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续地憋着劲。
“呜——”
男人忽然哭出声来,也没有卝意识到身下的男人已经停止了动作。他从男人的身卝体里退出来,冰冷的大手一下一下地抚卝摸卝着男人滚卝烫的肚子。经过刚才的一次生产,男人似乎有些着凉,肚子也滚卝热得不像样子。
那家伙冰凉的手附上了男人的额头,便听男人抽泣起来,身卝体微微一颤,便有大滩浑浊的白液从男人身下淌出。
“呃、呃——!”
男人的呻卝吟渐渐高卝亢起来,他死死攥紧了手边的抱枕,另一只手在沙发上挠出道道的细痕。他挺着滚卝圆的肚子,双脚依旧保持着被人强行掰卝开的姿卝势,却已经忘记调整自己的姿卝势,来使自己稍微平静一些。
这家伙看着男人急促的呼吸和不停顶动的肚子,他知道男人的产程已经开始加速了,他便摸着男人的发顶,低声幽幽地说着:“该回去了。”
男人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他已经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又担心自己的性命,便抱着肚子,对这人连声求饶道:“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这人却不依不饶,伸手揉着男人的肚子,说着:“岛上,在岛上等你。”
男人满身大汗,肚子痛得好像压了块石头,他见对方不肯松口,就无力地摇着头,说道:“我、我不知道、什么岛!不知道!呃--!”
随着他激动的情绪,宫缩也立刻振奋起来,痛得男人微微侧过身体,把肚子顶在腰和沙发扶手之间,又是发出一阵嘶哑的低吼声。
这家伙就不说话,站到一边,直直地盯着临产的男人,似乎因为男人的嘴硬和谎言,他的眼里出现了一丝严厉而愤怒的味道。
男人又渐渐低声哭泣起来,他反复地揉着自己坚硬得不像话的肚子,把头埋在沙发的角落里,慢慢蜷缩起身体,试图找回点安全感。
那家伙忽然说:“嗯?宝宝要出来了。”
男人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肚子就剧烈地收缩起来。
“啊--!”
男人睁圆了眼睛,眼角边绽出道道的血丝,他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把坚硬的肚子死死抵在沙发上。他肚子里的器官正在拼了命地收缩挤压着,似乎比男人还要着急,着急着把肚子里的家伙推送出去,好像在说着:“好了!快签收吧!我等着下班!”好把这碍事的小家伙送走了,使自己恢复到那个小小软软的状态。
这可苦了受罪的男人。
比之前梦境里还要真实的宫缩令他根本无法触碰自己的肚子,一阵一阵的收缩挤压却让男人感受到一阵刀割的剧痛,仿佛有人在他的肚子里划出一刀,又用手指慢慢地掰开这道伤口,一点一点地撕开他的皮肉,迫使他的子宫口打开来,再用力发狠地把胎儿从他体内强行推出去。在痛到极点的时候,男人简直想拿头撞在沙发的靠背上。
这家伙预见了男人的想法,立即捧住男人的脑袋,使他没有办法动作。男人的神情从虚弱变成狰狞,似乎是酒精的作用,胎儿在他的肚子里一滚一滚地动得很是厉害,滚得男人恨不得满地打滚起来,但托着笨重临产的肚子,只能挺着肚皮在沙发坐垫里辗转呻吟。
“啊--啊--!”
这人看见男人濒死喘息的模样,发觉天快亮了,他必须加快男人的速度,好让男人迟钝的神经意识到些什么。
他又把男人抓起来,使他靠在自己怀里,半蹲在沙发上。男人的脚陷入柔软的沙发里,身体里的粘液顺着他的大腿滴答滴答地打在沙发上。
“不、不……”
男人挣扎着。因为这个姿势,让男人感觉胎儿下坠得更加厉害,似乎就差一点,就要托不住了一般,直直从他的身体里滑落出去。
男人挣扎了几下,又没了力气,一次一次地挺起臃肿的肚子,嘶哑着声音极力喘息着。
那人也不闲着,又把手指塞进男人的身体里,男人立即发出“嗯--”的一声,额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这强烈的刺激似乎让胎儿又顺利地下降了一些,使得他的宫口也打开了些许。
那家伙的手指在男人身体里搅动了一阵,算是清理了一下男人体内的脏污,他又深入进去,在男人滚烫的内壁上轻轻一抵,就听男人闷哼一声,瞬时有更多的浊液与肠液涌出了男人的通道,打湿了这家伙的手。
“嗯--!!”
男人发觉自己的肚子又迅速涨满了,狭窄的空间似乎在不断地缩紧、再缩紧,不停地催促着下降缓慢的胎儿。男人绷紧了身体,直直地仰起脖子,脸色涨得通红,身体几乎要脱离身后男人的怀抱,紧绷着向上挺起。
就听噗哧一声,好像是装满了水的气球被针扎破了一般,更确切点,应该是男人的羊水终于被不断加紧的宫缩挤破了。
“啊、啊……”
男人的脸上出现了刹那的平静。此时天色隐约有些发亮,他发颤着脚尖,低下头去看见自己的沙发正被从自己身体里喷涌而出的液体浸得湿透。
男人不由得地瘫软下身体,把头靠在身后男人的肩膀上,却听那男人忽然说道:“才刚刚开始啊……”
他话语刚落,就听男人闷声发作起来,果不其然,胎儿已经进入了通道,开始缓慢地下落,而这,才是痛苦的开端。
身后的男人慢慢放下男人的身体,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男人的脚踩着沙发的靠背,坐在已经湿透的沙发坐垫上。他用力了几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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