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反差萌,楚翘当场笑场,啪啪啪时笑得丁丁都在颤抖,这是要闹哪样?他用脚丫子踩着金轶的肩膀,笑骂道:“戆度。”(上海话:傻瓜的意思。)
金轶笑笑不说话,扭头在楚翘的脚背上亲了口,接着直接抬起他的腿,压到他身体两侧,几乎要把他对折了。
额……
这一刻,楚翘多么庆幸自己当初陪楚妍曦去学跆拳道时,自己等着没事做去隔壁瑜伽班报了个班,学过一段时间瑜伽。平时在家闲着也会练几组,所以这老腰还算柔软,不然就金轶这折腾法,明天他就要去医院骨科报道了。
这姿势,楚翘后头的全部风光一览无遗,金轶不吭声,就盯着看。
楚翘无语了,这是要在他屁股上再多盯个洞出来吗?这光看不干是几个意思?
突然,金轶放下楚翘的腿,爬到他的身上,语气略有些激动地说:“楚……楚哥,我能进去吗?”
他的目光灼灼,闪烁着殷殷期盼,又有些羞涩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盯着大人手中的糖,又不好意思直接拿的孩子。
“……”这还需要问吗?康木昂北鼻。
楚翘伸腿夹住金轶的腰,抬着屁股蹭着金轶勃起的ròu_gùn,刚泄过一次精的ròu_gùn,又硬如铁,而他的也是。两根蹭在一起吐着水,弄得两人的腹部上都黏糊糊的。
金轶喘息浓重,没有动作,只是直直地看着楚翘,像是在等刚才他问的问题的答案。
“嗯唔……”
楚翘自己蹭得得了趣,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呻吟。明明身上的人浑身一震,连带物什又硬了一个度,但却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楚翘有些哭笑不得,勾着金轶的脖子咬了咬他的唇:“来吧,宝贝儿,你还等我给你发邀请函吗?”
金轶咧嘴一笑,逮着楚翘的唇又深深地吻了几口。他舔吻着楚翘的脖子,啃咬着锁骨,又在乳珠上吸了又吮,就觉得哪哪都可口无比。嘴上忙着,手上也没闲着,手指又摸了上对他而言甚是神秘的穴口,来回地在上面打圈,摸着上面的褶皱,还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小啊……”
“……”
楚翘已经说不出话来,被他刚才一番的动作,已经刺激得只会嗯嗯啊啊地吟叫,眼睛都湿润迷离了,后头又被他摸得越来越痒。
他扭着屁股想得到更多,却被金轶捏住了臀肉,掰开,续而一根手指尝试着往里头钻,脑子里回忆着之前百度的内容。
首先要……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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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临阵磨枪,不对,枪有,还是好枪,也不用磨,只是不知道怎么握枪打靶的新晋弯男。金轶虽然临时看了眼理论知识,记性尚可,这些个步骤,一步两步记得也清楚,可真上了阵,纸上谈兵,越谈越糟。
“啊……痛……嘶……”
楚翘发出疼痛的嘶声,屁股也条件反射地扭开,想要逃开金轶那根想要强行进入的手指。
那地儿不是天生干这事的,紧致窄小,再碰上金轶这个生手,只有蛮力毫无技巧可言,尽管他已经表现地很小心翼翼了,可还是弄疼了楚翘。
“是不是弄痛你了?对,对不起……”金轶一脸歉意,手指也撤了回来,讨好地揉了揉楚翘那根有点痛软的ròu_gùn。
楚翘单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去摸金轶的下巴,托起那张内疚中还带点窘迫的俊脸说:“床上可不是说对不起这三个字的地方哦。该说……”他故作神秘地停顿了,爬起来去亲金轶的唇。
金轶任他亲着,可又疑惑他说了一半的话,在亲吻的间隙含糊地问:“那……那该说……什么?”
楚翘轻笑着,凑到金轶耳边说:“该说……肏、死、你……”说罢,还往他的耳廓里吹了口气,这无疑是作死的撩拨。
金轶缩了下脖子,那种痒痒感穿过他的耳朵直达大脑,然后又蔓延到每根神经,每一根都叫嚣着“肏死他,肏死他”。
他浑身一震,眼神一黯。猛地将楚翘掀趴在床上,把着他的屁股疯一般地用胯撞了两下。流水的ròu_gùn撞到紧闭的穴口,一下又滑开了,这滋味谁都不好受。
“啊……金轶,别……”楚翘吃痛往前爬了一步。
金轶红了眼,揽着楚翘的腰,不让他逃开,握着自己硬如铁的ròu_gùn,顶着楚翘的穴口蛮横地想要硬挤进去。刚才百度的方式方法全都抛到脑后,现在他只想整个埋进他的身体里,疯狂的冲撞。
又紧又窄的穴口被强行顶进半个guī_tóu,因为没有充分扩张,guī_tóu卡在干涩的穴口便进不去了。金轶自然也不好受,退出些又不甘心地往里头顶,嘴里的语气却是与强硬的动作截然相反,软声道:“楚哥,我想进去……楚哥,让我进去……”
“啊…啊……”
楚翘痛呼出口,身上也痛出一身冷汗。面对金轶急切与毫无章法,他无可奈何,也是自己作的一手好死,撩拨得金轶发了狂。他反手握住拼命往他身体里钻的ròu_gùn,扭着头哀求:“金轶,你别……别急,我来,我来……”
许是楚翘紧皱的眉头和痛苦地表情,让金轶清醒了些。他听话地退出了ròu_gùn,停止了动作,目光灼热地盯着楚翘,带着期待。
楚翘被盯得浑身发烫,硬着头皮爬到床头,从床头柜上翻出酒店提供的小包装润滑液,撕开包装袋,将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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