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后,两人终于又一次来到了扬州。
在客栈安顿好后,第二日两人就直接来到了梦蝶楼求见孟云娘,为了询问玉佩之事,与解去不离又对澜英下的蛊虫。
“没想到我们还会有再见的日子呢,柳公子,戒尘师父。”
孟云娘看见再来拜访的澜英与戒尘,总觉得他们有些不一样了,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孟老板,这次是有事要询问你。”
“呵呵,难道想问候嫣红?她可是因为柳公子你的拒绝伤心了好久呢。”
澜英听见孟云娘提起嫣红,有些尴尬的看向戒尘。
不过戒尘却并没有在意嫣红的事情,毕竟澜英整个人都是属于他的了,他又怎会在意那些事。
倒是孟云娘看见两人的反应觉得颇有意思,有些玩味的挑了她的柳叶细眉。
“不是,是关于赤水教之事。”
澜英不想回应嫣红的事情,直接提出了疑问。
澜英觉得关于玉佩的事情是必须要问的,他认为孟云娘一定知道什么。说不定孟云娘就知道他的身世,毕竟上次分别前,孟云娘才问过他母亲是不是姓慕容。
或许师父也是知道他的身世的。可是师父却从未提起,只说他无父无母是捡来的。师父还说,若不是当时那襁褓里有他的生辰八字,恐怕还搞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孩子,那玉佩也是连带着一起拾来的。
“哦?上次我可是都说了哟……”
“上次你问过我母亲是不是姓慕容,我想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柳公子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疑问?”
孟云娘本来都将这件事忘记了的,只想着那时候应该是自己多想了。却没想到柳澜英竟然会再来问这样的问题,难道发生了什么?
“这块玉佩我带着十九年了,从不知道它有任何特别。但前些日子,上次一同与我来过的友人程千风发现了这块玉佩一旦用什么染料浸润,便可印出赤水教标志……”
澜英从怀中拿出了那块精致的羊脂白玉,递去了孟云娘眼前。
一想起程千风就是凭这块玉佩断定他与赤水教有关联,完全否决了一路的相处,他就有些难受。
戒尘感觉到了他的情绪,走过去轻握了一下澜英的手。
这下孟云娘是断定两人肯定发生什么了!
不过却容不得她细想许多,她更多的心思被澜英手中玉佩吸引了过去。
她是少数知道这玉佩的几个人之一,这样的一块玉佩,或许只有砻弗本人、慕容颜、师姐、不离还有她自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没想到竟然在柳澜英身上!
孟云娘不禁又细细的看着眼前的俊美青年,发现他的眼眸正是与当年她见过的砻弗几乎一摸一样。虽然砻弗的脸遮住了,但露出的眼眸却是如同眼前的青年一般是稍显淡色的,恐怕面具下的脸也是如同眼前青年一般的带有西域风情吧。
原来柳澜英真是慕容颜与砻弗之子……不过这样的事情告诉他,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好处,不如隐瞒下去。
既然砻弗当年顺了慕容颜的意让她在怀着孩子的情况下走了,必然是愿意他的孩子像个普通人一般活着。没有赤水教的江湖恩怨、没有仇恨。若是师姐还在世,得知眼前的青年正是砻弗之子,肯定也会选择隐瞒的吧。
孟云娘虽亦正亦邪,却是极为重情义的,现在她决定不告诉眼前的青年他真正的身世。
“这块玉佩或许的确是赤水教之物,但恐怕不能说明你与赤水教有关。或许只是赤水教流入外界的宝物而已。况且就算你的亲生父母是赤水教之人,又有何妨?”
“什么意思?”
或许他真的是赤水教的后人呢?所以师父才总是不想他出谷啊!
“英雄不问出处!你什么印象都没有的父母是什么人与你何干?你想做什么都是你自己决定的,将来的路也是要靠你自己走的!”
“你……”澜英没想到孟云娘竟然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孟云娘这样的话,让澜英很感激。没想到在得知他与赤水教或许有关后,她还能这么说。
之前因为孟云娘而被下药的不满不禁这下在澜英心中消散了许多,原来孟云娘这个人还不错!
“嗯……澜英,无论你是什么人都好,无所谓。”戒尘也微笑着对澜英说道。
澜英安心的对戒尘一笑,又问孟云娘:“那你之前问我的,我母亲会不会是姓慕容又是怎么一回事?”
孟云娘不禁在心里哀叹。这柳澜英怎么还没被她绕过去呢?怎么这么快就回到这个问题上了?
她之前真是不该多嘴问这个!编那么多谎话,她自己都会忘记以至于难以圆谎的!别人家的孩子还得操这么多心!
“我多年前曾见过一位绝世佳人,复姓慕容。那女子只怕是比嫣红还要美上几分,只是身体太弱,几乎从不出门才鲜有人知。你的样子与她有几分神似,但她似乎并未嫁人,况且事实上她那孱弱的身体是难以孕育后代的。所以,虽然你令我想起了她,但却应该与他无关……”
孟云娘半真半假的说着,又觉这样温和沉闷的解说不适合自己,话锋一转,又调戏起了澜英:“恐怕是因为柳公子与她都是那样的倾世绝色才令我有这样的感觉,不如柳公子尽快找不离为你们解了蛊虫,姐姐必然会让你享那人间极乐的~”
“你!”澜英气他将自己比作女子,还这般言语调戏。但猛一想到,该不会是孟云娘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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