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笑:“得了,明天冥雨就回来了,你怎么想的?”
剑七道:“负荆请罪。”
单荀道:“啊?”
剑七道:“这事我们有责任,先去请罪。再把那天事实说一遍,与君别有没有用语言猥亵她先不说,她不遵守同盟规矩,见死不救是事实,冥雨跟我谈结盟时候可不是这么定规矩的。”
单荀道:“七七好样的!雄起!”
剑七失笑道:“不生气了?”
单荀道:“我气什么?”
剑七道:“就刚才你那语气,要是跟你不熟,还以为你黑人家。”
单荀沉思一会,笑道:“很偏激?”
剑七道:“嘲讽意味太强了。”
单荀也失笑了。
剑七又道:“你跟他关系挺不错。”
单荀道:“你不是早知道了?”
剑七道:“比我想象中还不错。”
单荀不说话了。
剑七又道:“难得见你管个事。”
单荀笑道:“你这是拐弯抹角说我不干活呢?”
剑七道:“我可没说啊,谁不知道你是剑啸保姆,新手穷逼找循循。”
单荀道:“被揍被黑求七七。”
剑七道:“这口号不错,谁编的来着?”
单荀道:“粥粥。”
两人都笑了。
雨停了一下午,在晚上单荀出门时候又狂躁起来。车不敢开太快,雨水像子弹一样往玻璃上扫射,雨刷开到最大都应付不过来。路过一段闹市,好像前面除了交通事故,小汽车道堵了十多分钟。下午没睡多久,单荀又犯困了,捏了捏鼻梁强制自己提神,伸手开了音响,一连跳了几首轻音乐,直到听见激情的摇滚鼓点声才停下来。
蓝光闪过,一道惊雷滚落下来,斧头一样劈上车顶,感觉大地都震了一下。路边自行车道上随意停放的摩托受了惊似的叫起来,警报声聒噪着耳朵,好不热闹。。
来电铃音蓦地响了。
从皮衣里摸出手机,看一眼来电显示,接通。
“喂。”
“出门了吗?”萧君漠道,“没出就别来了,这么大的雨。”
单荀道:“堵路上呢,前面出了起车祸。”
萧君漠道:“严重么?”
单荀道:“不清楚,这段路车挺多的,没一会就能动了。”
萧君漠道:“吃饭没有?”
单荀道:“吃了,又饿了。”
那边笑了一声,道:“知道了,开车慢点。”
说完就挂了。
手机发出一道通话结束提示音,单荀收起手机,兀自一笑,把车内音乐声又调大了些。再从扶手箱里拿了水杯喝茶。很正的铁观音,从萧君漠那里讨来的,做上司的有个大好处,柜子里茶叶补品完全不缺,倒是萧君漠好像并好这些,给单荀的拿的时候还清理出几盒过期的——亏了单荀心细,从来不忘记查看这些,否则这人哪天来兴致,也就稀里糊涂喝了。
有时候萧君漠太像个孩子。
后面响起一阵喇叭声,忽地回神,才发现路通了。
11
没按门铃,单荀直接用钥匙开的门。
客厅很吵,入耳就是枪弹火药声,电视开着,在播抗日剧,单荀看过去的时候一个鬼子的胸膛正被一枪打爆。沙发空荡荡的,扶手边上扔了一本白皮红字的书,看起来颇为眼熟。单荀过去拿遥控器,随手拣了书来看,看清书皮,按音量键的手指便微微一顿。
他的书。
六年前的作品,太久了,装帧也没什么特色,也不怪他没一眼认出来。论写作生涯,大学时代就开始了,但用上“凛客”这个笔名,是毕业以后的事。有了大学几年的经验积累,凛客凭借一部长篇武侠在网络上一夜成名,很快就有多家公司朝他递来橄榄枝。当时经验不足,签了一家名声很大的,结果因为其中人才如云,他并没有受到多大重视,第一次的书籍出版反响并不好。然后就是第二部作品,玄幻冒险题材,《邀战》,也就是现在拿在手上的这本书。乳白色底版,简单两笔水墨装饰,深红色草书,这个设计令人哭笑不得,他收到样书以后郁闷了好几天,无奈得罪不起设计师,只能认命。之后前前后后又写了几本,销量也不是很大,合约期一到,他放弃续约,跳到了现在的潇语。潇语当时正处发展期,大牌作家也不多,他很快得到重视,事业才大为好转。
简单翻看了几页,心里的震惊才平息下来。书本是崭新的,应该刚买不久。
把书放回原位,再将电视音量调到听起来舒适的大小,他才起身去了亮着灯的厨房。
不是第一次看萧君漠穿围裙了。有两次刚好撞见他洗碗,深蓝色棉质短袖,修身休闲裤,搭上番茄红的围裙,侧面看,双臀挺翘,背后看,肩宽腰窄,恨不能就着这身打扮剥了他裤子,将其压在流理台上狠狠操弄。今天又撞见,单荀便在厨房门口停了步子,不着痕迹地将人欣赏一遍,在对方侧头来看他时候,才含笑走过去。
锅里煮着几只饺子,皮薄个小,一看就是袋装速冻的。
单荀一皱眉,道:“还以为你会亲手包。”
萧君漠道:“废话多,吃不吃?”
单荀笑道:“吃,饿惨我了。”
萧君漠又扭头打量了他一遍,道:“洗澡去。”
从车库到这里,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坏在风雨交加,撑着伞也被泼了个半湿。
单荀笑着往后退了几步,又不离开,盯着他看了一会,道:“我的书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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