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啊。”女孩看着这幅画,说道。
然后,男生就把这幅画送给了女孩,还给了她一个花盆,说:“我在这里种了夕颜花的种子,你回去好好养它,它的花很漂亮的。”
女孩很高兴的接过花盆,把它一起拿回去了。
傍晚,女孩出去了,虽然她几乎年年都能拿到奖学金,但她还是习惯了在这座城市半工半读。她是在一家餐厅做临时工。
临离开宿舍之前,认识她的清扫阿姨还和她说了再见。
天渐渐黑了,表盘上的指针从下午六点走到晚上十点半多,女孩的身影终于出现了,但她是焦急地跑向宿舍楼的。
她用力地敲着门,喊:“开门!开门啊!”
声音吵醒了楼上的学生,有好几个学生打开窗向楼下张望,她们看见了她。
“快开门啊!”女孩几乎是带着哭腔再喊,她看到了清扫阿姨,似乎抓出了一线希望,“阿姨!是我!我回来了,帮我开下门啊!”
阿姨的确看见她了,却惊慌的退了回去,没有帮她开门。她敲得更用力了,楼上的学生也在看她,却没有一个人来给她开门。
远处的几个男子已经追到她身后了,最后捂住了她的嘴,一把将她拖走,她想挣扎,却有几把刀在威胁她。
后来,她和那几名男子的身影渐渐远去。
她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是画像的记忆,秋原川和苍辰所看到的就是这些。
画面散去,又只剩下了黑夜。
不知道,她的魂魄在黑夜里度过了多久。
女孩不再那么胆怯了,轻声问道:“你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吗?”
两人都没有回答,他们想听女孩自己说出执念。
“我的愿望,就是看夕颜花开啊。”女孩天真的笑道。
闻言,秋原川默默布下幻阵,明朗的月光下,一盆幽然开放的夕颜花呈现在她的面前。
女孩微笑着看花开,在魂魄渐渐消散之前,她说:“我的名字,叫夕颜。”
魂魄最终散去,幻阵也消失了。
“走吧。”秋原川转过身,走到窗口时,向苍辰伸出手,“我的结界已经失效了,为了不被监控拍到,所以……”
“我们要走窗?”
秋原川没有回答,直接牵过他的手,带他从窗户离开了,毕竟他前世的功力还在。
其实,他晚回寝室的时候就是走窗回去的,不过,他才不能让苍辰知道他曾经这么作。
离开了那条街,两人落在地上,往住宅区里走,苍辰忽然想起那些诡异的画,问:“那些画没有问题吗?”
“那些是被夕颜封印的恶灵,”秋原川轻松的说道,“反正也与我无关,就留在那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念奴娇
昏暗的闺阁内室,一位女子端坐在下榻上,面前是几十支明晃晃的白蜡烛。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支未点燃的白蜡,在另一支白蜡的火苗前犹豫地晃了晃,又停住,末了,那双素手把白蜡收回桌上的玉饰匣子里,转而拿出一枚光滑的水玉簪,只在一端雕琢了一枝春。
苍辰来到这座小城也有几天了,这儿虽然不大,也算不上繁华,却有种说不出的僻静。其实他本可以尽早离开这里的,但他知道,这里还有一样东西吸引着他。他再怎么不闻朝政,也不至于对朝堂上一丁点的事都不闻不问,何况皇上执政还没多久。由于久居江湖,他早就对朝廷密函所在的地点有了大致的了解,这些人是皇帝的眼线,而他就是自己的眼线了。
中午,街上那些酒馆里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期中有一家规模不小,人也格外多,苍辰这几天还没来过这,就打算进去喝杯午盏。
“这位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一进门,小二就殷勤地招待道。
苍辰只让他沏壶好茶来,给了他一两碎银,寻了个位子坐下了。
过了不久,小二就端着好茶上来了,琥珀色的茶水倒入与其相称的琥珀杯中,苍辰简单扫了一眼,这家店的陈设与器具相当考究,与它的门面迥乎不同。
这时,隔座的一位客官拍案而起:“小二!我让你给我拿上好的酒菜来,你给我拿一碟韭菜春饼是怎么回事?你是故意的吧!”
“哎呀,客官您有所不知,今天我们掌柜的心情好,这些菜都是她亲自下厨做的。”小二连忙赔笑脸道,然后又暗自嘟囔了一句,“您给的那几文钱也只够吃这个了。”
四座的几位客官纷纷感叹难怪今天的厨艺这么好,那位客官听闻,也不再追究,坐下来问道:“你们掌柜的什么时候能再出来弹上一曲啊?怎么最近也没有人包场子,我们都不能跟着听曲儿了。”
“嗨,我们掌柜的那曾经也是京城里的优伶啊,哪能说出来弹一曲就出来呐?”小二毫不吝啬地夸耀着他们掌柜的名声,然后又到一旁招待客人去了。
能给客人用琥珀琉璃的器具,曾经又是京城里的名伶,这样的掌柜……
“小二,”苍辰忽然叫住正要去忙活的小二,说,“今天这场我包了。”
说得这么毫不在意,仿佛只是因为一时兴起而随口做出的决定,这让小二有点蒙住了:“客官,您这是……”
苍辰悠悠的喝了一杯茶,信手放下玉盏,他对于这种上乘器皿早已见惯,也没有理会在一旁惊愕的小二。
“哎,是是是,我这就去告诉掌柜的。”小二猛地反应过来,他倒不是没见过贵客,相反,他见过的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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