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挑。”苏易成拿着手机给他看相片,真把自己当成月下老人了。
他拍了拍秋原川的肩头,不对,怎么还有一只手?
恍然的惊觉使他沿着那只手看了过去,那个把手搭在秋原川肩上的男人,自顾自地喝着酒,然后回过头来,冷冷地一笑,问道:“还有什么样的,也给我介绍介绍?”
就算苏易成反应再迟钝,也不会就看不出情况了,他笑了笑,给自己打了个圆场:“那个,川哥啊,怎么带人来了也不给我认识一下,不够意思啊。”
秋原川隐约地戏谑道:“我说了,与你无关。”
“行行行,那你们继续。”苏易成脚底抹油,还不忘和苍辰客套几句,“我叫苏易成,是这儿的老板,有事找我啊,我先走了。”
走出去没多远,他还暗自叹服道:“川哥……你挺有眼光啊。”
作者有话要说:
☆、院长的召唤
苍辰又要了两杯酒,送酒的店员是刚才那个新来的菜鸟,可能是看见他和秋原川靠得那么近,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了些许惊愕,但还是手脚麻利地把酒递给了他们。
那不是我们学校的苍老师吗?怎么他也……男生默默地悲鸣。虽然苍辰教那么多学生,肯定不记得他这个人,可他是记得苍辰的,现在却在gay吧里看到了他心目中那个坚不可摧的形象,还和刚才这个男人在一起……苍老师的三观是怎么了?!
然而,一面感到悲痛,一面又抑制不住好奇,于是,他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低头给自己找事做,以掩饰他在悄悄地观察他们。有这眼见为实做一手资料,论文也就不难搞定了,他下定了决心。
“原川,你在医院的实习期快结束了吧?”苍辰低声问道,话音似乎只能进入他的耳畔。
他这么问是不无道理,秋原川有没有心事,他还是能看出来的,所以就大致猜到这件事上了。
这个人太淡漠了,在想什么,要说什么,最后都只隐忍地披露在眼睛里。苍辰对前世的记忆总算是有了些印象,他依稀记得有一次,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秋原川倚坐在山门旁边,意识模糊,却嘴唇微启,好像在说什么。等他走到他身边,离他很近的时候,才听到,他一直在念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在他的那段记忆力,秋原川大概是很痛苦的,也许还会有一些爱悦在里面,因为他在听他一遍遍念自己名字的时候,也觉得很痛苦,一次深过一次,又感觉,对他更加的挚爱。
“你想喝什么,我调给你。”秋原川也习惯性地对他低语,他的声音本就低沉,这样听起来,就多了一种诱人的磁性。
苍辰失笑:“好吧。”
只要不是新来的店员,吧台里的人都和他关系不错,见他进来了,还纷纷和他打了招呼,他也都随意地一一应下。那个菜鸟也只好生涩地瞥了他一眼,不过被他无视了。
他娴熟地把酒调好,走出吧台,送到了苍辰面前。苍辰喝了一口,由于浅酌,也品不出什么明堂来,只觉得很好喝。而且,他现在的心思,已经不在喝酒上了。
“今晚我们就在外面过,你说怎么样?”他问道。
秋原川知道他没把车开来,两人都喝了酒,谁也不可能去开车,现在时间又不早了。
“嗯。”
“你应该先拒绝我一下,不然我会觉得没有成就感。”苍辰的酒劲上来了几分,心里真实的想法也开始往外飘了。
“我说不去,你一样会把我拽走。”秋原川太了解他那点心思了,因此在戳穿他的时候也觉得很寻常。
“那我们走吧,”苍辰说着,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等回去,我再慢慢问你。”
两人一起出去,秋原川还回了他一句:“慢慢调/教,是吗?”
每次秋原川淡定地说出这类语句时,苍辰总会略微的自觉窘迫,于是敷衍道:“我记的这附近就有家宾馆,离你上班的地方比较近。”
翌日清早,苍辰整理着衣物,顺便走到床边叫醒秋原川。
他没有像平时那样有很大的起床气——这大概是他们分卧室睡的原因,只是睁开了眼,慵懒地看着某个角落,没有起来的意思,也没有睡回笼觉的意思。
“你早就醒了。”苍辰说道,把衣服拿给他。
他没有立刻起来。昨晚苍辰从他口中问出了些和工作有关的事,他的实习期已满,贺安俊又因为他没念完博士学位,不够资格做外科医生,至少做主刀是不可能的,所以,就给了他两条路:一条是去中药局混一辈子,另一条是由贺安俊亲自带他,进修心理医学,将来可以帮他分担一些心理工作。
可是这两条路,秋原川都不想走,他只想当一名外科大夫,在手术台上打下手也好,而且,他不喜欢别人替他的路做主。
见他这半天没有反应,苍辰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说:“谁叫你不把博士读完的?”
秋原川早知道他会这么说,为自己“分忧”之前先嘲讽自己,并且显出一副严肃正经、语重心长的态度,所以,他也是相当平和。
不过,他是为了什么才没把博士读完的啊?苍辰不知道情况,自然好意思把这样的话说出口。
要说秋原川几乎是对什么都不太走心,就连自己的学业也觉得无足轻重,可如果他要做什么,就一定会善始善终,半路出家这种事很少发生在他身上。而那阵子,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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