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树后。
萧奕紧跟过去,一转脸自觉双目已瞎。
树后哪还有条碗口粗的妖蛇,只赤裸裸站着一个皮肤浅蜜色的成年男人。腰背肌肉伸展着,圆润挺翘的臀肉裹下两条坚实有力的长腿,黑发如瀑,极具风情。
萧奕也不知是怎了,直勾勾盯着他那两瓣,竟觉十分诱人,想去捞摸一把。
靳雨青一扬乌发,大喇喇敞着走过来,抛了一个媚眼道:“看什么,想摸?给你摸,别说摸一摸,就是干点别的也不是不可以的……”
萧奕火速移开目光,尴尬地从自己储物囊中掏出衣物和他的狂风灵扇,往对方怀里一扔,“少浪,穿上。”
“口是心非可不好!”靳雨青捡起衣袍,整齐套上身,又是一个玉树临风的潇洒男儿。他拿灵扇扇了两下,转头向那边村舍看去,忽然收起了调笑之意,面色凝重指着远处,惊道:“是他!”
萧奕转头:“谁?”
“那个救我的少年,我看见了!”靳雨青迈了两步要去追,腕子一下被身后的人拽住,整个扯了回去。
就听沅清君叹道:“不必追,那是你的心魔幻影。”
“什么?”
“我们传送来的此处,当是个心魔幻境,你心里怕什么秘境就会将之具现。你害怕寒冷冰雪,它就偏生要你挨寒受冻无法化形;你怕那少年被你误咬至死,它偏生要让他出现在你面前。”
靳雨青略显迷茫地看着萧奕。
萧奕只好解释道:“那少年没死,他得了仙门世家的灵丹妙药,活的好好的。”
藏匿在村舍街角的灰衣少年在萧奕话毕时,突然化成了一缕青烟。靳雨青揉了揉眼睛,果然见那处没了少年踪影,却也半信半疑。
萧奕抬手二指点在自己颈上,将那衣领扯开给靳雨青看,边走边道,“也没什么,我小时救的那条蛇,也曾咬过我罢了。”而后看了他一眼,才不得不继续说起来:“上赤阳剑宗之前,我本姓莫,山阴宗莫氏,你应当听过。”
靳雨青瞪大双眼,下意识握紧了沅清君的手。
怪不得他颈上有一对蛇咬伤痕,千年大妖咬的本就不易消去疤印;也怪不得那卖煎饼的大叔说他俩长的似极一对兄弟。只因蛇妖化形时,就是照着少年萧奕捏的那张脸。
于是一切前因后果,都似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萧奕少时救他于冰雪之中,他又救萧奕于雷劫之下。命运相连,哪怕时隔几百年仍是难免聚首,再续前缘。
靳雨青忽感胸中一阵酸楚,最后反倒笑了出来,并肩行至萧奕身边,眨了眨眼说:“咱俩这是月老定的缘分罢,不然怎么能这么巧。这下好了,我之前说的那个故事可以改版了,那条蛇修炼成人来与你报恩,只可惜不是个玲珑美女,却是个男修魔头!”
“不过也没什么,我自问光明磊落,虽说是个魔修,却没干过什么太伤天害理的事情。”靳雨青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扒着沅清君问道,“你在屠仙峰说的话还作不作数?”
萧奕问:“什么话?”
靳雨青瞄道:“做双修道侣。”
“……”萧奕轻咳两声:“那时我还尚未清醒,记不清了,当然算不得——”
眼前霍然放大,靳雨青揪着他领子,一双浅绯红唇亲上来,鼻梁错开两唇撞在一起。蛇妖的体温偏低,舔着萧奕唇畔上凉丝丝的,他一时惊愕,齿缝间游走进软滑的物什,如鱼游水,浮潜得益。
“这下就记得了吧?”
蛇妖的眼角也迅速漫上晕红,桃花儿眼眸泛着滚滚金浪,好像能将魂吸进去再吐出来,让人忍不住吞下一声叹息。
萧奕脑海里还散不去方才那身一丝不挂的鲜美ròu_tǐ,心神一荡,五迷八昏地去揽对方的腰身。那腰着实柔软有力,贴在身上说不出的惬意。
更不说早就觊觎窥视着想摸一把的地方,更是盈握满手,劲道十足,好似前几百年几千年乃至上辈子,就曾摸过同样的质感。不禁令人深深怀念,难以释怀。
正似情深火热之处。
忽然一本小书从萧奕衣襟里掉出来,正正砸在靳雨青的脚面上,被风一吹,哗啦啦地掀开几页。
靳雨青松开他换气,间时低头一看,面上现出一派意味深长的微笑来。萧奕奇怪,也垂下视线,当即似被热水烫了脚,嚯嚯向后跳开了两步。
“哎呀沅清君,外人都道你清心寡欲不染俗尘。”靳雨青弯腰捡起这烫手之物,边翻边看边调戏道:“原来你与我出门打怪,也不忘兜兜里揣着本黄图……哟,这主人公可是你我?真是惟妙惟肖,入木三分……你这是早就对我有所图谋啊!”
“……”
“啧啧,这姿势,还怪有难度的,果然越清静的人骨子里越不安分,喜欢刺激的玩法。不方不方,等我们出了这鬼地方,一切好说!”
“……”
萧奕凝神静气,压下身体里那股邪欲,劈手夺走那本春宫图。那只是萧奕心生的性幻象,欲火一散,图纸也立刻变成了一捧飞灰。他看了看靳雨青红扑扑的嘴,不自觉抿唇,撇开话题道:“你这灵扇是叫‘狂风’?”
靳雨青应声:“嗯啊。”
“我看这名不好,”他这么严肃一说,好似关乎风水堪舆一般。靳雨青立刻被他吸引了注意,追着去问那应该叫什么。萧奕打前头走,被靳雨青踩了两下脚才回答他:“叫狂浪,你这么浪,合该就叫狂浪!”
“哈哈哈哈狂浪,这名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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