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
沈清汜脸色古怪:“……可是我并不认识她。”
夏征连忙摆手:“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之所以带你过来,只是想试试,看她能不能认出你,仅此而已。”
“你应该知道,所谓非我不嫁只不过是她的一套说辞,她心里想的分明是江刑,”沈清汜也不是傻子,方才夏畅看见他时喊的那个名字他听得清清楚楚,“你该去找他。”
“一直在找,”夏征说着,走向小木屋,“这些事说来话长,不妨先进去坐下,我再慢慢说与你听。”
“你妹妹一个人在外面没问题?”沈清汜刚才分明看见夏畅跑进了树林。
“没事,这里有人照顾她。”夏征说罢,又补充道,“她对我很抵触,若是我去寻她,只怕适得其反。”
沈清汜点点头接受了夏征的说法,跟着他向木屋走去。
据夏征说,天裂出现之前,九州大地上曾出现过不少型灾,经过一系列调查之后,九州皇室最终发现,一切灾难都是围绕着西北方一座叫做“申首”的雪山发生的,距离那里越近,灾难的强度也就越大,偏偏这座山和它周边地区却平静得不正常。
于是,当初效命于九州皇室的夏征奉命前往那里,除他之外,还有另有三人与他同去,夏畅和江刑都在其中。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申首山正是天裂出现的地方,可是他们刚到那里的时候,对此却一无所知。当时他们刚进入申首山不久,天裂的预兆便已经出现,强大的灵力流冲击令夏畅身受重伤的同时,也导致申首山在这时候出现了空间动荡,一切传送法阵失效。商议之后,他们决定由夏征护送夏畅先行离开,另外两人则留了下来,继续寻找灾难频发的原因。
当夏征安置好夏畅,他本想进山去与他们会和的时候,天火落了下来,夏征眼睁睁看着整座申首山被金色的大火吞噬,却无能为力。
从此,夏征再也没见过当时留下的那两个人,只能一厢情愿地相信,他们在天火坠落之前,已经逃离那里。
“你曾说,你想召回的那两个人,就是他们?”沈清汜问道。
夏征点点头:“除了阿畅,他们是我仅剩的亲人,他们如今是死是活,总该有个结果,我不能就此抛下不管。”说着,他将佩剑放在沈清汜面前,笑道,“这柄剑本是江刑的,他这家伙很有意思,明明不懂剑术,偏要天天带着剑充样子。”
“或许它现在在你手里更好。”
“这只是暂时的,”夏征摇摇头,“它还是该跟着它的主人。”
只听门吱嘎一声,一名老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先前不知跑去了哪里的夏畅。
“枫伯。”夏征起身向老人行了一礼,沈清汜见状,明白这老人便是此地的主人,当即跟着起身。
老人朝夏征微笑着点点头之后,拄着拐杖走到沈清汜面前,问道:“年轻人,我是不是曾经见过你?”
沈清汜笑了笑,答道:“十多年前,我曾经来过这里,并在此小住了一段时日。”他能看出来,这个“枫伯”虽说看着年老力衰,然而自身却带着一股极强的灵力,这股力量并不霸道,反而柔和清透,与莽浮林极其相似,想来他应是生于此间灵物化形而成。
枫伯闻言点点头:“当日来时,你并非如此面貌,对不对?”
沈清汜也不隐瞒,只是含笑解释道:“倒是被您说中,沈某当时有事在身,不便显露真容。”
枫伯听罢,哈哈笑了一声,神色甚是满意,面对他这般态度,沈清汜却有些摸不着头脑。
“枫伯,这猜谜游戏玩了这么多年,您还是没玩够?”好在夏征适时插话进来,只听他笑着问道,“您不是一直在林子里吗?今天怎会突然跑来?”
枫伯抬起拐杖点了点夏征,吹着胡子不满道:“方才一见畅丫头满林子乱跑,就知道是你小子又来了。”
夏征看了躲在枫伯身后的夏畅一眼,只能无奈地笑笑,枫伯问道:“这次回来,打算住多久?”
夏征看了沈清汜一眼,道:“我们到风临城有些事情,大概会多住一段时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路人甲的地雷!(づ ̄3 ̄)づ
☆、故居
“夏征,我们什么时候去风临城?”见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沈清汜问道。
“你又要走了吗?”不等夏征回答,夏畅已经从枫伯后面偷偷探了个头出来,一脸不舍。
“……”沈清汜看向夏征,示意他该出来解围了。
夏征见状正要开口,却又被枫伯打断:“夏小子跟我过来,关于畅丫头,老夫有些事想告诉你。”
“啊?好……”这理由无法推脱,夏征只得同意。
枫伯是故意的,这一点沈清汜可以肯定,只是不知道他究竟出于什么考虑。沈清汜无奈地看着夏征跟枫伯渐渐走远,一时间,这里只剩下他和夏畅面面相觑。这样的相处令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好在夏畅没有如初见时那样再扑上来,她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沈清汜,笑得满足。
两个人总这么僵持也不是办法,指望夏畅开口肯定不行,沈清汜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声:“夏姑娘?”
“你等我。”夏畅嘻嘻一笑,一甩头发转身跑了。
“……”沈清汜有些纠结,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傻站在这里等。夏畅神志不清,万一她只是随口一说,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怎么办?
好在夏畅并没有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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