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一分钱!!哥你放开!!别拦着我!!”
“行了别闹了!是他!!”
宋徽一声怒吼,震得周庭让不得不暂时镇静下来。
“你不用去问了,是他,肯定是他替你给的。”
周庭让好恨,好恨自己这么懦弱,这么没用,自己的父亲面临如此危难的状况,却要靠仇人的脏钱来维持生命,周庭让好痛心,却倔强的忍住眼泪,紧握的拳头已然快要戳穿掌心。
“庭让,你冷静下来,听哥说,”宋徽扶住濒临崩溃的周庭让,在长凳上坐下来,然后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解,“良叔这件事,真的跟敖钧之没有关系。他之前就知道十三年前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所以他根本就不会再对你进行报复了。这一次的事,真凶另有其人。”
“哥,你说的是真的?”
“嗯,看敖钧之的样子,他也是事发之后才听到消息的,哥现在正和他一起调查良叔这件事,我们已经决定报警了,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可他昨天还跟我说他在n城,今天就在s城出现了,这不奇怪吗?”
“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又跑回s城,但这次他瞒着我们悄悄就去把良叔的医疗费给结了,我想,他应该是认识到了之前犯下的种种错误,回来找你赎罪的吧。”
“我根本不需要他赎什么罪!”
“我知道你到现在还无法原谅他,哥也不打算干涉你对他的态度,但哥只想让你知道,咱们两个人,都是被人冤枉过的,而且冤枉得不轻,你应该比谁都更清楚被人冤枉的滋味。既然我们痛恨那种人,那我们肯定不希望自己也是那种人,是不是?敖钧之他之前是很可恶,让你受了那么多罪,所以这份钱你应该收下,而且应该理直气壮的收下。但你也应该分清是非,不要把对他的怨气牵连到良叔这件事上来,毕竟他是无辜的。”
“行,我知道了哥,钱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至于他要不要赎罪,我暂时没心思理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好我爸,其余的事我不想管。”
“嗯,这段时间你就专心照顾良叔,调查案子的事交给哥,哥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在刑警队的倾力协助下,敖钧之三人成功找到了一辆符合条件的私家车,并且联系到了热心的车主,主动提供黑匣子的录像,然后经过刑侦人员的仔细比对,缩小了范围,锁定了几个目标。
“宋徽哥,你再打电话问问那个包工头,最近有没有突然不干了走人的工人,如果有,可以派人去调查一下那个人的背景,说不定他是听到了些风声才溜的。”
敖钧之给宋徽支了招,过了一段时间,手下的人发回消息说,有一个叫万大庆,前两天突然说老家出了点事,辞职走人了。而且这个万大庆曾经是有前科的,很值得怀疑。
于是宋徽和敖钧之、三木商量了一下,决定不动用警力,三人只身前往万大庆老家所在的农村,以免泄露消息又再一次让他跑了。
驱车进入兴田村永山镇,三人一路打听来到万大庆居住的瓦房。
敲了敲门,里面有个妇人应了一声,三人便推门进去,只见一个农村妇女手里抱着两个婴儿,一脸疑惑的盯着三人。
“你们……找谁?”
“请问,这是万大庆家吗?”
妇女明显神色开始紧张。
“你、你们找、找大庆……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是……”
宋徽刚要将三人来的目的和真实的身份一股脑全说出来,敖钧之一个伸手拉住了宋徽的胳膊,然后递眼神过去,示意宋徽不要开口,让自己来说。
下一秒,敖钧之换上一副凶恶的样子,开门见山,不再客气。
“找他做什么?你丈夫在外面给我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你还能不知道我们找他做什么?”
敖钧之异常冰冷的语气顿时让宋徽和三木也警觉起来,换上同样凶狠的表情,跟着敖钧之一同演戏。
“你你你、你们可别胡来啊……”
妇女吓得直哆嗦,将两个孩子紧紧的扣在怀里,不自觉的往后退。
这个反应在三人看来,已经足够说明问题,这件事并不是万大庆一个人的行动,在他背后,还有人指使。而他媳妇也知道内情,正是因为心虚,才会这么害怕。
心里有了肯定的答案,敖钧之打算再把话说明白一点。
“万大庆!你个狗吅娘养的!给我出来!你他吅妈办事这么不利索!害得我们也暴露了!今儿我们非找你算这账不可!”
敖钧之生平第一次演黑道,为了逼真,还像模像样的踹翻了身旁的木椅,吓得妇女一身惊叫,怀中的婴儿齐齐放声大哭。
“你你、你们别闹了!大庆他、他他不在!他没回来!”
“不在?少蒙我了,兄弟们,搜!”
宋徽和三木当下还愣了一秒,这怎么一瞬间自己还成敖钧之小弟了?
反应过来之后两人也极力配合敖钧之,大有一副要砸了这间瓦房的架势。
妇女见情况不对,突然眼神一闪,冲着后院方向扯着嗓子就是一声大喊——
“大庆快跑!!!!!!!!”
三人闻声只看见后院闪过一个人影,于是兵分三路立刻追了出去,终于在跑了好几个田地之后将万大庆制吅服在地。
“叫你跑!叫你他吅妈吅的再跑!”
三人三下五除二的把万大庆给锁得一动不能动,万大庆这才开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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