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长林“啧”了一声,笑容打趣:“如果你追的是别的小姑娘或者小男孩,现在应该已经到手了吧?”
贺迟伸手在郗长林腰上掐了一下,刚想开口说不会有别的,斜对面的病房门忽然开了,emi踩着高跟鞋走出来,语气恭敬:“先生,宫小少爷要我出来转达一句话——‘你们既然来了就赶快进去,别站在外面辣人眼睛’。”
“行,这就过去,你去忙你的。”贺迟闻言笑了笑,朝emi挥手,另一只手将郗长林腰一带,和他一起走向宫酌所在的病房。
vip病房内设备齐全、宽敞明亮,投影仪正在播放一场国王的足球比赛,解说将氛围带得十分热闹,不过房内只有宫酌与宫家大少爷两个人。
但贺迟带着郗长林推门而入,宫酌的大哥起身朝贺迟点头打了个招呼,便也离开了。
只见宫小少爷坐在病床上,一条腿高高吊起,等到他大哥走远、不能再听见房间内声响时,立刻翻了个白眼,“就半天不见,不仅换了件衣服,嘴还肿了,小林林,这和你上午跟我说的可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郗长林极为自然地在贺迟替他拉过来的椅子里坐下,接着从果盘中拿起一颗脆桃,不紧不慢地开始削皮。
“哪里都不一样。”小少爷不服气,冷哼道,“你说你和贺哥不是我想的那种关系,你还说你对贺哥没意思。”
郗长林漫不经心耸肩。贺迟手撑在青年身后椅背上,勾唇笑了一下,说:“你想的是哪种关系?”
“要么是谈恋爱,要么就是正朝着谈恋爱这条路发展的途中咯。”宫酌拖长调子。
“你想得太简单,我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不过至于他说对我没意思,这一点算是在说谎了。”贺迟笑着比了个手势。
这两人的对话让郗长林平平一“啧”。
将桃子削好后,他用水果刀划出一块,宫酌以为是给他这个病人的优待,忙伸手去接,谁知郗长林竟手一抬,把桃子送到贺迟唇边。
“卧槽,你们俩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病房,病房!病人休息养病的地方!你们懂吗?”宫酌边愤怒大吼边抽出垫在身后的枕头,想丢过去,但又不太敢,只得揉了揉塞进怀里,气得跟只河豚似的。
郗长林似笑非笑扫了他一眼,扭头过去看贺迟,低声问了句“甜吗”,得到肯定回答,才一块一块把桃子削进盘子里。
宫酌忽然福至心灵,“是不是如果他说不甜,你就会把桃子塞到我嘴里了?”
“聪明。”郗长林毫不介意自己的意图被拆穿,丢开水果刀,又抽出纸巾擦干净手,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块桃。
病房内监控摄像头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开着,唯一的盲区大概是洗手间与浴室,郗长林和贺迟对视一眼,谁都没开口提宫酌此番事故的人为性。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瞎扯了一番有的没的后,郗长林搁下手中瓷盘,起身去戳了戳宫酌吊着的腿,玩笑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宫少爷,为了不让你那么无聊,我给你绷带上画个画吧?”
“啧,总算进入正题了,我还以为你们不是来慰问我出事,而是专程来找我聊天吹水的。”宫酌冷笑一声,“画画就省了,给我找几个年轻养眼的姑娘小伙子来差不多。”
“行啊。”郗长林笑眯眯地收回手,“三个姑娘四个男孩,一天一个,一周不带重样的。就是不知道宫少爷你这样躺着,某些地方还能不能活动开。”
“……”宫酌瘫着一张脸瞪了郗长林半晌,终于道,“就不劳您费心了。”
“我就是随口一问,当然不会费心。毕竟对你费心的话……某些人恐怕要揍你。”郗长林意味深长地看了贺迟一眼,晃到饮水机前接了两杯水,其中一杯递给贺迟,然后重新坐回椅子里、翘起腿。
“再帮我带本书吧。”宫酌把抱枕塞到脑袋后,翻着白眼靠上去,“最近新出的一个漫画。”
郗长林:“什么漫画?”
“《黑色羔羊杀人事件》。”
“你还看这种类型的东西?”郗长林讶然。
宫酌脸一扬,对于郗长林的惊讶很是不屑,“呵,我还有福尔摩斯全集、东野圭吾所有著作,看完了四部金田一少年之事件簿、九百多集名侦探柯南九百多集、十二季犯罪心理十二季,此外还有汉尼拔、犯罪演绎法、神探夏洛克……”
郗长林听得耐心,在宫酌报出一大堆名字、甚至还对其中情节发表了不下三百字的评述之后,端起手中的水抿了一口,平淡发问:“还要别的什么吗?”
“……”
侦探少年宫酌的高昂兴致一下子被浇灭,肩膀垮下去,隔了好几分钟,才憋出一句:“暂时没有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接下来还有事。”郗长林理着袖口起身,边说边看了一眼贺迟,后者“嗯”了声,立时迈开脚步跟在他后面。
宫酌顿时慌了,夸张地比了个手势,示意两人停下,“有的有的,能帮我叫一只烤羊腿过来吗?我哥拦着我不让吃!”
郗长林弯着眼睛,目光在宫酌那条伤腿上仔仔细细看了一番,道:“好啊,多放辣椒孜然是吧?”
宫酌当即一喜,可道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那笑眯眯的人被贺迟板着一张脸带出了门,紧接着门啪的一声被拍上。
宫小少爷又是一脸无语,一肚子气不知道该往哪撒。
“人生得意须尽欢,你干嘛拦着我答应给他带想吃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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