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一笑,这样的事实他很早以前就接受了,也不在意白也外露的杀气,不然的话,“他要是还活着,我怎么可能和你走在一起。”
植物人对大多数人都算是死了的吧,当然程知翌从不这样认为,他自认有那个能力让那个一直沉睡的人苏醒,为了这件事他牺牲了太多,不可能再罢手。
“你知道?”白也指的是程知翌对于自己的杀气看的一清二楚这件事,对于对方近似嫌弃的话一点儿也不在意。
但他一点儿也不相信那个人已经成为了死人,因为就程知翌这个态度,对那个人的重视程度,他才不会以为那个人就那样死了,就算是死了,眼前这个人也有办法救活的吧,因为他自己也是个死人。
白也想到那份拿回来的文件,他匆匆扫过几眼,便已确定了部分事实。
“知道。”程知翌答道,他没说的是事实上白也给他的感觉也是如黑曜石一般的干净纯粹,却又比那些又多了些妖异,程知翌不介意再告诉白也一些东西,“那个人叫汪陌。”
这是白也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第一次在程知榕口中,对方说眼前这个温柔的人只会给他与“汪陌”烧饭,然而回到家,他却看到程知翌煮的东西,那一刻的感觉他至今都记得,第二次就是程知翌自己所讲的了,他说对方干净,而且十分喜欢对方,这个名字他记住了。
“先别收拾了。”话题就此止住,白也有些烦躁,直接起身,“我要去浴室,你和我一起去。”
“……”程知翌收拾碗筷的手一顿,微微直了身子,看着白也的眼睛,含笑不语,过了好久,最后他幽幽道,“好。”
这是一种无言的暗示,程知翌打量着白也,同时觉得好笑,这个精致桀骜的男人果然还是受到了刺激,竟然想在这种时候做一些那么不合时宜的事,难道不知道他自己的身子想要身处上位是绝对不可能的吗?
腹部的枪伤,就算是自己让赵轩拿来那种药,也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恢复的。
4
就算是再好的伤药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分钟内让一个伤口愈合,程知翌也不可能真的让白也下水。
他此刻穿着睡衣俯下身子,一手测着浴缸里的水温,一手按着一边的电子调温器,轻按调节水温,白也斜靠在墙沿的瓷砖上,右手按着腹部,眼神幽暗,对于看见程知翌弓着身子而露出漂亮精致的白皙的锁骨诱惑很是满意,然后就静立于那,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小也,你有力气把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脱掉么?”程知翌转过头,看着一动不动的白也,询声发问,他虽这样问,语气里没有一点儿轻视的意味,好像只是纯粹的为对方虚弱的身体担忧而已。
这样的话,让方才因为看程知翌动作而失神的思绪立马回了过来,紧绷着嘴,忍着痛,慢慢脱下了衣裤,对方则在他动作以后,微微一笑,又把头转了回去,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一池的盛满了水的浴缸中。
过了一会儿
“小也,伤口不能碰水,所以只能用布擦下一下。”程知翌在不断地试温以后,似乎终于对水温满意了,起身转头,他手上拿着一块刚刚大浸湿的毛巾,温和宠溺的对白也暖意浅笑,示意对方可以过来了。
“程知翌,只是擦拭而已,让我等那么久,你放一池的水是为了哪般?”白也似笑非笑的反问,缓缓移步,走了过去。
“……”程知翌没回答,或许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让他告诉白也,这一池的水就是因为他见不得浴缸空着才放的,至于不断地调试水温,不过是为了刻意改变一下自己的体质,让这修长的五指温热起来,如此而已。
“小也。”见对方执意看着自己,似乎一定要一个答案,程知翌停了停手上擦拭的动作,略显无奈的温柔道,“我有强迫症。”所以看不惯浴室的浴缸没有水,一定要把温度调好,可以么?”
程知翌眼神里的含义十分容易读懂,因而白也为自己终于小胜一把而开心的勾了勾唇,没有去想对方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嗯。”程知翌所作的所说的话无疑让白也非常受用,他暂时忘了不久前那些不开心的事,乖顺的像一头刚刚睡醒的豹子,又走上前,让对方能够更轻松的擦拭,然后任凭对方在自己身上动作,慵懒而惬意的享受着程知翌这个天才医生的服务。
“小也,抬手。”程知翌轻柔且仔细的擦拭白也身上的每一处,淡淡含笑的欣赏对方这极为令人赞叹的身材,没有一丝情欲的猥亵意味在里面,“头侧过来一点。”
白也听话的把手抬了一抬,又侧了侧头,安安静静的,中途没在说过一句话,程知翌这样的伺候无疑是极为尊重对方的。
如果是作为一个护理方面的医师,他是合格及以上的,然而作为一个情人,一个同居者,在他的另一半有所暗示的情况下,他还能这般的若无其事,只能说是太不称职了。
白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十分清爽后,也发现了程知翌清冷而干净的眸子,这才意识到这一事实,登时立马就不是很爽了,看着那人刚刚起身洗了洗毛巾后,又温柔缱绻的俯下身子为自己擦拭最后一处地方,想了一想挑衅似得开口,“程知翌你该不会是性冷感吧?”
话是那么说的,但是一般人都能听明白里面的暗示与调笑。
“小也,要洗头吗?”程知翌却罔若未闻,即使被质疑男人最为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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