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瑞亲王的的遗孤了吗,小贝勒,格格,本王终究是来迟了,瑞亲王为国捐躯,皇上和大清都不会忘记瑞亲王的。福晋亦是重情重义之人,随瑞亲王而去。如今瑞王府却是只余你们四人了。”
新月一听父母皆亡,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当新月醒来的时候,已是月上梢头。没有惊醒身边熟睡的云娃和克善,她悄悄地走出帐篷。
帐外不时有巡逻的士兵走动,新月没有走多远就听见一阵笛声。笛声悠扬,却隐含悲戚,新月的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泪水不用自主的落了下来。
循着笛声,很快就看到一个有些瘦削的身影。
“襄亲王?”
博果尔回头,见是新月,微微一笑,“原来是新月格格,身体可还有不适?逝者已逝,生者还要努力活下去,格格还请节哀。”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明月的照映下,谈天谈地,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荆州之乱平息之后,博果尔班师回朝,新月坐在马车里,透过帘子的缝隙看向前方那个虽然瘦削却英伟的身影,不知怎么的心中一片甜蜜。听说,他的福晋已经去世,听说,他的府中没有侍妾。不知想到了什么,新月竟是痴了。
回到京城,博果尔向福临解说完战况,便随着福临去了太后的寝宫,新月一行已经到了一段时间了。
博果尔到的时候,太后正拉着新月的手,新月不住抹泪,太后轻声安慰。
“我们的大英雄来了。刚刚正说到你呢。博果尔啊,新月对你可是感激得紧啊。”
博果尔行了个礼,才站在一旁,没有作声。
第6章 清穿之博果尔(六)
太后不以为意,转而对福临开口,“皇帝啊,这新月是个好孩子,我也问了,这孩子如今还未许人,你也知道,等新月给他父母守完孝之后就是大姑娘了,等那个时候亲事就不好办了,我想着,不如现在给她定下亲事,等新月守完孝之后再大婚?你看如何?”
福临点点头,“皇额娘说的是,不知皇额娘有没有什么好的人选。”
太后笑眯眯地拉过新月,“这个也要看看新月的意见,终究是要给新月找个好人家才行。”
新月羞涩的低下头,眼角的余光却偷偷看向博果尔,看见博果尔面无表情的脸,心中不知道什么滋味。
福临看到这一幕却是心中一个咯噔,这新月不会是看上博果尔了吧?
这时,博果尔却突然走上前,“皇额娘,新月温柔娴淑纯真善良,儿子斗胆想求这门亲事。”
新月脸上一红,心中却是一甜。
太后依然笑着,瞥了一眼面色沉下来的福临。
“新月,你说呢,你觉得博果尔怎么样?”
新月垂着头,细声细气地说道“一切全凭太后做主。”
“哈哈,好,我看你们也是极般配的一对,我就给你们指婚,等新月守孝之后,再择日与博果尔完婚。”
“谢太后。”
博果尔出了宫门,却被福临叫住。
“不知皇上叫住微臣有何事?”博果尔恭敬地行礼,垂首立在一边。
福临无奈,“博果尔,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们毕竟是兄弟啊?”
“陛下言重了,君臣有……”
“够了!”福临闭上眼,压制住心中的火气,“小十一,你为何要娶那新月?”
博果尔没有抬头,依旧恭敬地说道,“新月格格品性温良,臣自然有追求之心。”
福临叹了口气,“怕是这新月身上有几分乌云珠的影子吧。”
博果尔依旧低头,“这世上早已没有乌云珠,只有董鄂氏了,陛下。”
福临握紧拳头,声音有些喑哑,“你可知,即便乌云珠进了宫,我也从没有碰过她。”看着博果尔愕然的样子,福临深深看了他一眼,“小十一,你要知道,你是我最亲的弟弟,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我心中有你更重要,即便你要我把她接进宫,在我心中,那乌云珠,是你的福晋,是我的弟妹,我不会去碰。”
深吸口气,福临转头大步离开。只余博果尔怔怔的站着,良久良久……
顺治十七年,瑞亲王遗孤新月格格,受封和硕和瑞公主,赐婚于襄亲王爱新觉罗·博穆博果尔。
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二,帝突发急症,查,患天花,一时间,皇宫内人心惶惶。
正月初四,皇宫内传来消息,皇帝病情加重。
博果尔在屋内转来转去,新月见状,“爷。”
博果尔停住脚步,闭上眼睛,良久,“罢了,备马,我去皇宫。”
新月瞪大眼睛,“爷,您说什么?”
没有再说,博果尔大步冲出,接过侍从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
新月追出大门,“爷!爷!”
第7章 清穿之博果尔(完)
作者有话要说: 昂,本来是两个故事的篇章,结果挪走一个这个故事就只能一章变成两章了,有对其他三个故事感兴趣的可以去作者专栏里的愿力外篇看看~
乾清宫,博果尔大步跨入福临的寝宫,宫内人人面带悲色,来去匆匆。见到博果尔,都是面带惊色。襄亲王这么多年,除了公事,已经很少进皇上的寝宫了。
博果尔挥退寝宫内的侍从,一步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行销瘦骨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酸涩,随即却化为一股怒火。
“爱新觉罗·福临,你这个混蛋!”
福临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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