,毫无新意。搞完就睡,似乎很累,其实是觉得无聊吧。
这或许就是生活的瓶颈,所以我不着重描述那玄的品质,那玄的爱好,那玄的一切,因为这种爱情回忆起来甜蜜的部分会更是一种沉重的刺伤。
我选择一个下雨天离开,那玄去上班了,雨很大,我随便收拾了一下细软,去避风堂和小姑娘道别,打车奔火车站,买了票直接走人。而我的目的地并不是北京,是上海。
这一年,我唯一保持联系的就是杨言言和王动动了,我理解不了的是为什么这两个诡异的生物还在一起,而且似乎还如胶似漆。后来了解了,这俩人平时生活都是姐妹相称,然后在外面还都各有一些不清不楚的情人、相好,但是那些人并不影响他们与时俱进的感情,这也挺匪夷所思的。
在此不是为了评论别人的感情生活,要说的是,这一对儿妖精现在离开了北京,回到了杨言言的老家——上海。
于是,探望一下老朋友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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