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元青压根不理会萧远的‘反抗’,继续柔情蜜意地喊着:“岳岳……岳岳……”
萧岳恨不得用冷水一瓢一瓢往自己身上浇,欲哭无泪道:“富富,你到底怎么了?”
嘤嘤嘤嘤,这么低沉沙哑又性感的嗓音,一声一声叫着自己的小名,那种感觉萧岳都没办法形容了。只觉得身体都软的没力气,心脏被一下一下戳动,鼓鼓的,砰砰跳动,快得要爆开一般。
“没什么,爹就是想你,找你聊个天。”
富富的低音苏炸天了有木有!萧岳被撩得整个人软绵绵的,只想静静地听他说话,“你说,我听着。”
宫元青想问: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可不能问!咬了咬唇,他最终道:“你现在应该有七八个月大了吧?”
萧岳听不出他话中的意图,乖乖道:“是啊,七个多月。”
他对宫泽那么点恼怒直接被宫元青的几句话给撩散了,甩了甩手,将水迹擦干就走出浴室,想要和宫元青好好聊天。然而,宫元青接下来的话题显然是他最不想接触的,最想要隐瞒的。
宫元青内心挣扎了许久,终是开口道:“你最近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
萧岳僵立在原地,心想宫元青这话是什么含义?是不是知道他会发情的事实?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他的身体前些日子开始就不对劲?会不会知道自己之前天天缠他抱他其实是因为发情了?啊啊啊啊!怎么可以!
宫元青会不会觉得自己这是莫名其妙养了一只日天日地日空气的泰迪灵兽?
萧岳以头抵墙,撞击了几下,看到上面立即浮现蜘蛛网般的裂痕,只能竭力压制撕碎一切的破坏欲,期期艾艾地趴在厚实木床上,咬着小被子,内心悲戚语气平静道:“我的身体挺好的,没异常。”
宫元青失望叹息,“若有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萧岳听着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宫元青这话里的意思好像已经知道自己身体会出现异常?转念想到功法是对方给自己的,还说是什么专属功法。那就说明功法上的说明对方会知道?所以自己会发情的事实……其实对方知道!
啊啊啊啊!萧岳抓狂地揪起自己的头发,在床上左右翻滚。今天才知道自己对对方的心意,结果对方就发现自己是一只发情的野兽,这特么太刺激了!
萧岳试探道:“富富!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宫元青不过犹疑片刻,就果决答道:“知道。”
萧岳深深吸了一大口气,上齿紧咬下唇,承诺道:“我会尽力控制自己的,保证不会做奇怪的事情!”
宫元青喉咙发干:“……”不!别控制!尽管对我来!
想起上次回家的情形,宫元青忽然察觉萧岳不是没到发情期,而是憋住了,那天大半夜醒来跑去浴室,足足半刻钟才回来,该不会是……
宫元青以手捂脸,不敢想象自己这是错过了什么!你有种你冲我来啊,洗冷水澡自撸什么的太不男子气概了!
萧岳听不到宫元青回答,更不可知道他家富富已经遐想连篇。此刻他心里乱哄哄的,担心害怕着,对方会不会因此排斥自己,会不会恶心自己,会不会不想再和自己接触?
原本羞愤的心情转而被不安取代,萧岳几次欲要开口,想承诺些什么,却只觉得语言那么苍白无力,便退让道:“你别生气,要不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分开睡?”
宫元青闻言,拍案而起,身侧的案几瞬间化作粉末,“我没生气,也不同意分开睡,我有义务照顾你。”
其实我很生气!满足你是我的义务!能懂我的暗示吗?
萧岳自是不懂宫元青的暗示,但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瞬间被安抚,心满意足地想:还好富富没真嫌弃自己!
萧岳为此信心满满,就差没有举起三根手指发誓,“我保证!一定能压制住那些莫名其妙的冲动!”
宫元青以手扶额,不想说话,只感觉到深深的无力。
萧岳没听到对方响应,为了让对方‘安心’,又再做了几个承诺,最后被宫元青残忍打断:“够了。控制不住也没关系的。毕竟这是身体的本能渴求,你不必勉强自己。”
深深感觉道富富的语气中带着严肃和不爽,萧岳心底里猜测富富这么冷淡的人,肯定不喜欢身边人乱发情,至少萧岳自己都不喜欢,只好咬牙暗暗决定以后欲火焚身也要压制住!
宫元青被自己的语气坑了还不自知,念头一转,继续劝慰道:“这就是一种本能,无心之举,我怎么会对此生气?”嗯,这是暗示萧岳,白天舔他耳垂的事,其实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别对此太生气。
可萧岳压根不知道宫泽就是宫元青啊,怎么可能听得出来这暗示?宫元青越是‘假心’劝慰,萧岳就越警告自己控制自我。
萧岳和宫元青的脑电波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交流失败。
最后两人又扯了半个时辰的家常,才依依不舍地各自修炼去。
和富富聊完天,萧岳心情好得不得了,嘴角都要翘到耳朵后面去了。
正巧此时,房门被敲响了。
萧岳欣喜地跑过去开门,结果门外站着的是宫泽,脸上的笑意收都收不回来,却想也没想就拉着门把要关门。可他力气再大也抵不过宫泽,门板依旧不动如山地定在原处,萧岳敢保证自己再用力下去,这门一定会咔擦碎裂。
达到顶峰的心情指数一路下滑,萧岳恼怒道:“干嘛!找茬?”
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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