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弟弟都因为程知翌变得那般模样......
程知翌面对白暮隐忍的锐利之色,显得无动于衷。所以说这个人能坐上在这个位子也该是因为那种为了信仰原则而不顾一切的执着吧。
不然程知翌还真找不到白暮身上有什么其他地方值得被培养而用这个身份站在他面前。
“白暮,你是政党的利器。”
天很蓝,程知翌出了那个酒吧的时候,脸上还有些未退的冷然肃意,没有惊讶的,他看见了站在外面一直等着他出来的白也。
上前,暖意浅笑。
“记者会这么快就结束了?”程知翌跟着白也走了一路,淡淡的问道。
“啧,你又去干什么了,脸色白的和鬼一样的。”
嫌弃的撇嘴,白也没有回答程知翌的问题,事实上记者会还没有结束,而他明显提前离场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呢,反而是程知翌愈见惨白的脸色更让他在意的。
不是没有人认出这个一直站在外面等人的人就是巨星“白也”,往他们这里看的人也就三三两两,谁让这里是“三不管”地带,出现更加有钱有势有名的人都实在是不足为奇。
“小也,你是在担心我?”程知翌听到这样的话,脚步一顿,有一瞬间的晃神,再看过去,却似乎什么也没有,他近乎戏谑的语气成功的又让原本心情糟糕的白也彻底沉下了脸色。
“哼!”语言不详的鼻音,白也也不知想表达个什么意思,自顾自的径直走向车子。
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严冬下的暖日照耀在身后的程知翌上,越来越透明的身子隐隐约约乎淡乎浓,最后又化为了实体,一切真实的就像是错觉。
“程知翌,你怎么认识我哥的?”白也拉开车门,并没有急着坐上去,背对着程知翌的挺立身躯被透过树荫的阳光明明灭灭的打着,有些晦暗的莫测。
风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止了......
良久
“小也真的想知道?”程知翌飘忽不定的声音有些嘲弄的意味,仔细听,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
“......”回答程知翌的是白也平静而悠长的呼吸声。
“就在莫.....”
“不想!”
程知翌的话刚刚开始,就被白也截断了,他迅速坐上车子,有些冷漠的看着还在车外的淡漠男人,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不上来么?”晦涩而危险。
“去哪里?”程知翌似乎早就料到了白也的举动,对于自己刚刚开口就被白也突如其来打断表示平静接受,反而是从容的坐上车内,询问。
“h一市医院。”白也也不多说废话,在程知翌上车的那一瞬间就把车开出去了老远,想了想,嘲讽道,“毕竟没有你的话,那株薄荷也不会乖乖听话,不是么?”
“......”程知翌静静的靠着副驾驶车座,不发一言,眼神一直扫过沿途的风景,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单纯的欣赏外面的风景。
一路的车马喧嚣,车子里的气氛却是诡异奇怪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白也驾车到了h一市医院门口。
白也将车钥匙丢车里,看见程知翌平静的表情,眼神不可抑制的暗了一下,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带了口罩,便进去了,医院里这样带着口罩的人不少见,白也的进入并没有引起任何的骚动。
程知翌的出现更是激不起大浪,虽然他是在这家医院任职,但是除了有心人之外,谁知道他的存在呢!
两个人就这样畅通无阻的到了程知翌的单人门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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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白也是怎么想的,原本刚要走进程知翌门诊的他,停下了步子,许久不见动静,突然,他转了个身子,冷冷的盯着微微比他高了少许的男人几眼,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晦涩的眸子略过一道光芒,仔细瞧着,却又什么都不曾出现过,那眼底的幽深只是触及便可让人万劫不复。
“不开门请我进去坐坐么?”
良久,只听得白也如是道,背靠着那扇雪白色的墙,侧了半个身子,似笑非笑的,难以分辨他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小也,还不是时候哦。”程知翌风轻云淡的拒绝了白也看似请求实则命令实的要求,神色淡淡的,分不清喜怒,亦或是这个人从来没有喜怒吧。他一直带着暖意的眸子浅笑盈盈,此刻却怎么都有一股子遥不可及的淡漠。
“程知榕,你应该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白也笑笑,没有威胁的举动,可是诡异到平静的话语里自有属于风雨欲来的暴戾,“开门!”
冷硬且不容转圜。
“啧,你怎么认出来的。”
程知翌,不,现在应该说是程知榕了,有些意味不明的冷哼了一声,虽然他还是震慑于白也带过来的恐怖气息,也仅仅是身子僵了一下,随及退去了那股子淡漠冷然,变得张扬狠毒。
“从你上车的那一瞬间,”
白也显然没有什么耐心解释,他用着那比蛇更加阴冷的视线,幽幽的看着程知榕,手指反复摩擦着手腕。
“开还是不开?”
白也暗下的神色令人不禁感到有些毛骨悚然,恶寒阵阵,这样湿濡鬼气的森然视线,打在谁身上都会让人不舒服,也是因为这样,在白也问开还是不开的时候,程知榕本能的在就已经上前,去破解那些阻碍。
白也的视线一直在程知榕背后盘桓不去,盯得对方汗毛竖起也不在意。程知榕和程知翌的转变,白也第一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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