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陆向北今天浪费了太多的体力,想睡觉是必然的。闫宝书为了不让他睡觉,只能从兜里掏出了另外一瓶酒,“向北,你看现在的情形虽然危机,但我们完全没必要把结果想的那么恶劣,看看眼前,雪花纷飞,明月星稀,虽然树底下蹲了一群狼,但这周围的景色还是挺好看的,你说是吗?”
陆向北浅笑道:“恕我实在没心情欣赏这样的美景了。”
“好吧。”闫宝书这个话题起的不好,随即把酒拎了出来,“咱两喝两口酒咋样?”
陆向北想了想,“是应该喝点,能驱寒。”
闫宝书总算调动了陆向北的情绪,拧开瓶盖朝树下的一头狼身上狠狠的砸了过去,而后就看到那头狼满脸警惕的站了起来,朝着树上的两个人呲牙咧嘴起来。闫宝书撇了撇嘴,收回目光后把瓶子送到了陆向北嘴边,“来,喝两口。”
陆向北听话的喝了酒,砸吧砸吧嘴说:“这酒还行啊。”
闫宝书笑了笑,自己仰头喝了几口,辛辣的感觉瞬间让胸膛暖和了起来,慢慢地蔓延到了四肢百骸。陆向北喝完了酒,习惯性的趴在了闫宝书的身上,“宝书,你饿吗?”
闫宝书应声点头,“嗯,饿了,咱们先忍着点,等回去了,咱们就大吃一顿。”话音落下,突然陆向北大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他的手里正握着一块发糕,“早上吃饭的时候我特意留的,原本打算上山以后饿了吃的,结果……硬是硬了点,饿了就对付着就酒啃了吧。”
“那你呢?”
“我还抗的住。”
闫宝书接过发糕,转了转眼珠后便张嘴咬了一口。发糕因为天气的缘故又冷又硬,咬下来的部分在嘴里呈现出渣子的感觉,闫宝书尽可能的咬碎,也不急着咽下去,而是等到发糕因为唾液的温柔重新粘在一起的时候,他才咽了下去,这样一来感觉就好多了。
闫宝书依次反复的吃了几口,饥饿感反而越燃越烈了,甚至开始幻想有一根美味的鸡腿就摆在嘴边,他张大了嘴,用力的咬上一口……闫宝书想到这里,再看面前那张疲倦的脸庞,他一时间没忍住便笑了起来。
陆向北被他这么一笑给弄蒙了,微皱眉头问道:“你笑啥?”
闫宝书解释道:“我刚才幻想着面前有一根鸡腿,然后张大了嘴咬了一口,结果回过神就看到了你的脸,我就觉着我万一出现幻觉了把你当鸡腿给啃了可咋办。”
陆向北被逗乐了,尽管他是笑着的,可依旧是情绪不高,“只要咱们平安回到农场,我保证你有鸡腿吃,这绝对不是梦想。”
“一定会的。”说完,闫宝书又啃了一口发糕,嘟囔着说:“这发糕太硬了,得嚼好长时间呢……”闫宝书多少有点想要乘人之危的嫌隙,他狡猾的目光打量着陆向北,待嘴里的发糕松软之后,他猛地抱住了陆向北的脑袋,随即便把嘴凑了上去。
陆向北一下就精神了,眼睛瞪的老大,他虽然是惊讶的,却没有推开闫宝书,而是和闫宝书对视着。闫宝书感觉到了陆向北身体的僵硬,他轻启薄唇,试着用舌尖钻入了陆向北嘴唇,而后微微的顶了几下,暗示着陆向北把嘴张开。
陆向北愣住了,僵住了,懵逼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闫宝书给出暗示之后,竟然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嘴,而后就是发糕淡淡的香味窜入了口腔,随后他感觉到闫宝书往他嘴里推送过来的发糕是松软的,甚至还有一点点甜丝丝的味道。
闫宝书把发糕喂了过去,心满意足的与陆向北分开,他看着陆向北微笑着说:“给你你也不肯吃,我只能用这种流氓的方式来喂你了。”
陆向北险些被噎到,猛烈的干咳几声之后便红着一张脸扭过了头去,“哦。”
闫宝书憋着笑,“哦什么哦,难道你还想打我不成。”
“我没有啊。”陆向北焦急的转过头,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觉着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的,让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闫宝书抿了抿嘴,“那你刚才以为我想干嘛?”
陆向北脸上又红了一片,“我还以为,你觉着咱两要嗝屁了,有生之年都没能亲个大姑娘,就拿我来当最后的……”
“哈哈哈哈哈哈”闫宝书很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你……你可真行啊陆向北,你想太多了,我没那么没出息。”闫宝书哼了一声,“人总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陆向北红着脸挠了挠头,继而傻笑道:“我刚才真那么想的,不过现在我明白了,你就是怕我不吃吗。”
“那你现在吃吗?”
“吃,我都要饿死了,刚才全都是猪鼻子插大葱装相来着。”
闫宝书露出了得意的微笑,“那是你自己吃,还是让我继续喂你?”闫宝书觉着还是有时有晌的好,毕竟他已经占了便宜,如果再继续下去,他就没有借口来掩饰自己的这种行为了。另外,闫宝书认为他把话都说的这么明朗了,陆向北应该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来吃,毕竟他总不好让一个男的嘴对嘴的喂他吃东西把?可结果却是有点让人出乎意料,陆向北虽然是选择了自己吃,但他并没有毫不犹豫的说出来,而是停顿了片刻才犹豫不决似得选择了自己解决。
闫宝书把发糕放在了陆向北的大手上,“觉着干就喝两口酒,别噎着。”
“嗯。”陆向北饿疯了,三口两口就把凉的变硬的发糕吃进肚子里。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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