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讥哨与冷意。
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喂,你别挂……”贺绪言似乎妥协了,停顿了很久,才听得他用较为无奈语气道,“你知道的,我对二皇子冷傲沨的要求很高,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演员,来片场的路上莫名其妙的发生车祸了,现在找人来不及了。就想起上次看到的人,说实在的,他很合适。”
说完贺绪言似乎放下了一个大包袱,叹了一气。
“等你什么时候愿意说真话了,直接到医院来面谈。”白也不待对方反应,就果断的挂了电话,贺绪言未免也太小看他了,这种谎言……哼!
把手机一扔,白也等着那个同样神神秘秘的赵医师的来到。
贺绪言今天的这一通电话,不过是想借自己找到程知翌,洗脱身上背负的杀人罪名。别人不清楚,他白也又不是普通人,贺家的少主死在景山,被人以及残忍的手段分尸,这么大的一件事,就算有心隐瞒,也总会透露风声。
而谁人不知,贺家两位关系势同水火,大哥死了,怎么样都是贺绪言这个弟弟占了大多数利益。而只要贺绪言找到了程知翌,把罪名推的一干二净,贺绪言就能够堵住悠悠众口,哪里还会有人真的在乎一个已经死透的人,不过是一群以利和的小人,面上过去就行了。
白也又想到了那日程知翌身上的血腥之气,倒也有些感兴趣了,那张精致的脸在灯光下打落了一半的阴影,诡异不已。
“喂,你气势汹汹的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这个看上去让人寒毛淋淋的男人。”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那人看了白也一眼,掩去深思,侧过头,一出口就是带着宠溺的纵容,显然是在跟后面的人说话。
“什么寒毛淋淋的,那是魅力,魅力,你懂不懂!”刚刚那个护士小姐义正言辞道,痴迷的看了一眼白也,然后没好气的对着面容清秀的赵医师道。
“我是不懂。”赵医师脸一黑,“不过我还有几个病人要看,你强把我推过来,那些病人呢,怎么办?”挑眉,反问。
“……”护士小姐没想过这个问题,不经面色讪讪,露出一个讨好的笑,“你先替白也看看,我去安抚一下他们,”说完,就飞似得跑了出去。
赵医师摇摇头,神色却是极其温柔的,在两人对话之时,白也不发一言,仔细的观察清秀男人的一举一动。
“你要问什么,我很清楚,不过我不会告诉你的。”赵医师十分随意的坐在一旁,这个豪华的病房也就白也这种大人物住的起,他换下了与方才女孩说笑的轻佻,语气变得意味深长,且难以捉摸,“我只能说,除非他愿意,不然谁也不能找到他。”
“他是你们医院的医师,没道理医院里的人都不认识他。”白也同样回以对方似笑非笑的神色,但说的话却十分不客气,“你只需帮我告诉他,‘他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他。’就行了。”
白也想到自己查到的部分事实,他到从未想过程知翌与那个组织有关,也猜测了对方的用意,既然他找不到对方,不若让他自己来寻他。
“是吗?”赵医师的神色十分难辨,眼底的不信未曾透露出半分,淡淡道,“你真的知道翌要什么吗?”
那个把温柔当武器,把残忍冷情用暖意的眸子包裹的男人,那个医学界的鬼才,他要的是什么,恐怕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他要什么吧。
“与你有关吗,把话带到就行了。”白也语气不善,闭上眼,不愿多言。高傲狂妄的可以。
“我要是不带呢?”看不惯对方的嚣张,赵医师平静疑问,想看看对方有什么反应,可是等了半天,白也却一句话也不说。
他若有所思的离开了病房,如果他知道就因为把今日的话带给了程知翌,导致对方日后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他肯定不会那么做。
在他的心里,程知翌是绝对不会看上白也的,谁会对一个玩具产生过多的感情呢!
何况程知翌的心理学修的那么高,从别人的一举一动就能看穿别人,爱人——只会给程知翌带来无尽失望。
15
白也在医院里呆了三天,这三天足够他理清很多东西,对于突如其来的丑闻事件,杀人案件,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没有关联,其实都有程知翌的影子,说和他没关系,是不可能的,至少白也不会相信!
而今天下午他就可以出院了,白也在等,等是程知翌先出现,还是贺绪言先出现,近来发生的事,透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不出他所料,我们的贺大导演终于是来了。
“荀回蓝,我和白也有事要谈,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吗?”虽是疑问的句子,可里面却是强势语气,没有给人拒绝的余地。
贺绪言就坐在里白也不远处的软木凳子上,手里是一把水果刀,拿起床柜上的一个苹果,就削了起来,显然是不想和荀回蓝有什么争执,直接无视了她。
荀回蓝一向不怎么与贺绪言合得来,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当初帮白也接那部戏的时候,也是因为戏真的好,工作之时她不会带私人感情进去,但现在……刚想说什么,就看到病床之上白也使的眼色,压下对贺绪言的不满,微微一笑道:
“白也,我不打扰你休息了,先去帮你办出院手续,外面记者很多,你谈完事不要不管不顾的走了。”
贺绪言把削好的苹果,塞进嘴里,咬了一口,不愉道,“你这个经纪人婆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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