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根本就是卯足了劲主动诱惑。
“不准用力,我来动。”咬住唇,用命令式的口吻说出放浪的字句,身体却紧张地颤抖。
这种自上而下的俯姿很容易让人生出一种征服感,同时也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将双手放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微调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尽可能处于最舒服的位置,然后缓缓地摆腰,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可以称得上生涩,却足以逼疯被命令不能动的于天麟。
慢慢地,方严似乎找到了让两人更加快乐的诀窍,每次从某个角度夹住那ròu_bàng慢慢摩擦,男人的气息就会骤然失控,一副亡国君主的迷乱表情,于是他便更加肆意地反复用那个角度刺激。
四目相接,仿佛能够映照出彼此的灵魂,节奏起伏,遵循古老的韵律,渴望燃烧到最高值。
于天麟几乎要被他搞疯了,可能身上人刻意讨好的表情过于明显,明明随时可以反守为攻,激烈大战几百回合,却又无比享受这样难得的待遇,由着他拨乱自己的每一根神经。
又或者此时费洛蒙全开的方严全身泛着春色,性感得让他挪不开视线。
胸膛肌肉均匀,腹部紧实平坦,腰线流畅有力,明明是一具黄金比例的男性身材,但那饱满润泽的嘴唇和微微垂下的眼角却又隐然透着微妙的性感。
而那双唇此刻正缓缓开启,眉目流转,伏在他耳边,叫了一声“天麟哥……”
不经意的诱惑就像触发了某个秘密机关,摇摇欲坠的理智啪地一声彻底断裂。
有力的双手有些粗暴地扣上光滑柔韧的腰部,雄健布满汗水的腰腹不耐向上重重一顶,重新夺回了节奏。
新一轮的攻击来得如暴风骤雨,少时的亲昵称呼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风信,彻底点燃了于天麟身体里的兽性,刚才还控制了主动权的方严瞬间被高高托起,再重重落下,像风浪中失舵的的小舟,狂野起伏。
火是自己点的,代价当然也是自己来付,但方严万万没有想到刚才的举动竟然释放出一头蛰伏已久的凶兽。迷乱、渴望、独占,所有的情绪凶猛而赤裸,糅合在那双燃着黑色火焰的眼眸里,时隐时现,足以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沉沦。
如果自己不是认清心意主动跑去找他,这男人也会倾其所有将他掳获。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那些表面的冷峻、隐忍、筹谋都只是他为了达到目的制造的假象。人真的会为了另一个人渴求到这种地步吗?他不知道,只晓得仿佛陷入世界末日的癫狂之中,泪腺似乎又开启了。
男人的每一次顶入都又凶又狠,直击穴心最敏感的地方,好像之前的柔情都只是刻意营造,快感像通电似地流窜全身,全身忍不住激颤,连脚趾也抽搐到绷直,极乐之门徐徐开启,他再也忍不住仰头放浪地呻吟,因剧烈的快感而引发的眼泪汹涌得快要决堤,仿佛下一秒灵魂就要脱离躯壳直上云霄。
雪继续下,低垂的光线伴着大床摇曳的嘎吱声,还有或低吟或高昂的浪声私语,房间春色弥漫。
“我爱你……”灵欲交融的神魂皆醉中,只有这三个字透过漫天云雾清晰地传入耳膜。
泪腺彻底崩溃。方严忍不住俯下身去,用潮湿的双眼攫住另一双忘情凝视他的黑眸,深深覆住说出这三个字的甜美嘴唇,咬着唇瓣低喃:“我也是……”
宛若野shòu_jiāo缠的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埋在体内的巨兽射了好几波,直到吐尽浓浆才算消停,而方严几乎是被前后双重高潮弄到全身痉挛地几乎失去意识,喘息着良久才神色迷离地在男人怀里回过神来。
身体就像被汗液洗过一样,交错着彼此喷出的情液,黑色的床单濡湿了一大片,皱巴巴地挤成一团,床上几乎是一片狼藉。他轻轻挪了挪腰部,感觉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那把肉刃还嵌在体内不肯离开,即使如此,已经注满的后穴还是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倒流出来,他不由夹了夹臀,莫名想留住这些精华。
尽管浑身酸软,两情相悦的欢爱却能给人灵与欲的双重满足。
“还想要?”感觉到了怀中人细微的动作,略显粗糙的手掌抚上汗湿的裸背,沿着性感的脊沟滑到腰线,手法熟纯地轻抚按摩。
低低的笑声震颤着肌肉健硕的胸膛,方严下意识地用拇指描着那块狰狞的伤疤,合上眼享受情事后温柔的爱抚,慵懒地张口:“怎么,你不行了?”
身体虽然臣服,嘴上仍不甘示弱,律师的本能让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辩驳回来。
“我快要被你榨干了,”交缠的双腿收紧,低沉沙哑的声音竟意外地坦诚,却藏不住嘴角上扬的弧线 “不过,刚才是谁跨在我身上喊‘要死了’‘不行了’‘饶了我吧’ 。”
“你还说!”想起自己在激情时吐出的那些淫词浪语,方严有些绷不住了,“谁跟你似的,搞那么久,电动钻机啊。”
话刚出口,看到男人灼灼的黑眸猛地一沉,就知道说错话了,顿时舌头就像被猫咬住,低头不好意思再看他。
“很荣幸王子殿下这么夸我,”于天麟低头咬他的耳朵,灼热的气息让才消停下来的身体又骚动起来,“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可以在你身边忍这么久,早知道我们的身体这样契合,当年我就应该把你带上床,而不是像个傻瓜一样跑到国外去舔伤。”
“舔伤?我看是蓄谋已久,”方严抬起头,故意舔了舔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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