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轮走了一遭,消除心里头的杂念。
他身子的变化,白雩一定也察觉到了,
只是不说而已。
这会儿,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明明喜欢的是女子,对表哥的纠缠也不反感,如今……连带着竟对白雩有了反应……
古往今来书中都写了龙阳之好,莫不是他也有了这怪癖。
施子心里头怪怪的,烦心得很,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屋里的烛火被风吹得晃得很,像是快被熄灭了。
他突然身子一震,察觉到了。
纸窗外映出一片火光,黑漆漆的影子,一阵粗厚的呼吸声,像是有很多人挤在在外头看,连带着还有糊在窗上的纸被戳开的声响,原本闹哄的走廊一下子便得格外安静,静得让人惊醒。
他下意识地就想撸来被褥盖着自己裸露在外头的臀部与腿,却没料到躺在下面的白雩手却一阵摸索,滑进他料子里,将xiè_yī扯着,划得更开,下面愈发的凉飕飕了,布料与肌肤摩擦着,一阵酥痒。
也不知道他是施了什么法术,原本要灭的烛火愈发的亮了,将他们缠在一起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很长,很是暧昧。
“你……松手,没……唔唔。”下一句自动消音,只剩下一片齿舌相濡的声音,施子睁大眼睛,羞红了脸。
他原本想说,没看见这么多人在外头偷窥么,这戏演得尺度也够足了点儿,可无奈连拒绝的话都被迫成了呻吟。
脑子里晕忽忽的,
外头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声响,
“过去一点,爷我看不见。”
“别挤……”
“操!踩了我脚。”
糊涂的人,关键的时候却也愈发的清明了。
施子瞪大眼睛,望着口口声声说要演戏的白雩,直觉告诉自己又被某人糊弄住了。
那群天杀得踢门近来,最多也是要人褪裤子……
这会儿,他被扒得差不多了,死死的趴在白雩身上,动弹不得,窗外估计也挤了好几十来人,咋着嘴看这场春宫图。
这这这……有甚区别。
这会儿,他是亏大了,不仅脱了,还被啃了摸了,视线都不知把他轮了多少遍。
可是话又说回来,什么事情非得退去裤子,无非是那通缉犯下体受了伤或是有什么……标记。
娘的……
标记没有,他臀部上胎记倒是有一个。
莫非这些侍卫士兵都是朝着他而来?
一时间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了,心里怦怦作响,手脚也僵硬住了,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白雩欣长的腿夹着他的,一翻身,将他压在下方,身子修长,裸着倒也大大方方,话语很轻,几乎是贴着他的耳说,“别多想……”
什么别多想。
他自己已经献艺献身了,可不能连白雩也“卖身”,他想也没想沿着床一路摸索,找来被褥就想搭在白雩身上,手腕却被他抓住了,止住了动作。
白雩摸了一把他的脸颊,从他发间抽了一发簪,窣的一声,就往外抛去。
纸窗破了……
有人倒吸气的声音。
跌倒又爬起,总之是狼狈极了,听那动静似乎是很多人。
“我不反对你们再看下去,只是我那宝贝的兴致都被你们破坏了,想看春宫图就去妓院,要嫖就去勾栏,查完了便给我滚。”白雩倾下身子,嘴角勾笑,目光立马柔软了下来,指摩擦了施子的脸颊,手顺着他白皙如玉的一路沿下,继而抬头眸子清亮的望着外头的方向,目光如炯,声音也有些冷,烛火闪烁晃动不停,将他的脸映在一片阴影中,“等会儿我可保不定,赏来的还是值钱的簪子了。”
呃,可不是……
这簪子,可值钱了。
是表哥还未去崂山前,特地赶集给我捎来的,听说要好些碎银子。
施子回过神来,倏然瞪大眼睛,手也握住白雩的,“你居然……把我的东西都扔出去了, 这会儿府宅也被烧了,这可是我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一只手徒然捂住了他的。
白雩凑了近来 ,很小声地说,“你一定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施家唯一的后代么,好不容易才将他们打发掉,你又想招惹事。”
施子嘴被他捂住了,只留下一双眸子水盈盈的清澈极了,直晃得白雩有些闪神了。
隔壁又传来踢门的声音,客官们惊慌失措其中还夹杂着女子尖叫声,骂骂咧咧的声音此消彼长,听动静那些怕死的家伙们,似乎是又查起了另一间房。
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他们真是寻我的么……”施子推开了他,眉梢里有些犹豫,“我的胎记。”
白雩转头回望了他一眼,撑起身子,拿手滑进了他的衣衫,就着那美妙的臀部摸了一吧,
“手感真好,形状也好。”
“你……”
“他们不是来找你的。起码……”白雩的眼神有些复杂,“现在不是。”
“此话如何说起?”
“据说被官府通缉的那个人,臀部有金龙纹印,可你的却是朱红砂胎记,再怎么误逮捕也轮不到你。”白雩看尽了他,眼里带笑,凑近了一些,手也圈住了将他围在自己怀里,“冷不冷,嗯?”
似乎……是有些冷。
啊嚏,施子揉揉鼻子,蹙眉拽紧了他,“你早知道他们要抓什么人,故意不告诉我,害我和你演……”
白雩笑着,一把拥紧了他。
“滚,我要睡了。”施子粗鲁的推开他,一张脸满是不耐烦,撸起床上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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