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跟来干嘛?但她又不敢问出来,于是笑笑说:“九哥和傅昀关系不错啊!”
她从未见过她九哥会和谁这般亲近的站在一起,身上收敛了所有的冷意和隐藏的戾气,虽然依然冷着脸,但却散发着一股温和感,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嗯。”萧禹澈不想多说,于是转头对傅昀尘说:“走吧。”
傅昀尘也看的出来萧禹澈除了太子外,和他的兄弟姐妹们关系都很一般,他笑着点点头,对洪大人问道:“洪大人,你家祖坟在何处?”
“就在那座山上。”洪大人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巍峨挺拔的高山笑着说。
“走,去看看。”
一行人一口气爬到了山顶,除了洪大人和他的长随气喘兮兮外,其他人都面色无恙。
傅昀尘看着山上有一小片坟地,他走过去四处的看了看。
“这棵树是谁种上去的?”傅昀尘指着一座坟边上的一棵大树问。
洪大人想了想说:“这是祖上一位伯父种的,因为这是一座洪家曾任过帝师的祖辈之坟,所以那位伯父就在旁边种了这棵树,寓意为蒙荫。”
“他没请教过懂风水的人就擅自按自己理解的意思种了?”傅昀尘不赞成的问。
洪大人摇摇头,无奈的说:“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大树下的坟墓由于树荫遮掩碑石,阳光无法照在上面,所以墓碑上容易生苔藓,阴森冷暗,会使其家运逐渐败退,子孙中多容易出癫痫病之人。”傅昀尘顿了顿又说:“而且如果树龄长,根茎就会从地下伸入到墓地之中,树根容易穿入棺内夹尸,其子孙患容易胃出血,胸胁疼痛、痴呆、犯罪入狱。”
“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我们洪家的孙子辈中已经有好几人得了癫痫病,我的一个庶出的孙女也是个痴呆。”洪大人一脸沉痛,随后他看着傅昀尘问:“傅少监,那你看这要怎么办?”
“找人将这棵树移到坟地外的其他地方栽种,不能弄死,让阳光能照到这座坟的碑石上。”傅昀尘又蹲下指着石墓上的一层暗绿色苔藓说:“将石墓上的苔藓也全部清除了,气运就会慢慢恢复过来。”
“多谢傅少监指点。”洪大人感激的说,顿了顿又问:“傅少监,你看这坟地还有其他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你们家祖坟所选的位置很好。”傅昀尘淡笑着说。
“这个我知道。”萧慕彤笑着接口说:“这里群山环绕,山岳明堂环抱,草木茂密,土为黄色,属于风水宝地。”
傅昀尘点点头,补充道:“坐坎向离,左水倒右出丁方,当面有尘峰,名既济穴,坐坎宫为得位矣,顶龙如葬,以左边进神水上堂,出大富贵。”
洪大人脸色露出几分喜色,替代了之前的阴郁,他笑着说:“如此便好,今日真是有劳傅少监了。”
他本来准备请傅昀尘回府用膳,拉近点关系,但今日有两个小祖宗跟随他也不好再提出来,只能改日在宴请傅昀尘了。
傅昀尘点点头笑道:“洪大人不用客气。”
“天色不早了。”萧禹澈抬头看了看天,现在已经接近中午。
洪大人很自觉的迎合笑着说:“九皇子,六公主,傅少监,下官还要在这里吩咐下人移栽树木,就先不陪几位回城了。”
“行,那洪大人先忙,我们就先走了。”傅昀尘笑着说。
“九皇子,六公主,傅少监慢走。”
下了山,萧慕彤用手挡了挡强烈的日光,见他九哥直接钻进了傅昀尘的马车,她心一动,之前她和傅昀尘孤男寡女不好坐在一个马车里,现在有她九哥在就没问题了,于是没有翻身上马,轻点脚尖跳上马车,也一头钻了进去。
傅昀尘轻蹙了蹙眉头,看来他暂时不能和萧禹澈独处了,等回到城还是想个借口将萧慕彤打发走才是。
☆、暧昧
昀尘上了马车后,萧以彤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说起话来,萧禹澈面无表情的背靠在软垫上饮茶,傅昀尘也只是偶尔答一句。
“主子,水河镇到了。”小东的声音在车窗外响起。
傅昀尘将目光移向萧禹澈,含笑着问:“饿了吗?”
“恩。”萧禹澈点点头,他确实饿了。
“去镇上最好的酒楼用膳。”傅昀尘对小东吩咐。
“傅昀尘,为什么你不问我饿不饿?”萧慕彤问。
傅昀尘看了她一眼问:“你饿了吗?”
“饿了。”萧慕彤点点头,她早上就用了几块糕点,早就饿了。
“那不就行了。”傅昀尘耸耸肩。
“你对我九哥真好。”萧慕彤瘪了瘪嘴,眼睛转了转,目光来回的在傅昀尘和萧禹澈身上打量。
萧禹澈垂着的眸子动了动,密而长的睫毛也跟着颤了颤。
傅昀尘轻笑一声道:“那是自然。”
因为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所以镇上最好的满香楼客人并不多,他们要了一个包间坐下就让直接上菜。
席间傅昀尘和萧禹澈话都很少,萧慕彤也安静的吃着,只是目光时不时的扫向相互给对方夹菜的两人,心里越发的有种莫名的感觉,仿佛他们之间做这样的动作千百次,早就默契无比了。
“这鱼不错。”傅昀尘吃完萧禹澈挑好鱼刺放在他碗里的鱼肉笑着夸了一句。
萧禹澈凤眼微微的弯了弯,又夹起一块继续挑鱼刺。
“尝尝这个。”傅昀尘剥了一只虾放到萧禹澈的碗里。
萧禹澈夹起圆润白嫩的虾喂入口中,咽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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